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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策端著漆碗,滿臉笑意的看著我說道:“東瓜,起身先把藥給喝了。”
我皺緊了眉頭,看著那黑乎乎的藥,討饒道:“韓師帥,這藥可否稍後再喝?”韓策不理會我,將藥小心放於我手上,逼的我喝了下去。舌苔上都是中藥的苦澀味,讓人難受的緊,若不是魯修那麼心狠,我也不必受這罪。
想起剛才,臉又通紅了起來。剛才突醒,隻覺身上一陣劇痛,偷偷的掀開被子的一角,發現自己的身上裹了好幾圈的白絲帕。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難道是韓策知道了?這絲帕別不是他給我包的吧。正在想時便見韓策慢悠悠的晃了進來,笑著說道:“東瓜公子,不,我想,我應該稱呼你為東瓜娘子吧。”
我的臉一下就蒼白了起來,心裏嘀咕道:“他已經是知道了,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韓策搖晃著手中的那柄五光十色的野雞尾羽扇,端起棕紅的漆器茶杯,依舊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楞是想不通他到底還想說些什麼,到底是怎麼來想我這件事情的。
韓策繼續說道:“軍營可不比其他地方,東瓜娘子還是速速離去為好,今日我尚且是勸你,若是別人知道了,想來娘子的性命就會不保了。”
韓策的語氣很是平靜,但是隻消這麼一句我就可以聽出這件事厲害程度。額頭上竟被嚇出密密的細汗來,隻怪自己當時沒有想清楚。可如今已是在軍營,總不能就這麼白失了這次機會吧,況且這仗是必輸無疑的,讓我叫東瓜兄白送性命的事我可不願做。想到此處,強撐起受傷的身體爬下床去,徑直的跪在了韓策的麵前。
韓策忙放下手中的漆器茶杯,趕快將我扶了起來。我推開了他的手,不願起身。他歎道:“這又是何必呢?”
我磕了下響頭,說道:“韓師帥有所不知,家父早逝,家母一把手拉扯我兄妹倆長大,實屬不易。娘親甚是疼愛家兄,深怕他受一丁點的傷害。若他上了戰場有個好歹,娘親必是不願再活了。思慮至此,我便偷拿了家兄的招兵令逃了出來,想替家兄頂了上去。也不知,這竟放了如此的大罪,希望韓師帥可以網開一麵,放了我去。”
韓策搖了搖扇子說道:“女子進軍營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我正氣浩然的接過他的話說道:“古有花木蘭代父從軍,今有東施替兄出戰。”我估摸著韓策也是正直守孝之人,聽此話必會有所觸動。
但我卻並未達到我的目的,韓策奇怪的望著我,依舊是微笑道:“可不知娘子說的木蘭是為何人?聽娘子的話也該是什麼厲害人物,在下竟從未聽過?”
我楞住了,這也不過是春秋時期,想來木蘭也該是他們的後人,而不是我口中所言的什麼前人。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是聽人家說的,可能也不過是些鄉間的謠傳罷了。
韓策聽此後說道:“既是傳言就不可盡信。娘子還是休養好身體後歸家吧。”說罷,便起身要走,我趕忙拉住他的衣服,哭泣道:“韓師帥,你就讓我代家兄留在軍營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