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什麼?”柳殘有些緊張地看向麵前的雲太妃,她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寒冷的飛雪打在臉上,柳殘竟然感覺不到寒冷了。突然,柳殘不顧身後的黑衣人,也不顧身邊的雲太妃,她奮力往前衝。然而,還沒有跑開兩步,就被黑衣人一把擰了回來。
雲太妃冷笑一聲,對著柳殘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在未將陌君澈拿下的時候,你妄想能夠離開。你可是一張王牌,怎麼能讓你離開呢!”雲太妃說得陰狠,那唾液都噴到了柳殘臉上。
柳殘始終想不明白,陌君澈和慕池兩人怎麼就打了起來,以前慕池不也來過王宮麼,也沒看見陌君澈這麼大的決心要將他拿下呀。
“你也妄想能夠控製我!”柳殘同樣冷冷地看著雲太妃,她不會任由她來擺布的,若是由她來擺布,她寧願去死。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然而柳殘卻不屈服在雲太妃的*威之下。飛雪中,柳殘隻看見一道道血光飛出,在眼前一閃而過,那些血光代表了生命的終結。
那群突然出來的死士很快將鐵騎軍斬殺在刀下,陌君澈在看見這群死士出現的時候,眼中閃過疑惑。
而對麵的慕池在看見突然出現的死士的時候,臉色立即難看起來。他知道,這群死士就是青龍山圍攻柳殘的人,出手狠辣,見人就殺。
王宮外血流成河,柳殘心口不斷抽痛,身邊的雲太妃卻冷笑不已。
就在雲太妃得意的時候,柳殘竟然看見她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
“夙兒?”雲太妃身子不由往前伸,似乎要將遠處的人看清楚。柳殘竟然看見雲太妃好久沒有動,眼睛一直盯著前麵的人。
柳殘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掙紮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掙脫開。
“住手!”遠處傳來了一聲嗬斥,柳殘伸長脖子,竟然是那一身冰冷的雲夙。
此時雲夙迎著風雪站在風中,冷冷地看著雲太妃的方向:“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四年前你叛亂發生宮變,如今你又再次策動宮變,你到底想怎麼樣?”
雲夙臉上的神情變得異常冰冷,一身白衣幾乎與白雪融為一體,在他左邊是陌君澈的軍隊,右邊是慕池的人,就這麼僵持住了。至少陌君澈是愛惜自己的丞相,慕池就不得而知了。
“丞相,你讓開!”陌君澈揮手,讓身後的鐵騎後退,以免傷了這位驚才豔絕的丞相。
雲夙不動,沒有退開,隻是看著陌君澈道:“王上,你不能中了奸計。”
雲夙一句話,引來了慕池的側目,奸計?他看著陌君澈,隨即垂目,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就在雲夙與陌君澈對視的時候,在他身後卻突然竄出了一群黑衣人。他們是死士,不懂人的感情,如今見雲夙直立立地站在他們中間,於是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對著雲夙砍了過去。
陌君澈大驚,慕池卻不動聲色,隻是冷冷地看著麵前發生混亂,臉上幽黑的麵具不時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雲夙則冷靜地轉身,伸手擋去了死士的攻擊。
就在陌君澈要阻攔這一切的時候,卻聽見不遠處一道匆忙的聲音傳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