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搖搖頭,衝塞瑪法使了個眼色,畢竟也算認識一場,塞瑪法會意,大步朝現場走過去。
“哇,你們看,那個外國保鏢要出手了呀!”突然,在二樓教室窗口有人喊了一句,頓時,大家眼光紛紛射向塞瑪法。
塞瑪法很快走到抱在一起的三個人,雙手齊動,分別提著那兩個人的衣領,像是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然後如扔垃圾一般拋了出去,兩個年輕人痛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但見到塞瑪法那塊頭,都不敢上前。
“你想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徐兵色厲內荏此衝著走過來的許陽喊道,誰在都知道,這個外國人保鏢是許陽的。
清純女孩在許陽走過來的時候眼睛一亮,顯然認出了許陽,旋即見到地上的弟弟,連忙跑過去將陳健明扶起來。
“徐兵,你他嗎的有本事再來啊,老子把你揍得連你那個狗屁局長爸爸都不認識!”陳健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暈了,嘴裏呼喝道。
一旁的董銘銘一臉鄙夷地看了那個家夥一眼,剛剛明明被人揍的站不起來,還嘴硬,要不是自己老哥,估計等會救護車得來拉你呢。
許陽看著搖搖欲墜的陳健明,心道這家夥倒是有些血性,這要是從小混黑社會的話,估計也是個狠人。
“真是謝謝你了!”清純女孩對著許陽微微鞠躬道,手裏扶著陳健明。
“謝他?等會還是去拜佛保佑他吧?你知道他剛剛幹了什麼嗎?校外人員進學校毆打學生,這可是要坐牢的!”徐兵晃著手中的手機,一臉得意道,“臭小子,等著進局子吧!”
許陽皺了皺眉:“塞瑪法,他說你毆打學生,那你就真的毆打一次吧!”
塞瑪法也是看不慣徐兵,大步朝前,蒲扇大小的手掌“啪”的一聲就和徐兵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更狠的是,塞瑪法的左右還抓著徐兵的領子不讓他身體飛出去,然後就是左右開弓,三個來回,徐兵的嘴角已經溢出了血跡,臉頰卻是一點都不紅,很是奇怪,像根本就沒有人打過一樣。
這就是塞瑪法的高明之處,就比如警察有時會用小本子墊在人犯胸口,然後用錘子敲打,有的隻是內傷,根本驗不出來是警察下的手。
塞瑪法放手的時候,徐兵的身體立馬就倒地了,盡管塞瑪法已經很是克製自己的力量,但一頭大象去虐一隻螞蟻,它再怎麼輕輕的,也很容易將螞蟻踩死。
清純女孩嚇了一跳,擔心道:“許陽先生,你...他爸爸是警察隊的副局長,這...”清純的臉上寫滿擔心。
許陽卻是不在意地笑笑:“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護士小姐!”
“陳雪!”清純女孩道。
“好了。你還是扶著你弟弟先走吧,這件事我來處理!”許陽笑著道,打一個副科級的兒子和打一個副處級的兒子不可同日而語。許陽卻是沒有絲毫的擔心。
“我不走!”陳雪搖搖頭,咬著嘴唇,這時陳健明倒像是恢複了神智。一樣,好奇地打量了一眼許陽,問道:“你想泡我姐?”
“呃...”許陽無語中。
“健明,你說什麼呢?剛剛是這位許陽先生幫了你!”陳雪氣憤道,臉上卻是有些不好意思,“許先生,真是抱歉,我弟弟他還小。胡亂說的!”
陳健明道:“什麼啊,我和他不認識,他為什麼幫我,還不是見姐你長得漂亮,姐,我...”
“你再亂說話,我就不管你了!”陳雪忽然高聲道。臉上漲紅,白皙的臉蛋透著紅暈,一臉羞憤。
許陽看了眼徐兵,想了想,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待那邊接了,笑道:“喂,李局長,沒打擾你工作吧?”
那邊傳來李雨克有些低沉的笑聲:“嗬嗬,許陽先生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怎麼,是不是有什麼難事?”
昨天李雨克一直留在軒坊齋沒走,最後還給了許陽一張名片,兩個人算是建立了些關係,今天出了這樣的事,許陽自然要找他了。
“是這樣的,我剛剛回母校縣一中看了看,碰到一夥人竟然在校內毆打同學,我攔下了,那幾個人特別囂張,報了警,說他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哦對了,那人姓徐!”許陽道。
李雨克沒有絲毫沉默:“現在就是有一些幹部,沒有好好管教自家孩子,出現所謂的二代,這樣,我和警察小隊那邊打個招呼,許陽先生你就不要為這樣的小事操心了!”昨天他特意和弟弟李雨時打了電話,確認的一下,得到的答應竟是讓自己心驚,這人在體製上有著不小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