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中前行(1 / 2)

炎烈在聽完雨澤毫不帶感情的冷漠語之後,不痛苦,不失望,不悲傷,但是他媽的該死的是無與倫比憤怒,你他媽的要愛誰愛誰去,也不礙著她的事。關她半毛錢關係也沒有,為何要把她當成墊腳石,測真假,欺人太甚!

你可以否認我,可以鄙視我,當然更是可以與我為敵,但是不該用這種方式來踐踏我。我不是另一個人的綠葉,所以這種襯托,非常嚴重地侮辱我。即算沒有感情於你,也不會如此讓人覺著難堪。可如今這樣被人鄙棄,活著似乎高攀了他一般。她心中說不出的憤怒讓她的肺腑刺得生疼,那種類似背叛的感覺竟似以前也有人這樣被人對待過一般,毫無來由的憤怒,頂得她心尖兒都在顫抖,她心裏清楚,這事算不上背叛,可是止不住的怒火燒得她隻想要用暴力來發泄,釋放心中的不甘。

當我猴子一般戲耍是不是很有意思?她此時是深刻的自我唾棄,虧得她念著他那對她的些許好意,未曾利用算計半分,如今呢,一切不過是他媽的笑話,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恨不得操把刀直接將楚雨澤剁成肉醬,怎麼能如此欺負人,拿著感情來玩笑,如果今天沒有真正的主角出現,那這種情況是不是一直會持續下去,她鮮於炎烈就這麼該死的一直要背負這這種愧疚來活著?是,她的心是冷的,是無情的,但該死的偶爾還是會跳動,可好?對於他的好炎烈都在慢慢適應著不再那麼冷漠地對待,人心都是肉長的,比的不過是誰比誰狠。

很好,今天,她鮮於炎烈算是栽個跟鬥,比不過人家。這樣不斷憤恨地心理交戰,咬牙切齒,更是加重內髒痛楚,吐血不止。

“小炎,小炎?”墨墨的呼聲讓炎烈終於轉動黑白珠子,無力道:“墨墨,趁著娃娃音對付我時,你與玉蘭先走,留下金耀。”說完,又努力壓製心中疼痛,慢慢,一點點呼氣吸氣。她現在四肢無力動彈,保護不了他們,隻能趁著娃娃音怒氣發泄之時,讓他們先閃,借著金耀,她還能支持一會,如今能走一個是一個。

墨墨接收到炎烈意識信息時,已相當微弱,斷斷續續,墨墨知道一定是楚雨澤那夾雜怒氣的那一掌令小炎傷了精神魂力,恐怕若不及時救治,命在旦夕,急忙安撫著炎烈:“小炎,羿人是自己人,你會沒事的,你要撐著”。

“羿人,還不趕快,等著剝你皮不成?!”小腿一伸踢在那狀如手臂粗的腳踝上,羿人一個趔趄,被踢倒在地,濺起一地塵土。

“死小貓,找死不成!”羿人不知就裏,也來氣了,一個躍起,說著就要擺架勢。

墨墨一個發怒,爪子一扇,赫赫生風,羿人上身衣衫給撕得粉碎,恨鐵不成鋼道:“主子傷勢這麼重,還不救,你難道想要被君主弄死不成。”真正是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哦。哦。那你不早說!我也不知道嘛。你給我閃開”羿人立馬反應過來,不敢大意,知道要事,撲到瞳孔擴散的炎烈身旁一把抱起,迅速鑽入地洞,那速度不知翻了幾倍。邊下降邊嘀咕著:“哼,死小貓,不過是比我早那麼幾百年,拽什麼拽,等主子醒了,再找你算賬。”

墨墨卻是在回想剛才楚雨澤臉上那一副天下從此遍地生愛的美好,有些鄙夷。不過一個假貨,他還真是好糊弄。與君主想比,楚雨澤這樣的段數,他墨墨看不起,千年前自詡愛著女媧之淚無法自拔,又深受仙規約束無法違背天帝懿旨,立場不堅定,弄得女媧之淚無辜隕落。此時,裝情聖,誰稀罕。比起他家君主未雨綢繆,暗地執掌乾坤,真是顯得幼稚無知。真當他九命天貓是吃素的,在當時第一眼見著楚雨澤便一眼認出,不過是時機未到,他才裝無知,如普通家寵一般陪在小炎身旁,隱藏實力,雖千年前那場戰鬥讓他至今重傷未愈,對付些小蝦米還是不在話下。剛才情況危急,他即算是身逼直線也未替小炎擋下楚雨澤修行千年功力的一掌,悔恨不已。他那不知輕重的一掌豈是小炎現在身體能承受的,真正是翻臉不認人,果然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仙人一樣,千年不變。若是小炎真有什麼事,他要他楚雨澤償命!

眨眼功夫,一行人已經再度回到石穴,羿人不敢大意,立馬換來眾多穿山甲去迷霧森林滿地尋找藥材,他手上藥材有限,暫時隻能壓住主子的吐血之勢,更是靠著輸送玄氣吊著一口氣。

短時間暫沒有大事,羿人才轉過頭眉頭緊皺對墨墨道:“死小貓,主子如今內腑已是完全破碎不堪,傷勢非常,非常嚴重。再不想辦法,怕是…”夾雜著滔天怒氣地一錘錘在石板上,龜裂細紋不斷向著石床四周蔓延,羿人口氣說不出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