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徑自站起身來,握著施妙魚的手,帶著她朝著後花園走去。
府上的回廊下懸掛著宮燈,一路將這腳下的路照亮。
蜿蜒了幾個路口之後,二人才到了後花園。
先前的時候,她聞到的香味兒隻是淺淺淡淡的,可是到了這個地方,卻越發的芬芳馥鬱了起來。
待得將後花園的門推開,施妙魚沿著羊腸小道一路過去,一雙眸子瞬間就揚起了圈圈的笑意來。
“爺,你看!”
這些花在夜色下盡情的舒展著身姿,在這樣的夜晚,美的竟有幾分驚心動魄了。
施妙魚一時沉浸在這花的容顏之中,渾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樣當真是人比花嬌。
她在看花,而他在看她。
花在她眼裏成了一幅畫,而她在他的眼中,則是這畫上最亮眼的主角。
至於其他,都是陪襯。
施妙魚低下頭來嗅了嗅馥鬱的花香,隻覺得通身都舒暢了不少。
她無意中抬頭,便見顧清池正盯著自己在笑。
施妙魚瞬間便覺得有些害羞了起來,輕咳了一聲,道:“爺在看什麼呢?”
“自然是看你。”
她抬眸看向自己的時候,顧清池隻覺得漫天的星河都落入了她的眸子裏,璀璨的熠熠生輝。
他被這最美的顏色所迷惑,一時忍不住,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
“唔——”
施妙魚剛想說什麼,就見眼前男人已然放大了臉,低頭將自己的唇給堵了上。
她下意識的閉上眼,感受著這個男人的碾壓。
那一雙試圖反抗的手已然被顧清池捉在了手中,而她的身子則是靠近了他,二人之間再無距離。
直到施妙魚覺得呼吸都開始不暢的時候,他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她。
施妙魚的雙頰坨紅,此刻倒是真的比鮮花還要豔麗幾分了。
她渾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麼的誘人,隻是見顧清池虎狼一樣的目光,不由得嗔了一聲道:“爺又在胡來了。”
聞言,顧清池一把勾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笑問道:“本王如何胡來了?”
眼見得他這般的沒臉沒皮,施妙魚下意識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隻能嗔道:“孟浪。”
這個男人,實在是……實在是過分的很。
見她這模樣,顧清池越發的想要欺負她,摟著她腰肢的手緊了幾分,一麵懲戒似的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一麵輕聲呢喃道:“王妃給本王扣上了這樣大的一頂高帽子,本王需得讓王妃體驗一下什麼叫做孟浪,好將這罪名坐實了才好。”
聽得顧清池這話的時候,施妙魚便覺得有些不好,隻是還不等她開口,瞬間變成了驚呼。
“爺,你想做什麼?”
美人兒嬌聲問話,而顧清池,則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唔——”
下一刻,施妙魚的嘴再次被人堵上。
夜風襲來,吹得她打了個哆嗦,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也多了幾分涼意。
隻是很快,她便熱了起來。
花園之內種植了海棠花,隨風吹來花瓣,落在了美人的身上,更是映襯得人比花嬌。
樹下放置著石桌,上鋪了一層衣服,顧清池將她珍而重之的放在了桌案之上,自己也隨之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