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悠悠而過,止殤的肌膚也算是恢複得光滑如初,而炎烈算是徹底柔弱下來,即算是風火定神丹的保障,依舊不能大幅度的動作,害得她整日裏隻有修習內力,玄氣經過墨墨與羿人的嚴重警告,將心埋在深處,默默的吞下自負後所帶來的苦果。閉著眼還在沉思的人在午後陽光直照下躺在這被世人所恐懼的地方悠然自得,緩慢地讓內力流淌在脈搏中,她即算是沒有玄氣也並非是廢人一個,需要依靠他人,仰人鼻息的活著。
一道頗為急躁的聲音破壞了她的心情,止殤見著她的不愉,微微蹙眉,並未出聲。靜靜地側過身,支起左手,看著炎烈。
“主人,族裏出了大事,我們必須馬上回去,再晚怕是長老們撐不住啦。”金曜嗓音帶急,看來事情十分嚴重。
炎烈立馬一個坐起,沉了聲:“怎麼回事,說清楚。”
金曜周身黑霧都湧現,早已化開了遊隼的形,不知所措的回道:“我也不知道,長老們隻是說族中出現了異象,需要主人。別的就沒透露。”
“嗯。”其他幾人聞訊,也立刻脫離石穴,來到炎烈身旁。
炎烈隱隱約約能察覺到玉蘭身上的玄氣,帶著笑意問著:“怎樣,與你起初修行的功法是否衝撞?”她可沒忘記在群雄宴時玉蘭上台比武,雖然以敗結束。
玉蘭其實心裏一直糾結著炎烈受傷情景,在那種情況下她的武功幾乎是忽略不計,所以她想要變強保護好炎烈的想法日漸熾烈,才在炎烈的鬆口下修習玄氣,更為強大。連忙回答:“沒有,沒有,公子給的玄氣功法與我以前修行的術法有異曲同工之妙,甚好。”說完又扭頭給羿人,墨墨說了句謝謝,多謝他們前幾日幫助她洗精伐髓和護法。
倆家夥見著也是熟視無睹,理所應當般。
羿人插話進來,知道時間緊急,也就長話短說:“主子,您可得再去血泥沼一次,那裏有東西卡住,如果不能破解,我們都出不了迷霧森林,更別提花落人間了。”
炎烈聽完後,瞳孔一瞬就竄起一股火苗,越燒越旺,她可沒忘記在進入血泥沼之前,羿人給予她的招待,她說過隻要讓她活著出來,要生剝了羿人的皮,方消心頭之恨。
“別,別,主子,嗚嗚,我又不知道是您,您饒了我吧,我以後定當做牛做馬,盡心盡職照顧您呢。”說著立馬跪下,兩手揪著他自己的耳垂,口中直嚷嚷,他可是怕極了炎烈此刻的眼神,那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剮的銳利,他也很冤枉的啊,誰知道是主子呢。
“行啊,饒了你也可以。”炎烈陰測測地笑說。
“真的?”羿人抬起頭,滿目歡喜,就這樣,看來主子還是本性純良,千年不變。
炎烈音一低,惡道:“當然是假的!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哼,還沒有誰能欺負了她之後,沒有代價的。羿人,雨澤,一個都跑不了。
“主子 ̄ ̄ ̄”羿人隻能使用以前的招數,撒嬌賣萌。
炎烈眼一橫,立馬乖覺。
我的個乖乖,主子如今的氣勢太強了,比之以前簡直天翻地覆,他這招好像不管用。垂著頭,不停地給死小貓使眼色,‘幫忙說句哈啊’。‘誰管你,活該’
“好了,先起來,罰你的事延後,先說說破解之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炎烈瞧著那倆家夥一副‘暗度陳倉’的眼神,也就暫時不打算為難人。
羿人一聽,還是要罰,當然以主子為先的他,站起後,就開始開嗓:“話說,三千年前,有位”
“停,重點!”炎烈瞧著準備說書的人,給了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
羿人被人掐斷聲音,立馬不敢再賣弄的,鎮定了下,組織語言便道:“我以前是君主送給您的寵獸,自從三千年前那場大戰後,因您的隕落,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就被關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並且我一身法力也流失殆盡,根本走不出這該死的迷霧森林,後來有一天,有個人跑到這個地方,讓我幫他守住一個東西,那東西被他秘藏在血泥沼裏,還告訴我說主子您也在血泥沼下,要等有緣人來解救,我打不過他,又下不去血泥沼,沒辦法隻好答應。想著總有一天能等到有緣人,剛開始我還有心讓一些人下血泥沼試試,可那些都是廢物,剛入血泥沼便化成血水,久而久之我也就不相信這些凡夫俗子能有那能耐解救主子。隻能耐心在此守護。他同樣給我的好處便是將封印我的禁咒解開,讓我能繼續修行,恢複法力。他交代了該交代的,然後金光一閃,就在我麵前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