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陽這話,老者先是一愣,也就知道許陽肯定並非是那種菜鳥人物了,許陽自然也是知道了這手稿的價值,現在看來,剛才許陽和攤主的交談,那無非也就是在迷惑攤主的意思,其實一開始他就是看中了這本破手稿才對。
“嗬嗬,小兄弟,這本書籍我不要,我想要這本手稿,不知道小兄弟願意開個價嗎?”老者幹脆開門見山的說道。
現在讓他開價還真不知道這玩意值多少錢,五百年前的東西應該還是挺值錢的,現在就這樣賣掉顯然是會吃虧的,對於吃虧的買賣他自然是不會幹嘛的。
至於文征明的手稿,說真的他還是挺想珍藏的,但他是一窮人,珍藏這玩意那就得餓肚子,那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喜歡是一碼事,但留著不賣那同樣也是一碼事。
而老者這話,同樣也是讓他更加確認了。
“這個我不賣,我也打算留著珍藏呢!”許陽看了看老者那期待的眼神,略帶有些調侃的意思,平淡一笑道。
老者聽到許陽這話並沒有感到有任何不滿,同樣也是淡淡一笑,緩了緩這才說道:“小兄弟,既然你不願意賣,不知道能否借你手中這手稿一看?”
許陽頓時眉頭皺了一下,看老者也確實挺有誠意,這話他確實是挺不好拒絕的,但他又不想就這樣直接給對方,萬一要是把手稿給對方,對方耍起無賴呢?到時候說這東西是他的,那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了,自已在這裏又不熟。
就在這個時候,何誠偉和鄭永水走了過來。
“許陽兄弟,我們還以為你去那呢,原來你在這裏啊,這位是?”何誠偉說著,目光看向了許陽身旁的老者。
許陽剛準備開口,老者先對著何誠偉和鄭永水施了一個禮,然後說道:“在下耿亮。”
“耿亮?”鄭永水眉頭一皺,這個名字他可是很熟悉啊,隨即問道:“不知道您是否就是慧寶樓的耿老先生呢?”
慧寶樓?
耿亮的名字何誠偉和許陽並不知曉,但是鄭永水所說的慧寶樓他們還是知道的,慧寶樓同樣也是這古玩街內的大店了,同樣也是這裏頭的標誌性的老店了,如果來到這古玩街不進慧寶樓逛上一逛,那來了也白來。
耿亮笑了笑,回答道:“正是在下。”
“原來是耿老先生,剛才無禮了。”鄭永水連忙是微微恭手道,對於這個耿老許陽何誠偉他們不知道,他可是非常清楚的,一直以來他都想拜訪一下這位耿老,但每次到了慧寶樓,想要見一見耿老的尊容,那還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哎,千萬別這麼說,如果要這樣說,那也是我無禮在先,剛才是我把這位小兄弟給攔住的。”耿亮笑了笑,說道:“小兄弟,如果你怕我是騙子的話,你可以到慧寶樓來找我,你賣與不賣我都不會強求,隻願見識一下便可。”
許陽現在自然是相信這老者並不是什麼江湖騙子了,鄭永水都能如此以禮相待的人物,那自然是一個大人物不會有錯了。
耿亮離開之後,何誠偉連忙問道:“許陽兄弟,耿老先生讓你去慧寶樓找他是什麼意思啊?”
這話正是鄭永水想問的,但是現“了在何誠偉問了,他便同樣也是望向許陽,等待著許陽的回答。
“我剛才在這裏買了兩本書籍,而那位老先生同樣也看上了這本書籍。”說著,許陽便將文征明的手稿給拿了出來,笑了笑。
“哦?”鄭永水連忙接過手來看了起來,耿亮能瞧上的東西那自然是差不了了,不過他拿在手上卻瞧不出來這手稿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別了有些發黃破爛,字體倒也不錯,至於是出於那個名家之手,那他就看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東西?”何誠偉瞧了一眼,就更瞧不出來了,對於書法這類東西他也不怎麼感興趣。
“不知道,估計是出於那個名字之手,不然憑耿老先生的眼光,是不是看上的。”鄭永水將手稿交還給了許陽,然後說道。
“對了,這耿老到底是何方神聖啊?”何誠偉很疑惑的問道。
鄭永水笑了笑,然後說道:“耿老先生不單隻是慧寶樓的掌眼大師,同樣也是在古玩界有著非常大的造化,算是在這一行業裏的泰山北鬥人物了,很多人為了結交耿老先生,不惜是花重金與他一見,而且如果能夠得到耿老的掌眼之物,那這件東西的價格也就要在翻倍一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