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梅憶航就起床了。
她先是把昨天她和奶奶的換洗衣服洗了,然後又開始燒飯了。
等飯燒好後,端上了桌,她奶奶張祺也從屋裏出來了。
“阿悔,你怎麼不多睡會兒?起來這麼早?”張祺看著桌子上已經燒好了的飯道。
“我睡不著了,就先起來了,一會洗個頭,時間就差不多到了。”梅憶航解釋道。
張祺聽了後點了點頭,然後拿著自己的牙缸牙刷出去刷牙了。
梅憶航則又進了廚房燒洗頭水去了。
“阿悔,你不先吃飯嗎?”刷好牙洗好臉的張祺問道。
梅憶航道:“不了,奶奶,你先吃飯,不用管我,我洗完頭飯在吃飯。”
張祺瞅了一眼廚房,便進去吃飯去了。
梅憶航搬了一個高凳子放在院子裏,然後又用盆接滿了滿滿一盆水放在凳子上。
她用手把自己的頭發毀散,毀散之後的頭發更加長了。此時她正低垂著頭,一頭秀發全部垂在她的腦前,黑且厚,像瀑布一般垂著,她用梳子先梳了一遍她的頭發,然後才開始洗頭。
……
洗完之後,她又用幹毛巾擦拭了一遍,然後收拾好盆子,才進屋吃飯。
“奶奶,我上學去的時候,你記得要好好吃飯!”梅憶航為自己盛了一碗稀飯,然後拿起筷子對張祺道。
“奶奶知道,阿悔自己在學校也要好好吃飯!”張祺應聲答應之後,也囑咐了梅憶航一句。
“嗯,奶奶!我一定多吃飯!”梅憶航笑著答道。
時間過的很快,梅憶航收拾好碗筷,洗好碗之後,薛福鑫就來她家了。
“滴滴滴~”薛福鑫按了按他摩托車上的喇叭,然後才下車。
“憶航,let';';';';';';';';sgo!”薛福鑫扯著嗓門朝屋裏大喊了一聲。
張祺聞聲從屋裏走出來,看見薛福鑫,柔聲的說道:“福鑫,來屋裏先坐會兒吧!”
薛福鑫禮貌的和張祺打了一聲招呼:“奶奶好!”
張祺慈祥的笑了笑。
回屋又換了一身衣服的梅憶航從屋裏出來。
此時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第一個襯衫扣子並沒有扣,裸露在外的鎖骨白皙可見,還有掛在脖子上的那塊龍鳳玉佩也清晰可見。她下身穿了一件淡藍色的緊身牛子褲,牛子褲上有好幾個破洞,大腿位置上,膝蓋位置上,以及腳跟處的位置上。緊身牛子褲把她修長的腿,高蹺的臀部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她腳下穿了一雙黑白相間的帆布鞋。半幹的及腰的長發披散在她的肩膀兩側,精致絕美的臉,看的薛福鑫都有些呆了。
薛福鑫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梅憶航看,他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反觀薛福鑫,今天的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運動衫,下身一條黑色的褲子,白色的運動鞋,這一身打扮顯得他今天格外精神。
隻是他盯著梅憶航看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沒精神的木樁了,傻愣愣的。
“薛福鑫,你口水都流出來了!”梅憶航鄙視了薛福鑫一眼道。
沒有回過神來的薛福鑫還真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沒事,流的不多!憶航你今天真好看!sosex!”薛福鑫朝梅憶航擠了擠眼睛誇讚道。
“你這是鬥雞眼嗎?”梅憶航淺笑問道。
“嘖~啥叫鬥雞眼啊,我這叫拋媚眼,隻對你拋!”薛福鑫咂吧了一下嘴,嬉皮笑臉的道。
旁邊的張祺聽著兩個孩子一來一去的對話,隻是笑笑。
“收拾好了沒,咱們該去學校了!”薛福鑫換了一副表情,一臉正經的道。
“好了,可以走了。”梅憶航點頭道。
然後她又回頭和張祺告別道:“奶奶,我去學校了,你自己在家裏,好好照顧自己啊!”
張祺道:“好,奶奶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該吃的吃,不要省錢,錢要是不夠,奶奶這兒還有……”
梅憶航上前一把抱住張祺:“奶奶,我會想你的!”
張祺拍了拍梅憶航的背,暖聲道:“乖孩子,奶奶也會想你的!”
薛福鑫汗顏,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看著眼前的場麵,怎麼這麼像生離死別啊?
“走吧!”梅憶航走到薛福鑫跟前,說了一句。
“你不帶書包?你作業呢?”薛福鑫看沒憶航兩手空空,就一個人。
梅憶航潔白的手指戳了戳薛福鑫:“卷子不是在你那兒嗎?”
薛福鑫驚愕:“作業那麼多,你就隻帶一張卷子啊?”
“想寫的寫,不想寫的去學校了直接抄!哪像你不會寫還帶那麼多書,整一個蠢豬!”梅憶航看著背著鼓累累書包的薛福鑫,埋汰了他一句。
薛福鑫淚奔,他這就像豬鼻子裏插聰——裝象,不像象,倒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