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大紅色的喜房極盡的奢侈,金銀珠寶應有盡有,可是她卻已無當時成親的激動,似乎心,也跟著孩子的死而死了。
兩個各有所思的人在寒冷中靜默了,他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她亦不知道他心中所思。
突然,她聽見“嘭”一聲,不解地抬起水眸,不想卻迎上他冰冷的眼睛。
合巹酒的白玉瓷杯被他捏碎在手中,被子的碎片紮進他手中,酒混合著鮮血順著他白皙的手指成股流下。
柳殘眼神一陣,不解地望進他仿佛狂風暴雨一般深邃的眼中。他猛地一把抓起她,將她纖細孱弱的身子倏忽帶進他懷中。
冰冷的身子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柳殘被撞得有點迷迷糊糊。口中呼出驚訝,雙手不安地抓住他紫色的錦袍。
他倏忽將他那雙冷硬的薄唇,印在她柔軟冰冷的紅唇上。
柳殘慌張地想要拒絕,她努力要推開他,但是卻被他緊緊地禁錮住。他不斷啃噬,*,她的唇上一陣刺痛。
濃烈的男子氣息瞬間將她全身包圍住,她不是初識雲雨的無知丫頭,她知道他接下來的動作。柳殘被他那種懲罰性的吻衝昏了頭腦,仿佛狂風暴雨般將她席卷,不同於鳳淮的柔情繾倦,他猛烈而狂妄。
柳殘眼中猛地閃出冰冷,她將貝齒狠狠地咬下,瞬間血腥味充盈在齒間。他吃痛地放開她,神情倨傲而冰冷。
柳殘纖細的脖子一眨眼間被他緊緊地扼住,冰冷無情的聲音道:“膽敢傷孤王,女人,你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個小小的和親公主,真以為你就是孤王的正宮王妃了,孤王的後位你連沾染的資格都沒有!”仿佛惡魔一般,他臉上滿是陰鷙。
柳殘臉色通紅,纖細的雙手搭在他有力的手臂上,呼吸困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看著她的眼中充滿了恨意,更充滿了無限的報複,柳殘覺得他突來的怒氣很莫名,他們有過仇麼?沒有!
“既然孤王娶了你,你就要好好伺候孤王!”言語間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邪魅,有的隻是冰冷與冷酷。“今晚,你必須成為孤王的女人!”
這個話像炸彈一樣,將柳殘腦袋炸得轟轟響,成為他的女人?這麼一來,他不就發現了她已非處子了麼?
柳殘不住地搖頭,但是他此時的神誌似乎被某種東西支配了。眼中的柔情連裝都懶得裝了,冰冷地直視著她,活像要將她剝了一樣。
他抓著她的身子,一個用力,柳殘被他像丟小雞一般扔在那張寬大的喜床上。柳殘聽見身體和床碰撞的聲音,沉悶而嘶啞。她疼得蹙緊了眉頭,也在此時她才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
柳殘驚恐地看著修羅一般的陌君澈,他俊美的臉上此時全是冰冷,就像現在的天氣一般。
“陌君澈,你清醒一點!”柳殘眼中滑下淚水,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她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失去了理智,讓他變得如此猙獰恐怖。
陌君澈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徑直向她走去,目光陰鷙而冰冷,似乎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讓她成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