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當我是朋友,就別提這些事,誰沒有一點小困難的!”許陽擺手道。
“嗬嗬,也是。”張詡笑笑,不過自己這個可不是什麼小困難啊,他看得出來,許陽並沒有那種傲氣,是真心跟自己交朋友,這也讓他更加的覺得難得,現在這社會,想要交上一兩個真心的朋友,無異於冬雷陣陣夏雨雪。
拉著木在那裏的吉平郎上車,等伊蘭特開走的時候,從飯店的門口趕出來一個女孩,嘟著嘴:“哥真是的,都說是團圓飯,不會給他介紹對象的,還跑的那麼快,難道走漏了消息?”說著,眼睛看到對麵走來的一個女人,招手喊道:“倩倩,倩倩,在這兒呢,真是不好意思,我哥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不過你放心,等他有空了,我就讓他聯係你,你們都是這麼多年的老同學了,讓他請你吃頓飯還不是應該的。”
“張大哥,先去聖德路大廈吧,我去那有點小事!”車上,許陽道,張詡依言,方向盤一轉,往東邊開去。
來到聖德路大廈,看著這高巍的大廈,張詡有些摸不定,聽說這棟大廈是某個知名外企駐華夏總部,整個大廈都是,這對現在的張詡來說是不可想象的,自己能夠在其中租用一間就已經是極限了。
許老弟不會是這家大廈的主人吧?不是說是外企嗎?
許陽從車車上下來的時候,就有一個中年歐洲男子迎了過來,身穿極其合體的西服:“請問是許先生嗎?”
聲音帶著恭敬,這個歐洲男子一看就知道是這家外企的高層,這讓張詡很是驚訝,許陽在本地有一些人脈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可能憑著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城建區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就能贏得外國人的尊敬,很多所謂的官二代,人家跨過企業是不買你的帳的。
“我是許陽,你是彼得吧?”許陽非洲男子握了握手,一臉溫煦,畢竟自己是有求於人,雖然這個彼得出於安德魯的安排,會很好的完成任務,但是許陽始終覺得,小鬼難纏,對於下邊具體執行任務的人,還是盡量不要得罪的好。
“您好,許先生,裏邊請!”彼得客氣道,單手虛引。
許陽走到一座電話亭後邊,等出現的時候,手裏已經是提著黑色皮箱了,在彼得詫異的眼神下走了過來。
“張大哥。我馬上下來,你等我一會兒!”許陽朝著張詡說了句,便向裏邊走去。彼得落後許陽一個腳步,而大廈內,那些的白領金領都投來詫異的表情。除了英吧那位神秘的老板,從來沒見過總裁對一個人露出過這種表情,即便是省裏有領導,彼得總裁也隻是表現得相對隆重而已。
“小雨,你說那個帥哥到底是什麼身份?應該是華夏人吧?”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嘻嘻,這可是典型的鑽石王老五啊,還是超級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這種言論。從許陽由一樓往頂層的時候,一直沒有停歇,總之,今天公司裏來了位超級王老五,年輕,多金,又帥氣。魅力十足。
樓下,車上,張詡被人用恭敬的態度請了下來,然後隆重的態度在小會客廳招待,喝著不知所以但是絕對是名貴的茶。張詡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人道:“許老弟到底是幹什麼的?”
“哈裏哇啦所?”吉平郎一直謹記老板的交代,少說,多看,故而從車上下來,一句話也沒有說,靜靜地品著茶,隻是眼神一直往站在門口的服務員那凹凸有致的身上瞄。
小泉國人?張詡一愣,不過剛剛吉平郎的那句話他卻是聽懂了,大概是說,你在說什麼,我不會中文。
張詡大學的時候修的就是泉語,後來畢業了,覺得大好時光不出來打拚一下就白來一遭了,所以從一家高企辭職,自己下海,雖然已經過去了五六年,但是這幾年也接觸過一些小泉國外商,倒是對泉語不陌生,正常的交流沒有問題。
“您好,我叫張詡,還沒有請教您貴姓!”張詡客氣道,因為他知道小泉國人很是注重講究禮儀,這或許是一種悲哀吧,華夏是禮儀之邦,但是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所謂的禮儀被漸漸遺忘,隻有一些學者不時發表一兩篇提倡的言論,而人家華夏,雖然是借鑒,但卻傳承的很好。
“你叫我吉平郎就行了,對了,你竟然會泉語,真是難得!”吉平郎道。
“我在大學修的就是泉語!”張詡自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