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說說的,小妮子就這麼大意見了。沒大沒小,還直呼我的名字。”燕沫紗對於玄燕的態度頗為不滿起來。
“好姐姐,我錯了。”玄燕乖巧的連忙拉起燕沫紗的右手,撒嬌著說道。這才讓燕沫紗笑了笑。
“這小子是誰啊?長得倒與你還配得上。”燕沫紗那雙犀利的目光開始打量起呆站在原地的玄木。
“阿彌陀佛,貧道法號玄木。”玄木麵露虔誠,雙手結印的說道。
“小木頭,你竟然敢學我……。”玄燕聞言,俏臉慍怒的樣子。
“嗬嗬……!玄木,嗬嗬……,不錯,坐吧。”玄木的一番回答惹得燕沫紗是笑的合不攏嘴,指著一個石凳讓玄木坐下,自己與玄燕二人自然是不會客氣。
玄木聽著這兩個小姐妹在聊家常,頗覺無趣,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燕府。雖然玄燕盡力挽留,可是在看到人家全家團聚的時候,玄木總還是覺得心酸,便無意在此停留。
玄木的下一站準備自長安直奔揚州府去,他想去揚州府看看故友徐鶴究竟現在過的怎麼樣。
華山之下,一片蔥綠的翠竹林。
一個十四歲年紀的少年,身著一襲白衫,背著一柄長劍。在官道之上緩步走著,此人便是玄木。本來他下山之時,還背著一包袱的換洗衣物與其他物品,等他一離開玄燕之後,便偷偷的將身上的那個包袱扔進了儲物空間裏頭,隻是隨身帶了一些銀子而已。
他一人孤單的走在路上,時值五月的陽光正射在他的頭頂上的鬥笠上。他一路走著,汗水流了一路。
一輛馬車也沿著官道朝著此處奔來,這輛馬車在玄木的身旁停了下來。趕車的馬夫是一個中年漢子,漢子一身粗陋的灰色麻衣,頭頂著也是一個鬥笠遮陽所用。
中年漢子似乎沒有說話,車中坐著的是兩個女子。年紀大概都在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個長著一張渾圓俏麗的臉蛋,身子也是豐乳肥臀的樣子,身著一襲藍色緞子,這天氣炎熱,就著這麼一件衣服。另外一個女子長的也頗為俊秀,隻不過那下頜較尖,給人一種嬌柔滴滴的感覺,上身穿的一件白裳,下身則是一件粉紅的繡裝。
玄木側過腦袋,正看見車內兩個佳人朝著他微微一笑。藍緞女子笑著說:“小道長,這大熱天的趕路往哪裏去啊?”
不知何故,玄木在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卻又難以名狀。並無好感的答道:“前往洛陽。”
“小道長也是去洛陽啊?那正好同路,要不就一起乘車前去吧。”藍緞女子很是熱情的說道。
“這個,就不必了吧。”玄木走了半天的確覺得有點累,可是還沒到非乘馬車而行不可,便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沒事的,你與車夫坐在前麵便可。”藍緞女子毫不介意的說道。
另外那個白裳女子也開口說道:“是啊,小道長這前往洛陽可遠著呢。若是一個人徒步而行,那多辛苦啊。”
玄木聞言,神色一動。點了點頭道:“那謝謝了。”說著,也不客氣的上了馬車,隻不過心中卻已經對這兩個極為熱情的女子有了些戒備。對方極力的邀請自己上賊車,那麼就一定是有所圖謀,不過究竟是圖謀什麼,還要等其出手之後,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