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肚子的疑惑不說讓人憋的慌,不禁的用手敲了敲腦袋,抬起頭卻見那韓策正憋著笑意看著我。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步向前走去。他剛才說了,要我先去範蠡的帳篷報道一下,該是要讓範蠡安心吧。那範蠡也真不夠意思,早知道能夠救我的,又何必拖到現在,難不成還非得要我去受受苦才成。
背後韓策笑著說道:“東瓜,你不是說你哭的沒有力氣了嗎?怎麼現在這般的有力氣了,竟可以跑了起來。”轉過頭,繼續瞪他,那隻眼睛見我哪來跑了,爾等古代人不知,這叫競走。不對,我該是被那想法氣到了暴走才是。
韓策一把攔住了冒失的我,進去向範蠡報道。而後就見他出來也將我叫了進去。本是很簡潔的軍營,今天卻多了分*。*?對,我沒有看錯,站在範蠡旁邊正優雅的替著範蠡斟茶的人正是那位有著沉魚之容的西施姑娘。
今日的她,竟穿了身錦衣,素雅的顏色細膩的手工花襯得她那張白白的小巴掌臉分外好看,剔透的竟想人上去咬幾口。突然間想起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娘逼迫我做刺繡的事情。看著那些栩栩如生的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手指尖傳來陣陣的刺痛。
她替範蠡斟完茶,抬起頭衝我友好的一笑。美人一笑傾城,果不其然。我轉過頭想瞧瞧韓策看呆了的摸樣,他非但沒有看呆,倒像是衝的我笑,也不必笑的這麼燦爛吧,小白臉勾人!同路上一樣憋了笑向範蠡請示,可怪了。
範蠡說道:“今後你就不用再隨魯修去訓練場了,隻消跟著我就行了。今日也累了罷,先下去洗漱好好休息。需得記得,明日還是與平日相同的時候到我這兒報道。”也就是說,雖然我不需再去訓練了,卻依舊是在雞鳴時分起床,好吧比起成日的訓練,這應該已經是不錯的了。
說完後,拿起竹簡看了起來,我隨著韓策告退走出了帳篷。似乎還有一事,就是為何西施會在範蠡的帳篷裏。西施順了我的心意,隨著我們也出了帳篷,叫住了我,卻是對韓策說道:“韓師帥,是否可以讓我和東瓜說幾句?”
我點了點頭,韓策看了看我也沒有說些什麼,徑直向前走去,隻留我和西施兩人站著,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她也拿著那雙嘿咻咻的眼睛看著我,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會兒。她先說話,說道:“姐姐,覺得範將軍如何?”
這麼在軍營裏亂叫,會被她害死的:“誰是你姐姐,別亂叫。什麼叫如何?”就愛繞彎子,果然女人這種東西就是特別難對付,這其中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她用手遮住了嘴巴,輕聲笑道:“姐姐,還是這麼大的脾氣啊,沒有什麼啊,就是想問一下姐姐覺得範將軍這個人怎麼樣?妹妹又不會害了姐姐,瞧姐姐緊張的樣子,哪個不知道的,還以為妹妹在欺負你呢?”說完,還順手扯了下我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