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球隊報到(2 / 2)

MAC跟其他隊員做帶球慢跑動作,就是將皮球帶在腳下,每隻腳輪流用外腳背將球踢出,然後跟上再用腳底將球踩住,同時身體還要繼續保持前進的姿態。

對於這些足球訓練的基本動作,MAC在阿森納青年隊打下的基本功很紮實。

然後又做了蛙跳和抬腿跑等動作訓練。

大概是因為五禽戲練了幾天,已經形成習慣的關係,雖然這些訓練的動作不是全部跟熊戲和猿戲的動作一樣,但有些動作還是有相近之處。

比如向前加速跑,然後身體左側或右側在前,側身急停,就跟熊戲的動作比較相似。除了一些比較違背人體力學,專為極限拉伸肌肉韌帶的動作外,像一個動作盤膝坐在地上,頭低到要能扣在地上,雙手還要背在身後合十,簡直像是瑜伽。其他動作都是日常生活和運動中經常使用的。

下意識的,MAC就在體內運行起服氣訣。初時不大習慣,經常是在一個熟悉的五禽戲動作後,如果跟著的不是戲裏的動作,內息就會停頓。需要重新運行。慢慢能夠連貫運行後,就發現在內息經過的地方,身體的疲勞度有所恢複,本來有些沉重的雙腿,變得更加輕靈了一些。

當然不是說MAC身體差到隻是做了熱身就已經累得不行了,而是如果數據化表現體力,運動了一會之後,本來100%的體力可能變成95%。而95%又能堅持一些時間。

MAC的體能與其他運動員相比,持久力差,同時總體的體能也不如別人充足。

“原來服氣決不止可以配合五禽戲進行,還可以在踢球時候運行。這樣豈不是不止夜裏可以行功,隨時隨地甚至訓練比賽都可以練習,那我的服氣決進境就會快很多了。”MAC想著。

“以前隻能在訓練後回家運功恢複疲勞,以後就可以在運動的同時行功,不隻是體力增加了,消耗的降低了,耐力也就等於增加了。原來熊戲的動作用處這麼大,猿戲的練習也要抓緊,能夠提高肢體靈活度。還有其他幾種戲法,真的好期待啊。把這些戲法都練成,我會成長到什麼程度呢?”

隨著大家的訓練項目進行,MAC將更多的五禽戲的動作融入到訓練動作中,開始時需要有意為之,慢慢的便覺得自然可以做出合理的動作,訓練變得更加遊刃有餘。

以前在球隊時最難熬的訓練課變得不再那麼難熬。

很快一天的訓練就過去了。

MAC在草蜢的生涯就這樣開始了,為了增加體能,早起提前到訓練場跑步,然後參加訓練,訓練課完成後,跟翻譯學習法語、意大利語。晚飯後到麥爸工廠倉庫進行人機互動射門、傳球訓練,夜裏演練熊戲、猿戲。

機械而豐富的過了幾天,這一天訓練來到尾聲,教練穆拉特·雅金看著MAC對助理教練說:“阿森納青訓出來的球員就是不一樣啊,技術不錯,身體雖然參加職業聯賽會比較吃虧,但在我們這個級別應該問題不大。”

助教說:“是啊,如果隻看訓練,我覺得他差不多可以參加一線隊的比賽了。”

“哦?你這麼看嗎?可是比賽和訓練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帶球動作有些花哨,這是年輕人,尤其是前場球員的通病,隻能通過不斷的在比賽中吃虧,才能糾正。

我比較看好他的意識,在門前的嗅覺比較靈敏,經常能找到空檔,可比較奇怪的是,沒人盯防的球他打得很離譜,有人靠近反而打得比較準。以後得針對這方麵加強下訓練啊。”

穆拉特·雅金不知道的是:MAC原來很少能夠得到沒有人幹擾下觸球的機會好不好,每次拿球被人頂、抗、撞幾乎成了本能的一部分。

而且他的五禽戲的練習效果還需要時間適應,就仿佛帶著綁腿跑步的人突然卸掉負擔,肯定速度大增,但由此帶來的副作用就是開始時候對身體的控製不習慣。雖然MAC的進步很少,但還是需要一些時間適應。

穆拉特·雅金繼續說道:“賽季前和一線隊的比賽讓他上去踢半場吧,如果HANS-PETER那個老頑固能夠看得上眼,偶爾去一線隊打打替補也可以嘛。”

對此一無所知的MAC這一天訓練結束後,照常來到個人訓練館,這一次,除了演練當熊步式和猿步式,還把熊戲中的抗靠式和猿戲當中的逃藏式也一起練習,兩者一是提高身體的對抗能力,一是提高肢體的運動頻率。

又進行了兩個小時的傳接球訓練,便結束了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