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婚期(1 / 3)

莫說是今年冬日,就算是顧清池說明日成親,施慶鬆也隻會歡喜雀躍,因此他當下便笑道:“王爺做主便是,下官沒有意見。”

他倒是想要擺一擺嶽父的款兒,可是一想到這位是皇帝的幼弟,他就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甚至於這位安陵王明明是紈絝草包,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種攝人的威嚴,讓施慶鬆有些如坐針氈。

見施慶鬆答應下來,顧清池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吧。本王還有事,就先走了。”

聽得這話,施慶鬆縱然是想要留著顧清池,也沒有那個勇氣,當下便巴結著將人送了出去。

待得顧清池走了之後,施慶鬆這才去了施妙魚那裏,囑咐道:“下次王爺來,一定要好生招待。”

他這話說的曖昧不清,施妙魚卻是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時神情便有些不大好。

施妙魚將手中的一顆棋子轉了半日,才淺笑道:“父親這話可不對,我一個閨閣女兒家,得顧及著臉麵,不然的話,一不留神給陽遠伯府抹黑怎麼辦?”

這話是施慶鬆原先所說,現在施妙魚有事兒沒事兒便拿這話來噎施慶鬆。

如今見施慶鬆被噎的瞬間說不出話來,施妙魚這才覺得舒暢了不少,淡淡道:“父親若是沒事兒就先回吧,畢竟我方才招待王爺時,他說我神情憔悴了不少,囑咐我,讓我多睡一會兒呢。”

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打了個哈欠,那送客的意思格外明顯。

見她這模樣,施慶鬆的神情頓時便有些難看。

隻是礙於施妙魚現在的身份,施慶鬆隻能道:“那你好好休息,為父就先走了。”

誰知他才走出兩步,就聽得施妙魚又道:“是了,有件事兒想問問父親?”

聞言,施慶鬆這又回過頭來,道::“什麼事情?”

施妙魚歪頭想了一想,這才道:“方才王爺跟我說,讓我跟父親提個醒兒。有個什麼衛刺殺了一名言官,說是身上帶了一枚令牌……皇上說令牌不是他發出去的,說要算賬呢。王爺說,讓我提醒下您,別丟了東西都不知道。”

她這話說的清淺,施慶鬆卻是瞬間起了一身冷汗,臉色都白了下去。

偏施妙魚還笑的天真無邪:“父親,這事兒跟您有什麼關係呀,王爺怎麼讓我提醒您呢?”

施慶鬆幾乎站立不穩,踉踉蹌蹌的擺了擺手道:“沒事,你一個小孩子家,不要胡亂打聽。”

說完這話,施慶鬆立刻便推門出去了。施妙魚隔著窗戶往外看的時候,分明看到施慶鬆的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等到施慶鬆走遠之後,施妙魚才衝著空氣中道:“跟上他,瞧瞧東西放在哪兒了。”

今日顧清池來的時候,施妙魚跟他要了一名暗衛,說是要暗中保護自己的。

顧清池當時便留下了一個影子暗衛,說是可以全天候的保護自己。

其實施妙魚並不需要保護,她隻是需要讓這個暗衛幫自己摸清楚令牌的位置。

隻可惜,施妙魚這一次失算了。

……

“你說什麼?”

那影子暗衛跟蹤了半日才回來,誰知回來之後,卻說根本就沒有看到施慶鬆將東西放在哪兒了。

因為他進了內室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而暗衛在外麵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那麼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房間之中另外有暗道,一個便是他膽子小,並未去檢查令牌。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令牌不在書房了。

因為不管施慶鬆選擇哪一樣,剛剛他那樣驚慌失措的時候,定然去的會是藏令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