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你的那隻狐狸是誰的,是不是他送給你的?你給孤王說話!”陌君澈使勁地扣住柳殘的削弱的雙肩,而柳殘還是不說話,隻是將目光對上一邊的雲初。
“王上是聽誰說的?一定是雲妃妹妹吧。”柳殘嘲弄的笑容讓雲初怯怯地靠近陌君澈。“我是什麼樣的人,王上不是很清楚麼,水性楊花算什麼!”
“啪!”陌君澈恨得咬牙切齒,對著柳殘扇了一巴掌,“孤王一定要殺了你!”陌君澈這次火大了,對著門外大聲吩咐:“把她給孤王打入死牢!”
柳殘沒有反應,隻靜靜地看著陌君澈,眼中有著期盼:“讓我離開吧。”
“做夢!”陌君澈陰狠地對柳殘道:“孤王不會讓你跟那個野男人雙宿雙飛!”陌君澈一把捏住柳殘的下顎,她痛得雙眉擰得死緊,但是卻沒向他求饒。
“帶下去!”陌君澈冷冷地揮手,一臉的怒氣憤然轉身,看見雲初和寧雪兒,他沉聲道:“都給孤王回去!”
柳殘被侍衛帶走,走得木然,沒有感覺。她真想自己就這麼被陌君澈殺了算了,但是她還不能死。
柳殘被關進大牢三天,這三天陌君澈每天都陰暗著臉。以至於雲初和寧雪兒見了他都得小心翼翼的,陌君臨也得知了柳殘的事情,雖然心急但是卻也無能為力。
寧太妃一臉的沉思,看著陌君澈每天的陰鬱,她怒道:“王妃不守婦道,哀叫要處以極刑!”
寧太妃的話終於驚動了一幹人,有人喜有人憂。雲初和寧雪兒的歡樂是掩也掩不住的。陌君臨和雲太妃都對柳殘憂心不已,而雲夙也行色匆匆地進宮了。
雲夙在禦書房見到了一臉冷峻的陌君澈,他無情的聲音帶著焦急問:“王上隻聽信片麵之言就把王妃打入死牢,這對王妃不公平!”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配和孤王講公平!”陌君澈怒然,一掌拍在一邊的檀木桌上,桌子應聲而裂。
雲夙不為所動,臉上雖有焦急,但是卻很沉靜,“王上有證據?”
“那隻白狐就是證據!”陌君澈本來不願意相信,但是那隻物種稀奇的白狐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白狐?”雲夙目光低轉,隨即驚問:“王上說的該是雪狐吧,那是音宿的。”
“音宿?”陌君澈再次發出磨牙的聲音,他這輩子痛恨鳳淮和音宿這兩個人,想到這兩個人,他就全身不舒服。
“音宿應該來過王宮,而雪狐便是他留下的。聽王妃說,她身上的傷是音宿醫治的。”雲夙想起上次柳殘對他說的話,看來真是危險。
聽著雲夙的述說,陌君澈終於想起了柳殘受傷的事情,也看見她沒兩天傷勢就好了。那次確實沒有太醫去為她醫治,音宿又怎麼會來王宮?看來王宮的守衛都該回家吃自己了!
“她竟然和音宿認識,他在王宮竟能行動自如!”陌君澈一肚子的窩囊氣,好一個音宿!
“那王妃……”雲夙想知道陌君澈要怎麼處置這件事。
“孤王要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