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我不敢死睡過去,生怕那個黑衣人在半夜來找我,一刀把我給砍了。可是我也沒有等到他來取那個東西。其實那不過就是一塊玉,可是以前我看過的玉都是完整的,而這塊卻是帶著血絲而且是半塊的。無奈之下,我隻能是將玉用繩子係在脖子上。
“娘,東瓜兄呢?”一起床就發現娘已經回來了。
娘繼續做著早飯,應我道:“你去叫下他起床了。昨天花朝節太興奮的睡的太遲了吧。我隻好往東瓜兄的房間去。
“夷光。”啊,我還沒進門就聽見東瓜兄在叫。
“夷光!”我仔細一聽,卻不是在叫我啊。
“夷光,你真的答應我了,你是真的真的答應我了,不是真的真的在騙我。”我很好奇,這不是東瓜兄的房間,怎麼會聽見他在問西施呢?我輕輕的推開門。
“夷光,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太高興了。”我實在是受不了東瓜兄了,連做夢也是在想這個,而且通篇的都是真的真的的,難道就不會換個形容詞嗎,真是的。
我用手捏住東瓜兄的鼻子,他倒是快,嘴巴呼啊呼的開始吸氣,我再捂住他的嘴巴,我看你怎麼做夢。東瓜兄迷茫的睜開眼。一睜開就猙獰的恐嚇我:“東施,我掐了你。”
一把怕掉他激動的亂揮舞的爪子,回過去:“你激動個什麼勁啊。”
他不情願的收回想掐我的手惡狠狠的說:“你害的我的夢都沒的做了,我做了300多次,這是第一次,夷光願意答應我。”
“這不過是做夢而已,東瓜兄,你醒醒吧。”
“東施,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可惡啊。”放下的手又有拿起來的趨勢了。
“……”好吧,我確實是挺可惡的。
“娘叫你吃早飯,快點出來吧。”
真不知道該怎麼對東瓜兄說出昨天那絲帕的真相。如果說出來東瓜兄肯定會認為我在針對西施。無論我說什麼都是錯的,西施都是對的,隻怕是說也是說不清楚,而且還會令我們大吵一架也說不定。
。
“東施,你吃飯的時候別一副魂不在的樣子。”
“娘,你可不可以輕點,很痛的好不好?”娘每一次都是這樣,隻要我吃飯的時候一不專心或者是怎麼樣就會用筷子往我頭上招呼。
“你自己乖乖的吃,我哪裏會打你。”娘指著我桌子旁到此掉著的飯粒說道,拿起碗,八了幾口,又接了一句:“等一下記得去買菜,然後把家裏的衣服拿去洗了,聽說這幾天的白菜很便宜,你去多買點。”
“娘,我們已經吃了一個多星期的白菜了。”我憤恨的戳了戳桌子上出現了一個星期的白菜提醒娘這嚴重的問題。
娘迷迷糊糊的問:“有嗎?”
“娘,有的,肯定,我保證。”
娘很快把我的話接了下去:“這要你保證幹嘛,有就有。有也繼續買。”
“娘……我真的是不想吃了。”我無奈的看著那些個白菜一聲歎息。
“不就是吃了一星期的水煮白菜嗎,咱們再吃紅燒的,麻辣的,醋溜的,這不就不會不好吃了嗎.”娘一出口就是策略。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真夠狠的。
早上的空氣是特別的清新,特別是這樣一個還沒有經過汙染的地方,可是當你遇到你不想見的人的時候,這空氣可就沒有這麼的清新了。有誰可以告訴我,前方距我50多米處,那個穿著灰色銀邊地衣服,背著大把的寶劍的人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劍客嗎。
為了避免被他認出來,為了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麻煩,我決定還是繞道前進吧。穿過了馬口巷口,就是市場了。還好沒有在這裏遇見他,否則一定是要被他看見的。隻不過,雖然沒有看見他,卻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但是我轉過去卻是什麼都沒有。
我也懷疑過,那電視劇裏不就是演有什麼刺客在盯著人嗎,可是我這麼個又窮又胖的人,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盯的吧。我又走了幾步,加速度轉了過去,沒有人。依著這樣的方法試了幾次,都沒有人。我想我肯定是電視劇看多了,產生後遺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