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觸感令他迷醉,韓溟從不缺女人,作為韓氏集團的總裁,他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排著隊的。
但是他從來不吻女人的唇,因為那些女人的唇,被無數的男人吻過。
但是今天,身下女人這軟軟的唇,著實讓他喉頭一緊。低頭,含住了那軟軟的唇。
果然,味道不錯。
他的吻,輕車熟路的就勾住那不住向後縮的丁香小舌,在芬芳的口中嬉耍,他高超的吻,讓他身下這個初吻還在的小姑娘,意亂情迷,呼吸雜亂。
鬱悠然被吻得飄飄欲仙,整個人如同身在雲端一般,腦子裏時而雜亂時而清晰。
“你看看你穿的衣服,又老又土,都掉渣了。”
“你看你的胸,平的連一塊錢硬幣都屹立不倒,你說說看,你哪裏像個女人?”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做過變性手術,從男變女,雌性激素沒打夠,所有胸前就隻有兩個小點點啊?”
尖酸刻薄的語言,冷嘲熱諷的表情在鬱悠然的腦海中浮現。
勾著韓溟脖子的手陡然收緊,她緊閉的眉宇間,一片痛苦,“不要離開我,不要說我不像個女人,不要……”
這‘小公主’挺有意思的。
韓溟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那你告訴我,你哪裏像個女人?”
“這裏。”鬱悠然蠕動雙唇,在韓溟的唇上印上一個淺淺的吻,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還有這裏。”
她特意穿了小一號的衣服,溝穀壑立。
指尖柔軟的觸感,如同點燃韓溟體內那微微火焰的助燃劑,一下子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勢,低頭,再不猶豫,狠狠地吻住那軟軟糯糯的唇。
檸檬薄荷的味道,在二人唇齒間流轉。
而他的手,則拉下身下女人衣服的拉鏈,將她身上阻隔之物盡數褪去。
伸手,關燈。
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升高,升高,直到兩人大汗淋漓,彼此的汗水混雜在一起,亦更深層次的交合在一起。
鬱悠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日頭高照。還未睜開眼睛的她已經察覺到身體的異樣,腦袋轟鳴一聲,她一定是在在做夢。
當她猛然睜開眼睛,眼前皆是一片陌生,而身邊,是一個裸著上半身,麵容姣好的男子之時,腦袋一片轟鳴。
“我該不會……”
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身體如同一顆被剝了殼的雞蛋的時候,整個人都快哭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滿滿在自己的腦海中複蘇過來,男人粗狂的呼吸,女人嬌柔的喘息,那限製級的畫麵……
天哪!
喝酒誤事,真TND誤事。
當她慌亂穿好衣服,目光落在潔白床單上那一抹殷紅之時,直覺眼睛刺痛,扔下口袋中僅剩的紅人民幣,落荒而逃。
韓溟醒來,是在鬱悠然走後十分鍾,悠然睜開眼睛,房間裏卻隻剩他一個人。但是床頭櫃上的那張100塊,卻異常的奪目。
斜倚在床背上,精壯的手臂拂過床頭櫃上的錢,還有小字條:
小費。
潔白的紙張上,清秀利落的兩個字,再簡單不過的意思。
韓溟挑眉,這是把他當做夜店裏的‘牛郎’了,就算他是牛郎,這身材這技術這顏值,就值個100塊?
真是個不要命的女人!
怎麼著也得再加個零吧?
不過,昨天晚上的小丫頭,倒是讓他有幾分麵熟,是誰呢?
哦,想起來了,像是他的學姐,那個永遠幫著利落的馬尾辮,穿著簡單樸素,臉上永遠都是燦若楊花的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