長弓還在繼續酸溜溜的說,越看洛寧越難看越說的起勁兒,他倒要看看洛寧這個悶葫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肯承認,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這個人的事實。
“隻是隨後拿的,本來要扔的。”;洛寧卻死不鬆口,繼續硬撐著。
長弓默然一笑,手裏揚著信封,撇了撇嘴,看著洛寧那無法掩飾的追隨著那封信迫切的眼神,心裏就一陣發笑,還不經意不明不白的樣子道:“那既然這樣,將軍事務繁雜,就由屬下代勞吧。”
“…不用!”洛寧一口拒絕道,見長弓那充滿不明情緒的眼神看著他,便又尷尬道:“既然這樣…就麻煩你了…”
“你們二人不需要說這些。”長弓笑著便出去了。
“哎…”洛寧想留住他,長弓卻裝作完全沒有聽見的樣子飛快的出了營帳,隻剩下獨自在裏麵憂傷的洛寧在裏麵坐立不安,追出去把信要回來?不行,這樣太沒有原則了。
躊躇了一會兒,手中拿著的軍書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扶額犯愁了一會兒,洛寧決定還是要跟出去看看,說不定長弓太懶隻是把信扔了就完事了,自己過去剛好借著去巡查的理由把信封撿起來。
走出營帳,“長侍衛往哪裏去了?”
門口的侍衛稟告道:“回稟將軍,長侍衛剛才往那邊去了。”由著侍衛指的方向走了去。
越走進這心裏反倒越不是滋味,總感覺這是故意設計的一個局,等著自己上鉤,洛寧正準備掉頭回去的時候,卻又突然看見前方丟在草叢中的信。
長弓果然還是懶。
看見信了之後心裏瞬間也是安心不少,其他也不想多想隻想上前去撿那封信。
哪知剛走進撿起那封信,突然從草垛裏跳出一個身影來恐嚇的大叫了一聲,“啊——哈哈哈哈。”
反手一躲,沒有去反擊,洛寧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知道這就是一個計。
長弓滿臉的笑意摟住他,“怎麼將軍大人這麼快就舍不得了,哎呀,屬下真後悔沒有拆開這封信,看看裏麵寫的什麼,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它這裏麵有什麼居然能讓堂堂一個整天埋頭於軍事的大人心心念念難以忘懷。”
“一封信而已,何必說的如此誇張…”洛寧手中拿著信,反正怎麼任他調侃都無所謂,信到手了他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就在長弓不停的調侃洛寧,洛寧腦子裏飛快的轉動著用什麼來懲罰的時候,從不遠處飛快趕來士兵前來稟告,急急忙忙顯得非常急促,“稟告將軍,大事不好了,匈奴率著一夥人攻了上來。”
“什麼?”兩人皆是一驚,停止了打鬧,非常的奔上了前。
站在城牆上王副將皺著眉看著 下麵,見洛寧上來馬上迎了上去,“將軍。”
“發生了什麼事?”洛寧看著下去,隻見匈奴的囚車上捆綁著數十個漢兵。
“這是先前都尉手下被俘虜的兵。”
這時下麵傳力叫囂的聲音,粗獷的大嗓門,手裏拿著鞭子一臉的傲氣,雖然站在下麵,卻總感覺他在居高臨下的看著你,“漢人們都給我聽著!這裏是你們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現在被我們大王所俘虜,但是我們大王仁慈,決定放過幾人,現將幾人放在這裏,我們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