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鬱幽然站起,嘲諷的看著於梅。她這個後媽,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啊。
“我們已經知道錯了,可你也不能往火裏澆油啊!”於梅一下就哭出來了,眼淚嘩嘩,如果是以前,鬱幽然還可能會相信,但現在……
她清楚的知道,於梅是個狠毒的女人。
鬱幽然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讓我爸誤會我不是他的女兒的是你,給我爸戴綠帽子的人是你,唆使我爸把我趕出家門的是你,占有了我爸給我的錢的人也是你!”
“於梅啊於梅,我現在已經後悔了,我就該讓韓溟給你們澆熱油,我不該放過你們的!”
聞言,於梅是怒紅了眼,怒吼:“你放過我們?”
“是誰給我們下套子?是你!是你鬱幽然讓我們落得這個下場的!”
於梅唾棄,“你那個不要臉的媽勾了我的男人,你還勾了我女兒的男人,果然你們這對母女就是不要臉的爛貨!”
鬱幽然沉下眼,冷笑一聲,“把她趕出去。”
她轉身頭也不回的往休息室去,也不理會身後罵的狠戾的女人。
她捏了捏眉心,隻覺得這個世界上不要臉的人還真是太不要臉了,簡直是奇葩。
“怎麼了?”韓溟放下手裏的事,走到剛進門的鬱幽然身旁,“是不是於梅那個女人說了讓你生氣的話?”
鬱幽然撇嘴,“我就沒見過那樣的人,什麼錯都往別人身上推!”
韓溟覺得好笑,“好了,別生氣了,對寶寶不好,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嗯,交給你,我看書胎教去。”
看著女人踩著小步子進了休息室,韓溟的臉沉了下來,冷笑一聲,“真是不知死活!”
他撥了個電話,“找到東西,別把人折騰死了就行。”
在另一間房間的保鏢接到了老板的指令,示意小弟把人帶走。於梅臉色蒼白,剛剛電話裏的聲音她聽見了。
他們要折磨她!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她瘋狂的掙紮著不讓保鏢抓住她的手,但跟身手敏捷的保鏢想必,她的動作過於遲緩,很快就被製服了。
想到自己這幾日來受的苦,於梅的心裏湧現無數的悔意,“不
!我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
“那麼放過我,放過我——”
幾個保鏢停下來,對視了一眼,其中領頭的人開口:“說吧,要是你敢騙我們,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保鏢交叉的手哢嚓作響,於梅忍不住縮了縮身體,覺得脊背發涼。
“我們可不是沈淩月,用的都是實際的手段。”
於梅臉色大變,她的腦子裏一團糟,沈淩月說她落得那個下場是鬱幽然和韓溟搞的鬼,可韓溟和他的人卻說是沈淩月搞的鬼。
到底怎麼回事?
她死死的咬著唇,鬱幽然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但難免她不會報複自己。
“我不相信你們說的。”於梅冷靜下來,她不甘心就這樣過下去,不斷的逃跑不斷的別打,然後心如死灰。
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過這樣的生活。
她於梅當年年輕貌美,可還不是被相戀多年的竹馬拋棄了?這個世界,她是知道的,從來就沒有過多的公平。
可是她有什麼錯?她的女兒有什麼錯?都是那個狠心的男人的錯!都是他的錯!
垂下眼,抿著唇,苦澀的說:“我都說。”
在人看不見的暗處,她的眼底是濃烈的不甘。
光線越來越暗,冬日的白天總是走的早,一晃眼就到了黃昏。從高處眺望遠方,橘色的夕陽顏色慢慢變淡,然後被灰黑濃黑所替換。
鬱幽然哈了口氣,往廚房走,得做飯了。
她剛把菜摘好洗幹淨,門被打開的聲音傳入耳朵,轉身一看,韓溟已經把西裝脫了,圍上了粉紅色的圍裙。
鬱幽然眨了下眼,笑眯眯的看著他,“老公,為什麼你圍粉紅色的圍裙都這麼好看?”
聞言,韓溟微眯著眼,撇撇嘴,“你不要告訴我,當初答應和我結婚是因為看上了我的臉就行了。”
總是覺得老婆是看上了他的臉,怎麼破?
鬱幽然輕咳了幾聲,扭過頭去,還沒轉身就一下被一臉不滿的男人抱住了。
努力的憋住不笑,哪知男人是惡劣的用雙手扯她的臉,眼裏憤恨不平。
“我看錯你了!”
“看錯哪裏了?”鬱幽然含笑,挑眉問道。
隻見男人是義憤填膺的說:“我有這麼多的優點,你怎麼就隻看中了臉呢?”
“你的眼神果然不好使!”
“……不好使會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