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殘一副歉然的模樣:哦,忘了,剛才在刺繡來著,忘了收。
司徒淨好死不死地正好坐在那一排針上,柳殘愈加惋惜了,浪費了一排繡花針。那神情看得,司徒淨一把砸了手中的杯子:你給本宮等著!
PK第三天,司徒淨想著法子整柳殘,但是都被她機智地應付了過去。這天,她邀請柳殘喝茶,柳殘將發簪跌落在茶杯中,變黑的發簪,看在柳殘眼中,說了一句:毒性不夠烈。
氣得司徒淨一把扯過柳殘,而她卻緊張道:別弄壞了我的寶貝。
聽見寶貝,司徒淨一把扯過那金黃色的袋子,柳殘立即道:別打開。
卻不想司徒淨就是要打開,頓時一陣嗡嗡響傳來,柳殘閑適地坐在一邊,欣賞著淨妃與冰蜂追逐,那場麵很刺激。
司徒淨臉上全是包,全身奇癢,冰蜂之毒無人能解,隻有她柳殘可以。因為事先從音宿要了解藥嘛,但這是一個漫長的解毒過程。沒有一個月,這毒不會消失,這也是柳殘為什麼說冰蜂特別了。
至此,後宮中多了一個諂媚的人物,那就是司徒淨。她整天圍著柳殘要每天的解藥,但是柳殘是要看心情辦事的。
於是,現在後宮的花木都是司徒淨在修整,看著她賣力的修剪花木,柳殘不禁誇了一句:真是勤勞的女人呐。
遠處,楚涼將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看了看那邊極力修剪花木的女人,曾經囂張得不可一世,如今溫順得像隻貓咪。
而那個一直孱弱得風一吹就倒的女人,嘴角揚著一抹譏笑,在誇讚那幹活的女人。
聽見這聲稱讚,那女人更加修剪的賣力了。因為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和麵前這個弱柳扶風般的女人對著幹,她會死得很慘。如今,她就是生不如死!
眼前的情景似乎昨日重現,楚涼仿佛看見了雲疏在認真地修剪花木,司徒淨在一邊囂張得譏諷她。
覺得自己不該想起雲疏那個女人,楚涼看一眼遠處的兩個女人,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轉身離開。
大楚的後宮,忽然恢複了平靜,柳殘幾乎被她們捧上天了,每天變著法地哄她開心,那陣陣隱姑娘叫得可更加甜了。
柳殘冷淡地看著這一切,這些宮女太監果然欺軟怕硬。如今她把司徒淨給收拾服帖了,果然達到了一種出奇好的漂亮的效果。擒賊先擒王,說得一點都不錯!
柳殘知道,她隻是施了一點小手段,而那司徒淨的手段也絕不亞於她。此時能屈就,是因為冰蜂的毒。
若是毒解了,她定會加倍地把她往死裏整。所以,她還是想著怎麼讓這司徒淨徹底死了這條心,其實讓她永遠閉嘴蠻不錯的!
日子清淨了,就在柳殘以為自己會悠閑兩天的時候,她忽然接到了一封信,一封神秘的信箋,沒有署名,什麼都沒有。
匿名信?柳殘看了半天,最後打開一看,頓時震驚住了!
眼中的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流,最後再看看手中的一包東西,柳殘眼神複雜而憂傷,隨即將一切收入懷中。她又再次安然坐在鳳棲宮,閑閑地看著遠處司徒淨在修整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