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秦歌念道:“看來這些天就得去角鬥場一趟,把血珞精鐵弄到手,打造出柴刀!”
計議定下,秦歌心中狂念三字奧義,身子則練習著隔空攻擊!
大半個小時後,秦歌回到了院子裏,看著房間裏那個在燈下守候的身影,秦歌心中湧起感動,再想剛才打殺五人的畫麵,腦海裏不由冒出了一句詩詞。
醒掌殺人劍,醉臥美人膝!
於是乎,秦歌走進房間裏,便說道:“師姐,我想喝酒!”
淩若萱見過秦歌回來,自然是大為驚喜,還真拿出了一瓶酒,說道:“這可是師父珍藏的好酒,我偷過來後,一直沒有喝,今晚,我陪你喝個一醉方休!”
“師姐,你不怕我喝醉了,趁機耍流-氓?”
“你沒有醉的時候,也在耍流氓,醉與不醉,又有什麼區別?”說到這兒,淩若萱莞爾一笑,“真要喝醉了,還不知道是誰對誰耍流氓呢!”
“那我們就看看。”
兩人喝起了酒,一瓶酒,你一口我一口,烈酒入肚,秦歌直感覺體內有火焰在燃燒,可他控製住自己的本能,不讓十八式戰技將其給煉化,他怕十八式戰技將酒勁兒也給煉沒了,畢竟十八式戰技是連毒都能煉化掉的。
喝著喝著,秦歌真的臥在了淩若萱的膝蓋上!
雖然有著親密的接觸,但兩人都沒有耍出真正的流氓事件來,因為兩人都完全醉了,醉得深沉,沉醉中的秦歌,腦海裏閃著一副副畫麵,有苗月,有婉兒,有夏語冰,有淩若萱,有白衣女子,也有各種拚殺畫麵,還有爺爺笑著摸他的頭,還有一對中年夫婦站在前麵,他喚著爹,喚著娘……
清晨,秦歌先醒了過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白花花的一片,正是那高聳秀女峰,毫不猶豫地,小秦歌傲然而立,可不料,兩人醉酒擁抱的姿勢親昵無比,小秦歌一抬頭,便竄進了那花園中,雖隔著衣物,但淩若萱感覺到了不舒服,本能地伸手將硌著他的硬家夥給拂開,可拂了兩下都沒能拂得開,淩若萱不由一把抓住,要猛力扯去,可玉手將其握上,卻是渾身一震,隨後睜開了眼,看到她斜壓在身下的秦歌,一聲大叫。
“師姐……”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我也正想問師姐這個問題,現在你還壓在我身上呢。”
“流氓,你真的是流氓。”
淩若萱趕緊爬起來,秦歌笑道:“你不早知道我是流氓了嗎?再說,昨晚是誰說要對我流氓的?”
“你!”
淩若萱無奈,引開話題說道:“我給師父喂藥去!”遂即,倉皇而逃,想到昨晚與秦歌抱著睡了一晚,淩若萱心跳就前所未有的快,她還特意感覺著身下,沒感覺到有痛楚感,這才放下心來,可莫名的,又浮起淡淡的失落。
另外一邊,狄青一晚搜查,卻毫無所獲!
而張懷發避開眾人,來到了那間屋子裏,還沒有走進去,他就感覺到不對勁,因為他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等他走進去,第一眼便看到那行血字,“傷他者,死!死!死!”
三個死字,觸目驚心,寒意滲骨!
登時,張懷發心中生起驚慌之意,他確定秦歌身後真的有人保護,再看向那五具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全是一堆堆碎肉!
“好狠的手段,他身後,究竟是誰?白老頭,與你有關嗎?”
張懷發沒有一絲一毫懷疑到秦歌的身上,隻是心裏麵的忌憚,更加濃鬱了,隨手扔出數團火苗,這間屋子在分秒間,便葬身於火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