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說的都對,隻是,等我征服了世界,再多再漂亮的女人擺我麵前也沒用了,都一把年紀了,你說我那時還搞得動嗎?”徐少聰臉一垮,不耐煩地說。“哪像你,有個那麼嫩的藍沁。我呢,每天回到家隻有麵對陳芝蘭那張老臉,還動不動就罵人,你說我能不到外麵打野食?我要留在省城,你非得弄我回茂竹,要是不回來,哪裏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麼說你是在怨我?”顧元柏沒好氣地看著他。“真是好心沒好報,我是為你的前程著想,你一天到晚盡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省城雖好,你能在那待一輩子嗎?茂竹是你的根據地,如果這裏都流離失所了,你還怎麼混下去?到時候,我拍屁股走人就是,難道你要在姚雨婷的指手劃腳下過日子?那女人的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樣跟我們針鋒相對,為的就是書記這個位置,你卻不當回事,你太讓我失望!”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徐少聰沮喪地說。“如果那功能都沒了,我什麼念想都沒有了,奪得這書記位又有什麼用?”
“跟你說半天,你還是這副模樣,真是四季豆不進油鹽,我看你是沒得救了。”
“這事要是輪到你身上,恐怕你比我還要沮喪?”
“要是我,我才不會沮喪。醫學這麼發達,什麼病治不好?再說,你這手術做得成功,這樣吧,等你傷口長好後,住到妹兒山療養一段時間,有梅蘭竹菊陪著你理療,我想,功效一定會大增!”
“真的?”徐少聰眼露驚喜。
人家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他是傷疤還沒有好就忘了痛。
聽說去妹兒山理療一段日子,這樣的美事他能不眼放精光?
“我幾時騙過你?”顧元柏知道自已的勸解起功效了。“隻要能讓你命根子能勃起來,梅蘭竹菊不行,再給你找幾位試試也行,前提是你現在得振作起來,不要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樣。”
“好,從現在起,我一切都聽你的。”徐少聰終於露出難得的笑容。“還是你最好,什麼都替我考慮到。不愧是我的好哥們!”
“知道就好。”顧元柏起身告辭。“那我走了,你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或者讓舒秘書去辦。”
“嗯。你去忙吧!”徐少聰與他揮手道別。
顧元柏的一席話讓他活了過來,開始還有氣無力的熊樣,現在就變得生龍活虎了,要是能走路,他巴不得現在就住到妹兒山去理療。
有那麼多美女陪著多好啊!幻想著那些白皙的手每天握著自已的命根子輕輕地撫摸,心裏就特別舒服。難怪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舒祈安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到顧元柏走過來,他起來很是恭敬地打招呼。“顧書記要走啦!”
“舒秘書,辛苦你了!”顧元柏如狐狸般狡猾,麵觀舒祈安的恭敬語後,語帶保留地說。“你可能還要在醫院待幾天,徐副書記睡著後,你可以回去拿些換洗之物。他這病情,身邊沒個人守著不行,又不敢讓他的家人知道,如果徐副書記衝你發個脾氣啥的,讓著點,不要跟他計較。”
“我會的。書記放心吧!”
兩人視線一對,如同兩道疾速的閃電撞在一塊,幾乎要在這沉悶的走廊撞出聲響,最後還是舒祈安先移開視線。
“聽說,你把她送來的早餐都扔進了垃圾蔞?”顧元柏的語氣一下變得嚴厲。心想,你小子千萬別跟我耍什麼花招,要整你就跟拍死一隻蚊子那樣簡單。我覺得你有利用價值,你小子才可以活得舒舒服服,要是我覺得你連利用價值都沒有了,你小子的安逸日子也到頭了。
“是因為藍沁煮的粥有蝦米,我是怕徐副書記嘴饞,他剛做了手術,還不能吃這些東西,所以我才扔進了垃圾蔞,沒別的意思。”舒祈安屬於智囊角色的靈猴,應付眼前的老狐狸還是沒問題。
藍沁煮粥確實愛放小蝦米,因為舒祈安喜歡海鮮粥,即使他沒打開來看,也能猜到粥裏放了蝦米。
其實,他也不知道動了手術能不能吃蝦?完全是信口開河,先胡弄過去再說。
反正他吃與不吃都有罪,吃了藍沁送的愛心粥,老狐狸會吃醋。不吃,老狐狸至少不會吃醋,頂多說他不識好歹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顧元柏臨走時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五萬元我已經替你交出去了,你也不要灰心,這次升不了副主任,下次調你去市裏,好日子還在後頭,跟著我沒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那等我有錢了再還上。”舒祈安假意這樣說。
“不用還了。”顧元柏看了他幾眼。“隻要你忠心耿耿就成。”
“書記放心,之前是我不懂事,以後不會了,我會謹記書記的話,一切遵循書記的指示來做事。”舒祈安俯首帖耳地站著。“這次要不是書記您幫忙,我舒祈安就死定了,謝謝顧書記的救命之恩。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以後書記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吩咐就是,公事私事我都會盡全力去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