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發現,你對男人很有成見?”範一凡冷眼看著她。
“那能呀!我家這口也是男人。”她戲謔挑起他的下巴。
範一凡反手把她攬入懷裏,輕咬著她的耳墜,威脅道:“乖乖的,別跟我玩字謎。”
“嗬!好癢。”她耳朵傳來一股酥感,讓她忍不住想躲避,耳朵是她敏感的地方之一。
“哦!癢是吧!那我來幫你撓撓癢。”他壞心又在她耳朵輕咬。
“嗬嗬…別咬了,嗬嗬…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你們男人的壞話,求放過。”
因為被他抱住,她躲開的範圍不大。
“讓你不乖。”範一凡放過她,輕笑掐著她的臉。
笑笑拍掉正在臉上作怪的手,問:“你知道為什麼我的臉跟一個大餅似嗎?”
“為什麼?”
“那都是被你掐的,被你掐的,被你掐的。”笑笑不悅大吼。
“你知道你的臉,為什麼那麼圓嗎?” 範一凡大笑掐著她的臉:“都是吃的,吃的,吃的。”
她不滿瞪著他:“那是誰把我喂胖的?”
這個男人知道她對甜品免疫力,還經常拿甜品來誘惑她。
“這個黑鍋我可不背。”他攤開雙手。
笑笑不滿指控:“我們交往才多久,我就胖了那麼多,你還說不關自己的事,你這是逃避責任,不負責的表現。”
他好笑道:“是你貪吃的好嗎?”
“是你拿甜品來誘惑我的。”
範一凡取笑:“是誰一天不吃甜品就渾身難受?”
“我…反正我不管,你若想退貨,就先恢複出廠設置。”
“臣做不到。”
“那沒辦法了,多大的虧,你都要往肚子咽。”笑笑得意棒著他的臉,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沒想過要逃,反正也逃不掉。”
“不錯,有自知之明哈!”
“……”
一邊走一邊鬥嘴,不知不覺走了很長一段路。
笑笑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剛開始腳有些酸痛,慢慢地就走不動了。
“累了?”範一凡發現她的異樣。
“嗯。”她重重點頭。
“上來。”範一凡蹲下身。
“好的。”她開心爬上他的背,雙手圈住他脖子。
範一凡背著她,一步步向前走。
笑笑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偶爾還傳來悅耳的笑聲。
晚霞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是那麼的溫馨。
世界上是否有那麼一個人,給你波瀾不驚的愛情,陪你看世界美景,許你一世歡顏。
愛一個人是前世彌留之際情感的延續,是今生輪回前不變的諾言。
有人問一輩子是多久,一輩子就是我愛你那麼久!
牽著對方的手,繞著地球走,繞著宇宙走,總之別放開,一輩子一輩子都握在一起。
幸福原來很簡單,左手牽你,右手寫愛。
我們的幸福在彼此凝視的眼眸中,在相聚離別的思念中,在倚窗觀瀾的月光下,在聞香吟詠的詩詞裏,在默默無語的牽掛中,在滾滾紅塵的牽手處,在你我相擁的日子裏……
要遇上一個人隻要用一分鍾的時間;要喜歡上一個人隻要用一句話的時間;要愛上一個人隻要用一天的時間;但要忘記一個人卻要用一生的時間。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場心傷;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段荒唐;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陣歎息。
所以沒有一個完全契合你的人,沒有一段完美無缺的感情。
大家合不合適,大家完不完美,都需要雙方有所付出,有所犧牲,彼此去創造。
飯廳,範母正在幫丈夫布菜,一舉一動都帶著賢妻良母的氣質。
範至浩吃飯的動作頓了頓,沉聲問:“一凡交女朋友了?”
範母怔了一下,點頭:“對。”
“是不是最近跟她傳緋聞那個女的?”
“沒錯。”
“他們不適合,要他趁早做一個了斷,分了。”範至浩沉聲下達命令。
“為什麼?”範母不解問:“笑笑是一個好姑娘,他們也相處挺好的呀!”
“她背景一般,她配不上一凡。”
“你就是嫌她沒背景對嗎?”
“沒錯。”他的確是不滿意那女人的背景。
“可是咱家不缺這些呀!”範母不認同搖頭。
如今的範家在商界的地立堅固,難以動搖,兒子根本不需要考慮聯姻來犧牲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