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戲弄我!”柳殘氣得雙眼噴火,一把推開陌君澈,冷笑一聲:“好呀,我們就好好玩玩,看誰到最後是輸家!”
柳殘絕不畏懼挑戰,她接下了陌君澈的戰帖。這天本來是談論取暖問題的,但是終究還是談到了愛情上。最後的最後,柳殘躲在床榻上,中間是一條棉被,陌君澈就睡在外麵。
他看著裏麵的柳殘,始終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她不是他的王妃麼?華清殿不是他的寢宮麼?可是中間那條楚河漢界出現,是要幹什麼!
曾經也出現過楚河漢界,但那時候是他要求的,可是現在卻換成了柳殘。看著中間那條棉被,陌君澈就雙眼噴火,恨不得燒了它。
陌君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睡得極其鬱悶,出聲喚道:“若柳……若柳?”
柳殘沒有應聲,陌君澈再次喚道:“若柳,你睡著了嗎?”
柳殘依舊沒有回答,好似睡得很著。陌君澈眼珠一轉,伸手就要越過棉被。
“你要做什麼?”柳殘突然出聲。
嚇得陌君澈手僵硬在半空,接著放在棉被上,“孤王隻是想問,你冷不冷,冷的話就多蓋一條被子,就用中間這條。”
陌君澈的目的如此明顯,柳殘怎麼會聽不出來,她還真不知道他也會如此急切。
但是她不會就這麼就範,道:“我不冷,棉被放在這裏安全。還有,請把你的手拿開,你越界了。”說完,柳殘就對著陌君澈的耳朵狠狠地揪了一把。
“你!”陌君澈被揪得痛得吼叫,大怒:“你做什麼揪孤王耳朵!”這女人是瘋了不成,對王上動手,她不要命了?
“對不起,這是規矩,你越界了。”這可是之前商量好的,陌君澈他想反悔麼?沒門!
揪都揪了,他想怎麼著!
陌君澈無言以對,氣憤道:“你也越界了,你揪孤王耳朵的時候,你越界了,你整個人都過來了。”陌君澈不服氣地指責柳殘,嘴角隱隱有著一抹笑容。
“我揪你,人不過去要怎麼揪,你是王上,還計較這點?”柳殘沒想到陌君澈竟然幼稚成這樣,會這麼說她。
隨即道:“大不了,我讓你揪回去,不過我先說一下。你是男人,手勁自然比我大,所以你隻能用一成的力道。”柳殘閉上眼睛,將耳朵兩邊的頭發拂到後麵,伸長脖子讓陌君澈擰耳朵。
陌君澈倒是好奇了,她還當真以為他會計較她揪耳朵。眼中的笑意更甚,陌君澈靠過去。
唇上一陣柔軟,柳殘倏然睜開了眼,赫然是陌君澈放大的俊顏,一把將他推開,柳殘眼中有著怒氣。
陌君澈卻像隻偷腥的貓咪,此時得意的爽朗笑起來。柳殘卻惱怒道:“你耍賴!”
“兵不厭詐。”陌君澈笑得好不得意,回了柳殘一句。不服氣的柳殘上去就要再懲罰陌君澈,於是兩人就打鬧了起來。
這次打鬧之後,陌君澈和柳殘兩人就像一對平凡的夫妻。禦花園中可以看見他們成雙入對的身影,華清殿裏可以看見窗前他們比肩而站,王宮中有他們歡樂的笑語。
然而,陌君澈和柳殘這短暫的溫馨並沒有長存,這也是令陌君澈沒有想到的。他以為柳殘會一直和他這麼生活下去,但是事實上卻不像他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