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帶來的困擾暫時沒有解決的辦法,MAC隻好先放在一邊。
馬上麵臨的電視台的訪談節目,卻讓麵對已經是聯賽領頭羊的死敵巴塞爾都麵不改色的MAC感到一陣陣的心虛。
節目前一天,麥崇源回家後看到MAC的房間亮著燈,看看時間才8點多,走到兒子門前敲敲門。
門沒關,麥爸直接走進房間,奇怪的問道:“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沒去訓練嗎?”
“哦,我回來找找衣服,準備下明天上節目啊,愁人啊,到時候穿什麼衣服呢?”
麥崇源聽到MAC的回答,哈哈的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呢?讓你這裏兩天抓耳撓腮的,多大點事啊!”
MAC急的團團轉,看到麥崇源還在笑他,氣急敗壞的道:“怎麼不是大事,我是第一次上電視!”
“每次比賽你不是都上電視嗎?賽後也有采訪,還是現場直播呢。上個電視現場最多能有幾百個觀眾,球場上可是有幾萬人看你踢球的。
如果這幾百人就讓你緊張,那你以後去了能容納8、9萬人的球場,豈不是走不動路了?”
“那怎麼能一樣,反正我不怕踢球,就怕上電視。”
“都一樣的,而且你去的節目又不是現場直播,完成後都會剪輯的。”
“哦,是嗎?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在後台時候會有化妝師給你補妝,主持人會事先把要問的問題給你看下,讓你先了解一下大概,而你如果有不想回答的或者不想被問及的話題,都會溝通解決。”
頓了一下,麥崇源調整了下坐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道:“總之放心吧,主持一個談話類節目的難度,不比主持個婚禮難多少,即使主持人發揮他們的機智勇敢,也會在規定動作之內。畢竟他們也不想把采訪搞砸了。”
從未參加過這類節目的MAC聽得目瞪口呆,知道情況之後如釋重負:“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覺得我應該穿什麼衣服?”
“這要看你參加的是什麼節目,如果是比較正式的,就穿西裝,百試不爽。如果是娛樂向的,穿的隨便點就好,你甚至可以穿我們公司的工作服。”
“人電視台事先跟我說了,不許穿著帶有明顯廣告意味的服裝,你這個主意不可取。”
“切,電視台還不是在桌子上電視電腦上打著廣告,區別就在他們給錢了,可以隨便上,咱沒給錢,就不讓上而已。”
“我隨便穿件夾克吧,反正沒有規定讓我穿什麼風格的。”
“可以的,回頭去我房間,挑塊手表戴著。”
“不用吧,我可不喜歡戴著表,那麼沉,看時間用手機就好了。”
“傻兒子,現在誰戴表是為了看時間的?人們看男人,就看表和鞋。鞋就不說了,反正轉播也不會給你鞋的鏡頭。
腕表卻是代表著一個人的品味,勞力士、伯爵那種恨不得把所有的鑽石或者金黃都表現在表麵,隻是為了滿足那些表現欲強烈的人士選用,是為了走量的。
瑞士又是鍾表的國度,更要在社交場合體現你的身價,不是為了顯擺,至少上街買東西的時候,看到手表的售貨員不會認為你買不起他們店裏的東西,而怠慢了你······”
被麥崇源忽悠的迷迷糊糊的MAC從心裏不想聽爸爸的,但他知道麥爸應酬很多,這些經驗都是公司的公關團隊給出的建議,是在社會上不至於驚世駭俗的生存所必須具備的‘禮儀’。
好不容易選擇好衣服和鞋子,挑了款比較偏向運動的腕表,在腦海中不停的演練采訪的情節,等待節目開始時間的到來。
2月28日,晚上7點,按照要求提前1個多小時來到蘇黎世電視台4號演播廳,MAC正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進行登台前的化妝。
為了在台上能夠更加強調臉部線條和避免燈光照到臉上反射,影響攝像效果,男人也要在上電視前稍微化上點淡妝。當然,那些重口味的男淫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化完妝正在接受劇務進行輔導的時間,從門外傳來很有節奏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
MAC轉頭看向門口,從外麵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紅發女子。
進來的人一頭大波浪的暗紅色長發披在肩上,鼻子秀挺,碧藍色的眸子欲語還休,身著一件白色低胸長裙,大小並不誇張的胸部恰到好處,細腰下渾然隆起的曲線,讓人挪不開目光。
看到MAC的注視,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你好,MAC,我叫安吉麗娜·科魯茲,是‘今日’這款節目的主持人,你可以叫我安吉爾。”
看著好似一團熱情的火焰走向自己的科魯茲,MAC明顯有點拘謹,他哪近距離接觸過這麼惹火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