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然,你怎麼了?”韓溟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嚴肅,但那氣鼓鼓的太可愛了,怒紅的眼讓他想到了那個美好的夜晚。
“你怎麼能……”一下憋紅了臉,鬱幽然看著眼裏含笑的人,轉過頭去,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強吻了她,還讓她負責!明明就是該他負責,還是大男人呢。
腦海裏忽然浮現那一夜的場景,結實勻稱的肌肉,手感極佳,更別提……
“你無恥!”
“不要臉!”
韓溟舔舔唇,“我隻是讓人給你準備了生活用品。”
羞憤以及自己的回憶讓鬱幽然氣炸了,怒吼過去,“貼身衣服你怎麼能準備?”貌似還合身。
這就生氣了?不過學姐生氣的樣子真是迷人,炸毛的鬆鼠啊。要是再拿著顆大鬆果就更棒了。
“咳咳。”韓溟轉過頭去,想遠了。
“你承認了?”鬱幽然走到他麵前,眼神凶狠。
“這是我分內之事。”
韓溟態度誠懇,臉上更是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表情,但鬱幽然卻覺得格外的不對勁。
“身為男朋友,你的衣服鞋子等物品,不是該我包了嗎?”
“不,我應該親自準備的。”這樣才有誠意。
鬱幽然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畢竟對方說的也對,“我又不是被你包養了!”
瞬間,韓溟的眼睛亮了,“你要我包養你才肯讓我插手你的事?”
不等鬱幽然開口,他極為興奮的說:“那你接受我的包養吧!”
衣服鞋子全部都要他親自選的,尤其是貼身衣物。光是想想就熱血沸騰!
“你……”鬱幽然啞口無言,怎麼都覺得韓大總裁臉皮已經超越城牆了。
悠然長歎,視線在觸及那粉淡的衣物是趕緊拿起就往客房走,那紅紅的耳尖卻暴露了她的羞澀。
學姐其實是個害羞的人。
韓溟點點頭,腦海裏浮現曾經的畫麵,白色連衣裙雙馬尾,坐在樟樹下輕輕揚起的笑容,風都變得柔和。
很快,鬱幽然就把東西收拾好了,到了飯點,被以傷患的名號按在沙發上,而男人則是在廚房忙碌,一點都沒有總裁的威武霸氣。
看那快速的刀,每一刀下去,都是細細的絲。等人做好飯後,鬱幽然才發現,土豆絲勻稱的跟拿尺子量了似的。
一塊魚放入碗裏,含笑的眼正柔情的注視著她,“驚訝我的廚藝?”
鬱幽然輕輕咬了一口魚塊,舌尖的味蕾瞬間被征服了,“嗯。”
確實是大廚。
“接下來直到你的傷完全好,你都要吃些清淡的食物。”
“嗯。”
女人隻顧著吃,頭低著抬都不抬。
韓溟目不轉睛,肯定了自己的廚藝。
一頓美餐過後,鬱幽然靠在沙發上,肚子大的飽漲感讓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才揉了一下,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自己的住處。
小心翼翼的抬頭,舒緩了口氣,好在韓溟在忙活。
在收拾餐桌的男人,圍著條暗紅色的圍裙,英俊的麵容是刀精雕細刻的,身材則有種吸引人的美感。
“要是吃撐了,就去藥箱裏拿胃藥。”
“客廳暗紅色桌子的第三個抽屜。”
韓溟轉頭看著發愣的人,忍不住發笑,低沉的嗓音似是大提琴的低音,含笑的眼柔情要把人溺在裏麵。
“嗯。”鬱幽然快速的轉過頭不看他,決定去找助消化的藥,心裏暗罵:妖孽!
無論從哪方麵,韓溟這樣的男人對女人都是極有魅力的。鬱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也是正常反應,也就釋然了。
不是她意誌力薄弱,而是敵方太強大了。
夜漸漸深了,外麵燈火通明,高樓之上,聽不到喧雜,卻也感覺的到城市夜晚的喧鬧。
鬱幽然站在窗前,心底萌生一種落寞與孤寂。她覺得自己猶如浮萍,不斷的在漂浮著,沒有落腳點。
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趕出家門,繼母姐姐的對付,她知道自己不是心軟,而是對那個記憶中冰冷的父親還帶著期望,期許他會改變,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會。
她和媽媽,永遠都是外人吧。
歎了口氣,鬱幽然覺得有些冷了,縮了縮脖子,轉身看見身體筆直修長的男人正站在不遠處,強大的氣場變得柔和,眼睛更是接著轉變。
“洗澡水放好了。”
“你……”
“這是我分內之事。”作為要誘惑學姐的男人,分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