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為什麼那麼早把試卷交了呢?我還沒寫完呢。”孫吳能走出考務區,追上哥哥問。
孫吳空眉毛一挑說:“做完了還耗在那裏幹嘛!不過再給你150分鍾你也做不完。”
孫吳能委屈地哼哼兩聲,哥哥說的沒錯,讓他做上一天一夜,他也不可能做出幾道題。
每次考試完,孫吳能最糾結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太不給力了。
誰讓自己叫“無能”呢!
從小到大,小夥伴都愛給他開玩笑:“吳能,你能裏不輕呢!”緊接著是一陣不懷好意的怪笑。
孫吳空給弟弟說完,也覺得挺奇怪的,記得生病之前的那次月考,他們兄弟倆在班裏數一數二,倒序排列。
而這次期中考試出乎意料特別順利,沒有不會做的題目,而且下筆如飛,根本不用思考。孫吳空搖搖頭,覺得有一種能量在身體裏奔湧,卻解釋不了。
“哥,你該不會也是白卷交了吧?”孫吳能追上哥,兩兄弟肩並肩。
“你說呢?我覺得這次語文考試可以滿分,評卷老師不會挑出一絲一毫的毛病。”孫吳空肯定加一定地說,底氣十足。
孫吳能搖搖頭說:“老哥,別人說這話我還信,唯獨你,我們兄弟十八年,你不考試倒數第一就是進步了。”
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聊著聊著走進了男生廁所。
孫吳空一進衛生間,猴急猴急地解開皮帶就撒。
“哥,那玩意做過手術之後還好用吧?”孫吳能想起哥哥剛做過****環切手術,估計不會再為尿急難堪了。
“對啊!真爽!想尿就尿得一幹二淨。”孫吳空笑著說,晃晃手裏的玩意兒。
孫吳能特意跑到哥跟前看個究竟,憨憨地笑出了聲。
下午考試英語,兄弟倆在街上隨便吃點兒就返校了。
“喲!太陽真打西邊出來了!聽說你們兄弟倆語文考試是最早交卷的,牛逼啊!”班裏的富二代霍一天滿肚子的花花腸子,看誰都不如他。
“再牛逼也牛不過你老霍啊!”孫吳空把文具包扔到課桌上,這句話好像是從鼻子裏擠出來是的。
霍一天說話在班裏是不敢有人接話的,除非欠揍的。
“你還來勁了是吧?信不信今天你死無葬身之地?”霍一天說著捋起袖子,一副囂張氣焰的嘴臉。
“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不就是有個爆發戶的爹嗎!有本事衝我來啊。誰還怕你來著!”孫吳空跳上了桌子,一副鬥雞開展的架勢。
教室裏的學生越來越多,下午還要考試,沒有幾個同學前去湊熱鬧。
大家心裏清楚,這種情況下誰上前誰倒黴,幫不上忙反而惹禍上身。
“就是,就是,有幾個臭錢都了不起了!你爺爺輩說不定給人家打長工都沒人要。”孫吳能看見哥哥給無賴扛上了,上前一步幫忙,打仗還需親兄弟。
“哎喲!你們兄弟倆長本事了啊!竟敢給本少爺頂撞了。”霍一天說著就飛起一腳。
說時遲,那時快,孫吳空右手食指一身,霍一天一腳朝天定住了。
“我叫你狂!你狂什麼呢狂!你就是屬狗的吧!”孫吳空圍著霍一天一陣狂戳,嘴裏念念有詞。
霍一天眉頭皺成了疙瘩:“他奶奶的!我怎麼動不了了,這姓孫的使了什麼法術呢?”
霍一天想罵人,卻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幹張嘴,髒話全堵在心裏。
霍一天金雞獨立,眉頭緊鎖,小白臉都變成了綠苦瓜。
“你不是想找茬兒嗎?來啊!今天老孫兄弟奉陪到底。”孫吳空刮著霍一天的鼻尖,刮著說著,刮得霍一天一連打了五個噴嚏。
“你們幹什麼呢?下午要考試英語,都複習好了?”班長董潔琳一進教室就發現有人在掐架。
孫吳空給霍一天使了定身法術,沒想到真管用,“噗通”一聲,霍一天被定住了20分鍾,剛好班長進來的時候時間到,冷不丁摔了個嘴啃泥。
“不會吧?霍大少你在玩雜技呢?”孫吳空第一個拍手嘲笑。
“算你有種,有本事放學你等著!”霍一天爬起來抹一下嘴角,指著孫吳空,罵罵咧咧地回到座位。
“說好啊!誰提前跑誰是孫子!”孫吳空根本不是善茬兒。
“孫吳空能不能留點兒口德,整天做些不招人待見的事兒,小心班主任又讓你請家長。”班長董潔琳和孫吳空住一個小區,對孫家兄弟很照顧。
孫吳空看在班長的麵子上就不和貼上無賴標簽的霍一天一般見識。
霍一天回到座位上,摸摸臉,揉揉屁股,今天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也怪了,孫吳空什麼時候長能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