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的胡哥可是遇錯了人了,要真是練過幾年武的沒用的普通人,還真就被這一刀給放到了,可惜,那司徒戰天不光練了十幾年武,還練了二十幾年的內勁,這普普通通的一刀自然不放在他的眼中。
冷眼看著劈頭砍下的砍刀,司徒戰天心中一抹殺機閃過,要是普通人這一刀下來可真非死即殘了,“混賬!”爆喝一聲,抬手就抓住了那拿著刀柄的手腕,使勁一捏,“哢~”一聲脆響,那腕骨便被捏的裂了開來。
“啊~!”慘叫一聲,那拿著刀的手自然的鬆了開來,“啪~”砍刀掉落在了地上,“竟如此歹毒!”再次低罵一聲,抬起一腳踹在了那男子的腹部,這一腳足足用了八成了力氣,那男子仿佛無重力的棉花一樣,迅速的倒飛了出去,直直的飛了七八米遠才跌在一個桌子上麵,啪的一聲砸壞了桌子,仿佛死豬一樣躺在了地上不動了,最腳一絲絲的白沫子夾雜著血絲流了出來。
“胡鬆!你怎麼了!”這動靜自然讓大量的保安奔了過來,說是保安,其實就是幫會裏麵的成員,一個大漢帶著二十幾個人扒開人群跑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司徒戰天,隨後又看見了躺在當時的胡鬆,頓時跑了過去急道。
扶起叫了兩聲,那胡鬆卻是沒有反應,嘴角隻顧的流著白沫和血水,“他媽的!給老子砍了他!”一見胡鬆成這樣了,那大漢頓時抬起頭大罵一聲道,隨後便低下頭看起了那胡鬆的傷勢,看了看後,連忙又抬起了頭喊道:“來個人!把他送醫院!”
隨著大漢的呼喊,兩個看起來很幹練的小夥子跑了過來,抬起胡鬆便往外麵跑去,而那大漢也站了起來,冷著臉,從後麵拽出一把砍刀,走了過去。
此刻,二十多個青年將司徒戰天死死的圍了起來,個個手理都有一把刀,那些客人也被一個個的驅逐了出去,顯然的要見血了,冷眼看著將自己圍起來的眾人,司徒戰天也沒有說話。
而那小王早就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邊,躲在了一個桌子後麵微微的伸出腦袋,雙眼透著驚恐加興奮的目光看著,“給我砍!死了我擔著!我草!”那大漢剛剛走了過來便手中砍刀一揮道。
“呀!”隨著大漢的一聲令下,四周的青年同時大吼一聲,提刀衝了上來,看那架勢要是普通人非得給剁成肉餡不可,“真是混賬!”心中怒極的低罵一聲,司徒戰天往前走了一步,抬腿一腳踹在了離自己較近的一個青年的胸口,“啪!”骨頭微微斷裂的聲音傳出,司徒戰天還都沒動用內勁,不然就這一腳就能要了那青年的命。
不過雖然沒動用內勁,但是這一腳也是不輕了,那青年瞬間倒飛了出去,連帶著撞翻了後麵跟來的幾個人,一腳踹飛幾個,司徒戰天又轉臉,微微歪了歪腦袋,後麵一個青年劈來的刀擦著他的耳朵砍在了空處,冷哼一聲,一把拽住那青年的腦袋,雙手一轉,將腦袋頸骨卸的脫臼了,但這一手卻很有分寸,既不會讓他神經斷裂而死,又不能讓他轉過腦袋,而且那股劇痛可是極端難忍的,頓時那青年捂著脖子慘叫了起來,卻是沒有法子把它轉過來。
“咚!咚!”推開那慘叫的青年,司徒戰天一個墩身,兩記衝天拳搗在了後麵兩位青年的下巴上麵,直打的兩位青年牙齒蹦斷,額骨脫臼,捂著下巴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後又是幾個側踢,出腿又是奇快無比,三拳兩腳的將二十幾個人全部放在地上,呻吟不已,直看的那小王和大漢目瞪口呆,“叫人!叫人!”那大漢先是一愣,隨即大吼起來。
隨著大漢的呼喊,那些服務員迅速的掏出手機,有的跑向座機,也有的直接就往外麵跑去,不消五六分鍾,門口一陣嘈雜,一群一群的大漢提著鐵棍砍刀什麼的衝了進來,抬頭便看見了那一地的人和站在中間的司徒戰天。
“老何!”那進來的大漢總有一個領頭的人,在地上略一看,便看見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大漢,原來在剛剛叫人那一會,那大漢竟不自量力的往司徒戰天衝了過去,頓時被揍的爹媽都認不出了。
很快,夜總會就被這一群一群的人占了一大半,那舞曲也不放了,那些脫衣舞女也都撤了下去,直留下司徒戰天被一群幾百人圍在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