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不曾有這樣的感受,徐少聰一時得意忘形,居然把在外麵那些調調用在妻子身上,讓陳芝蘭深感意外。
陳芝蘭一腳踹他下去。“徐少聰,你惡心不惡心?是不是在省城跟人鬼混了?要不然,哪裏去學這麼些變態的動作回來?你給我老實交待,要不然,我跟你沒完,難怪你這些日子都不回來,原來是在外麵學這些不正經的。”
“你不懂!”徐少聰起身向外走。“真是沒情調!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吧!”
徐少聰洗完澡回來,陳芝蘭還坐在床上,伸著右手,那一雙帶著疑心的眼睛盯著徐少聰。“拿來!”
“拿什麼拿?”徐少聰用手抓著頭上淺淺的濕發。
“少裝蒜!這兩個月的工資啊,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去省城,居然把工資卡也帶走了,你安的什麼心?還是那工資都被你用了?”陳芝蘭越說越生氣,眼看那伸著的手在慢慢地握起拳頭。
“別別別!我這就去拿給你。”徐少聰最了解陳芝蘭的舉動,這是要用拳頭擂自已的節奏,趕緊做投降狀,然後退回客廳拿自已的公文包,抽出一張卡拿進房間遞給她。“裏麵有兩萬元,密碼是兒子的生日,自已去取來用。”
“這不是你的工資卡啊?”陳芝蘭翻看著。“徐少聰,什麼時候背著我又開了張卡?是想存私方錢嗎?”
“不要就給我!”徐少聰伸手搶了回去。“給你錢還這麼多廢話!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這樣,我還不如自已留著。”
陳芝蘭又給搶了回來。“誰說我不要?”然後把卡放進抽屜。“少聰啊,原來你在省城招商還可以賺到外塊啊,這樣的話,那你就在那裏待久點,回來什麼好處也撈不到,茂竹確實太窮了。”
“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徐少聰和妻子並排坐著,摸著她的披肩長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隻顧著讓我賺外塊。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得回茂竹了,要不然,煮熟的鴨子都會飛了去。”
“這麼說你不回省城了?”陳芝蘭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臉還在他下巴處不斷磨擦。
“暫時不回。過些時候也說不定。”徐少聰還想再回到省城去招商,在那裏自由自在多舒暢,還可以經常去覓野食。
想著那些青春靚麗的女人,他立即側臉看了看妻子,身上雖然也是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可那身肌肉已經明顯鬆弛,一張洗盡的素顏看上去無精打采。
曾經的青春正在一點點消失,如果剛才不是因為對姚雨婷有了欲念,根本不可能對眼前的女人激發出熱情。
“不去也好,省得讓我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陳芝蘭抬頭,再次深情地望著徐少聰,女人的興致往往來得比較慢,不比男人的一時興起,此時的陳芝蘭,才算完全進入軌跡,她不斷地用手撫MO著他的臉頰。“少聰,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不在也好啊,你可以趁機再找一個就是。”徐少聰麵對黃臉婆,已提不起一點興致了。“看看,我都老了,連你都供應不上。”
“你老還搞那麼多花樣?”陳芝蘭不依不饒。
“夠了!一點小事你就揪著不放,信息時代,還用得我去外麵實踐嗎?網上要看多少就可看多少,真是沒見識的女人!”徐少聰已經厭煩得不能再忍耐了,玩了那些年輕的女人,他對眼前的妻子完全沒有一點點感覺,雖然他一直堅信自已與她的夫妻情還沒到麻木的地步,可照這樣發展下去,恐怕離那一天也不遠了。
……
舒祈安與徐少聰分手後,一個人慢慢走回去的,他不想麵對藍沁。輕手輕腳用鑰匙打開門,屋裏沒有光線,他閃進去把門關上。
“安安,你回來啦!”藍沁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火勢都撲滅了吧?有沒有人員傷亡?是不是燒毀了好多房屋?”
“你這麼關心,怎麼不直接打電話去問顧元柏?是擔心他的政績受影響吧?”舒祈安索性開亮燈。
藍沁在黑暗中坐久了,突然一下不適應燈光,她用手捂了下眼睛,再睜開。
這突然亮起的光線,不僅耀了藍沁的眼,也耀了舒祈安的眼,他也是在黑暗中摸索進來的,街道上即使有微弱的路燈,在他眼裏也形同黑暗,心裏明亮不起來,走到哪裏都是黑暗,顧元柏這個混蛋,就如同一張黑暗的網,完全把他和藍沁給緊緊地罩住了。
“你餓了吧?”藍沁起身。“我去給你熱點吃的。”
“不用了。”舒祈安冷冷地說。
“哦。對了,大嫂她說要把青青送我們學校讀書,我同意了,正好,家裏多個孩子還熱鬧些。”藍沁是看到陽台上的雞鴨後才給大嫂打了個電話,一問,果然是大嫂送來的,這種活禽,外麵的人一般是不會送,要送也是送名酒名煙。
舒祈安不由怒火中燒,恨恨地說。“藍沁,你這女人也太狠毒了,讓我鑽進圈套也就算了,難道還要利用青青來控製我的家人嗎?你的觸角也伸得太長了吧?怎麼?是怕我長期這樣對你,怕外人看出破綻嗎?怕你和顧元柏失去我這塊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