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躍龍門”橋上熱鬧非凡,男男女女的同學都趴在橋欄杆上往河裏望。
";啊,啊,啊。";
";哇,哇,哇。”
";呀,呀,呀。";
驚詫聲,尖叫聲,興奮聲一陣接著一陣從橋上傳來,好不熱鬧!
“憶航,那些人鬼叫什麼啊?”還沒有上橋的薛福鑫納悶的問,那些尖叫聲讓他哆嗦了一下。
梅憶航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長發,隨聲道:“不知道,去看看!”
薛福鑫有些迫不及待,邁開大長腿,三步並作兩步先行跑上了橋。
梅憶航緊隨其後。
“啊,看啊,看啊,河裏有一個,兩個,三個…。幾個人啊?”看熱鬧的同學伸著手指在數河裏有多少個人,卻不知道怎麼的,老是數不完全。
“靠,那還有一個長頭發的人,是女的嗎?”
旁邊人聽了後,看了河裏一眼,然後插嘴道;“你眼搓嗎,隻看見一個長頭發的女的嗎?”
“哎,我說你,”那個伸著手指在數河裏有多少人的男生,鼻梁上架了一副高度近視的眼鏡,在聽到被別人說是眼搓,頓時就炸毛了,剛想回嘴罵人,就被來人給打斷了。
跑上橋頂的薛福鑫擠到那兩人中間,學著其他同學探著腦袋望向河裏,問道:“什麼情況,你們看啥呢?是有人跳河嗎?”他往河裏看的時候河裏好像有四個人頭。
被打斷的那人認得薛福鑫,立馬收回手指,推了推微微有些掉下的眼鏡,一副狗腿的樣子,嬉笑著向薛福鑫解釋;“這不是有人跳河,不過這又和有人跳河差不多。”
薛福鑫的視線落在了閃爍著波光的河裏,隱約覺得河裏的人有些眼熟。
“廢了那麼多字,你說的重點在哪?”隨後而來的梅憶航秀眉微蹙,看著剛才和薛福鑫解釋的人。
那人稍稍一瞥,看見竟然是梅憶航和他在說話,他激動的用手使勁拍打著自己的臉:“媽呀,女神剛和我說話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梅憶航對花癡男一陣無語。
“哎,憶航,來了啊!”薛福鑫扭過頭喊了一句,然後又把頭扭了回去。他想把河裏的人看清。
“啊,好帥!”旁邊圍觀的女生的尖叫聲傳了出來。
“啊啊,啊,你看,你看,剛剛就是他先跳的,帥呆了,酷斃了!”
“喂,你激動不要打我啊,你不疼,我疼!”被打的那人滿臉哀怨,他是招誰惹誰了啊,怎麼平白無故的就被打?“
從薛福鑫的這個角度來看,有人遊向了岸邊,上了岸。
而此時的梅憶航順著女生尖叫的方向看過去,正看到有兩個男生****著上身,下身用一條毛巾包裹著,赤著雙腳,拾階梯而上。
老熟人啊!
”啊,上來了,上來了,剛剛跳的人又上來了。“圍觀的女生捂著嘴在那激動大的叫著。
一旁的男生看到了,驚訝佩服著,結巴的嘀咕著;”不會還要繼續吧?“
原本趴在橋欄上的薛福鑫也以離開橋欄,站到了梅憶航邊上。
他月牙般的眸子亮了亮,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看向朝橋頂上走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