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玄木自糊裏糊塗中醒來。便又開始了他的鑿洞生活。
經過又一天的開鑿,他的洞府終於是初具規模了。裏麵也像模像樣的,之後他還弄一些古木桌椅,這些器具是擺著迎客所用的。
最後,他搬來一塊足有三丈方圓的石塊,放在他的洞府前麵,他每日都在這洞府前麵練習吹塤。終於在五天之後,他將這七煞塤的音階與吹奏方法掌握好了,他嚐試著驅動靈力猛然一吹,便用神識察覺到了這七煞塤內血霧翻湧,就仿若是一個有生命的個體一般。流出一道道的血色之光。
這不是靈氣,而是煞氣。這些煞氣之七煞塤內逸出,隨著音調的高低而迅速的變換速度。
玄木在試了試,的確是沒有錯誤的音階之後,身子一縱,朝著山頂上飛去。在半山腰上,他還是感慨了半晌,現在,他已經與那一股阻力,完全的意念融合了。他隻需意念一動,那些阻力對他來說,便如同空氣一般。毫無阻滯的來到了巨劍峰上。
玄木規規矩矩的沿著走廊朝著其內的練功場而去。途中,再次經過那個女修的練功場。這次那少女沒有用攻擊玄木了,而是板著臉,盯著玄木看。
也不知道是因為那中年婦人在場的緣故,玄木也知道這中年婦人其實就是徐雲衝的雙修伴侶,也是整個妙音宗的副宗主。在與副宗主見禮之後,玄木若無其事的朝著男修的練功場而去。
徐雲衝正在盤膝間,緩緩的睜開雙目,見到玄木到來,笑著問道:“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啊?”
“稟師傅,徒兒資質愚駑。直到今日才將那些音階全部掌握熟悉。”玄木麵有愧色的說道。
就在玄木的話語剛落之際,整個場地一片肅靜。所有的弟子都一臉驚詫的看著他,沈從的嘴巴張大的下巴都險些掉到地上去了。心道:“這小子果真是一個奇葩,那麼些音階竟然練習了八天才掌握熟悉。”
其餘的各個弟子的表情都與沈從差不多,都是被玄木這一句話驚的目瞪口呆。
的確,其他弟子可能最多不會超過三天就能全部掌握好了。但是,玄木對於這方麵還真的是沒有那個天賦。
你若是要他殺人,玩心機。可能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玄木雖然拋去開鑿洞府的兩天多時間,卻也是用五天有餘的時間才將這初階曲法真正的練習流暢。按照他這麼一說,八天的時間,加上最初在練習場的兩天,他可是整整用了十天的時間。
無數驚愕的目光在此時向他投來,玄木疑惑的皺了皺眉,問道:“這有什麼不妥嗎?”
“哦,沒有,沒有。”聞言,徐雲衝這才自驚愕中回醒過來。略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這是來拿一些初階曲法的吧?”
“嗯嗯,徒兒就是為了此事前來找師傅的。”玄木連忙點頭說道。
“你跟我來吧。”徐雲衝說著,長身而起,帶著玄木朝著一間設有禁製的房間內走去。徐雲衝打開房間,在房間內似乎什麼都沒有的樣子,數個櫃子擺在裏麵,然後就是一些桌椅,徐雲衝讓玄木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