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他家女人太強悍(1 / 2)

跟劉明傑告別出來,顧元柏大大地出了口氣,來到那個亮著燈的值班室,見徐少聰和楊守成在裏麵坐著喝茶。

見他出現在門口,楊守成立即起身。“顧書記,進來坐下喝杯茶。”

“搞定沒有?”徐少聰似乎更關心這個問題,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要是還沒搞定,我去把那女人和他的兒子找來。”

其實,這件事,顧元柏一開始就有把握,隻是,他這個人喜歡冷眼旁觀,更喜歡看徐少聰被劉明傑損。

就算很容易搞定的事情,他也是不到最後不出麵,先是讓劉明傑和徐少聰相互對罵,讓他們彼此的梁子結大點,然後,他才出來做個好人,再以善人的姿態來收拾這樣的殘局,讓雙方都對他表示好感。

說顧元柏是個有心計的野心家也不為過,他就是這樣的,不僅僅是善於偽裝自已,還善於讀心,在官場上,他慣用的計法就是一箭雙雕。

必要時還會讓他們把水攪得更混,他就可來個混水摸魚。

有時候,魚都懶得摸了,直接坐享漁翁之利。

“成了。”顧元柏坐了下來,他還真的說得有點口幹了。

楊守成倒了杯茶遞給他。“還是顧書記厲害,這麼個油鹽不進的家夥都能說服,我還真是佩服書記你的勸說本事。”

徐少聰也坐了下來,隻是,他的鼻子裏輕輕地哼了聲,雖然極小的哼聲,還是沒能逃過顧元柏的眼睛和耳朵。

現在的顧元柏,已經不再信任徐少聰了,對他已經有了警覺,對於徐少聰這麼細微的一個哼聲,要在以前,完全沒必要放在心上。

現在不一樣了,眼前的這聲哼聽在耳裏,那就是一種諷刺和不服氣,更是對他這個一把手的不尊敬。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個劉明傑,隻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紮,這種時候,順著他的毛摸就會沒事,非要跟他鬥到底,那隻能是兩敗俱傷,我們今天來肯定是要從大局出發,不能跟他硬碰硬,隻要是沒超過原則的縱容都行。”顧元柏喝了一口茶,接著說。“劉明傑在外麵養女人的事情就不要外傳了,這件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以免事情會節外生枝。”

“嗯。”楊守成點頭。

顧元柏不放心地看著徐少聰。“你呀,門縫要關嚴,千萬不要對芝蘭說起這件事,女人愛八卦的本事不是你所能掌控的,好多時候都是禍從口出,要是把這事給泄了出去,就沒有撐控劉明傑的底牌了,萬一被查到底,劉明傑肯定會推翻口供,我們今天的一切努力白費了。”

“切。”徐少聰笑了笑。“你還真把我當長舌婦啊?”

“我隻是提醒你。”顧元柏強調。

“雖然我這個人嘴巴愛多事,可那也得看是什麼事情,這樣的事,我會不關嚴門縫,豈不是給自已扣屎盆子嗎?”徐少聰不高興地看著顧元柏。“未必,我這個人真就是劉明傑嘴裏那種貨色?”

“你看你又多想了不?”顧元柏這個人就是恨對方也不會顯山露水,還開玩笑地說。“雖然你不是那種貨色的人,可你是個妻管嚴啊。”說完,還指著對方臉上的傷趣笑。“估計今晚回去又得添新傷,看到你這臉我就想笑,真有點雪上添霜的竟境。”

“哈哈哈……”楊守成大笑起來,原來徐副書記臉上的傷是被老婆抓傷的呀。

“你就知道揭我的底。”徐少聰被楊守成一笑,氣勢也就矮了下來,顧元柏雖然揭了他的底,可也沒說錯,他徐少聰就是個妻管嚴,在別的事情上可以守口如瓶,在這件事上,難免不會說錯話。

男人嘛,他也有這樣的心理,回去把劉明傑的事情大肆吹一番,讓那個成天對自已橫瞪鼻子豎瞪眼的母老虎知道自已是多好的男人,別人都在外麵養女人,他再壞也沒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或許,她還會對自已好點,因為他沒有背著她在外麵跟別的女人偷生孩子啊,這就是他徐少聰最值得向妻子炫耀的地方。

“笑歸笑,楊局長,你對劉明傑這件事有什麼看法?”顧元柏意識到形勢嚴峻,這種事情還是多問問楊守成,公安係統的人對這些事還是比較清楚的。

“顧書記不用太多擔心,既然劉明傑都願意承擔這一切,上麵的人下來,也會圖完事交差,又沒死人,無非是抄家似的突擊搜查。”楊守成很在行的揮手。“你以為上麵下來的人都是幹淨的嗎?這年頭,有多少人經得起查,隻要有人承認了罪行,人家是不會去深查,誰都不願去趟那樣的混水。”

“說得也是。”顧元柏點了點頭,再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時間也不早了,還得麻煩楊局長送送我和少聰。”

“應該的,說什麼麻煩。”楊守成不好意思地撓頭。“顧書記這是把我當外人啊?”

“哪裏會。”顧元柏為了表示自已的親近,他把手搭到了楊守成那高大槐梧的肩膀上親切地說。

兩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來,把徐少聰一個人冷落地扔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