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的教室裏,一個老師模樣的人雙手環腰正倚靠在講桌旁邊,看著底下在讀書的學生。
這個老師上身穿了一件長長的有些透的白襯衫,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休閑褲,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帶了一些跟的皮鞋。她皮膚有些黑,膚質也不是那麼好,有些幹燥,帶了一副透明鏡框的眼鏡,唇角上有一小黑顆痣,她嘴唇的顏色很紅,如摻了血一般,她的嘴老是微微張著,從這隱約可以看見她有一顆牙飄了出來。
這個老師給人第一眼,應該是一個溫柔的老師吧,可是如果你這麼想,你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她被她們班級的同學起了一個綽號:“胡一刀!”胡是因為她姓胡,一刀是因為她狠起來,像殺人一般!
因而他們班所有的同學都怕她,即使班裏再調皮的學生,在她的課上也老實的過分。
“憶航,你怎麼這麼重啊!”薛福鑫有些吃力了。
梅憶航笑笑:“真的很重嗎?我怎麼不覺得?”
“你要是不重,我背著你都可以健步如飛了!現在倒好,累的我出了一頭的汗!”薛福鑫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了些許汗。
梅憶航伸手抹了一把薛福鑫額上的汗,然後往自己臉上擦了。
“憶航,你幹嘛呀?”
“痛經痛的我都冒汗了!”
薛福鑫嘴角一抽,有這樣的奇葩嗎?
離四樓還有幾步,薛福鑫腿有些軟“憶航,上次有同學在她的課上遲到,不僅被批了一頓,還叫了家長,你說我們會不會也和他們一樣啊?”
“應該不會吧,再說了,老師不看僧麵也看佛麵啊,我英語年年第一,給她增了多少光啊!我就在她課上遲到一次,也沒什麼啊!”
聽了梅憶航這麼說,薛福鑫懸著的一顆心也稍稍落下來。
提步繼續背著梅憶航上了四樓。
響亮的讀書聲傳進了梅憶航和薛福鑫的耳朵裏,他們在教室外往裏麵一看,正見站在講桌旁邊的班主任。
薛福鑫背著梅憶航的姿勢沒有換。
看到薛福鑫和梅憶航的班主任,出了教室。
“第一天上課怎麼就遲到?誰給你們的權利?”班主任冷聲的說道。
薛福鑫嘴裏嘀咕著罵人的話,就聽見梅憶航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老師,我痛經,薛福鑫背我去看醫生去了!”此時梅憶航臉上也出現了些許汗漬,其實是薛福鑫的汗,這讓她看起來楚楚動人,加之梅憶航此時的聲音裏透著虛弱,很難不讓人相信。
老師視線掃了梅憶航一眼,想看出真假,最後視線又落到滿頭大汗的薛福鑫身上,繼續問道:“女生寢室和男生寢室不在一個地方,你們怎麼遇到的啊?”
靠之,審問犯人呢!梅憶航心裏抱怨了一句。
“衛生室不是經過咱們男生寢室嗎?在那我遇到的!”薛福鑫頭腦靈活的說道。
“你~”班主任還想在繼續問什麼,就被薛福鑫打斷了。
“老師,憶航現在肚子還疼呢,您能不能讓我們先進教室啊,我也好累的!”薛福鑫笑著問了問麵前的班主任。
幾十秒之後,班主任才同意的嗯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