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打的,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許陽道。
“啊?對不起,先生,在我們老板沒到之前,我希望你留在這裏,一切等老板來了再說!”保安道。
沒一會兒,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大漢,兩個保安立馬恭敬道:“老板!”而那個張良則是捂著臉,找到親人一般,指著許陽道:“老板,他...他喝酒不給錢,還打人,這分明是不給你麵子。”
中年人瞪了眼張良,轉頭對許陽道:“鄙人胡軍,是這家酒吧的經理,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的稱呼就沒必要說了,我隻是想要說一點,作為酒吧的歌手,可以隨便騷擾女客戶嗎?而且騷擾不成還變成了威脅,請問,我打他幾巴掌不應該嗎?”許陽看著胡軍道。
“啪!”
又一聲響,張良的左臉結結實實挨了一耳光。看著胡軍那一臉寒霜,張良目瞪口呆。
“滾,以後不用來上班了。明天來領取你這個月的薪酬。”胡軍揮揮手,就好像在驅趕一隻蒼蠅。
張良雙手捂著臉,怔了好久。直等旁邊保安過來將他拽出酒吧才回過神,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平日對他特別優待的胡軍為什麼突然翻臉,表現又是這麼絕情,平日“張哥長張哥短”的倆保安狠狠將他推下台階,拍拍手進了酒吧,留下滿腦昏昏沉沉的張良。
冷風吹來,張良漸漸清醒,猛地一激靈。他看到了旁邊一輛寶馬坐著一個女人,可不就是剛剛想要泡的妞嗎?
這下他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難怪胡哥對自己下手,他的眼睛可真是毒,但是,接下來自己怎麼辦?自己去求求胡哥。說不定人家不追究,自己就沒事了,一個月過萬的收入,他還真是不舍得,還有那些寂寞有夫之婦。自己的後宮。
“這位先生,真是抱歉,手底下出現這樣的敗類,我為他給你帶來的麻煩道歉!”胡軍也是一位拿得起放的下的人物,不然也不可能經營這麼一家酒吧,要知道雲豐縣可就這麼一家酒吧,說是暴利也不為過,可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的關係不是最硬的,但是偏偏就他開成了,這就是要歸功於他的做人之道。
許陽擺擺手道:“道歉之類的就需要了,我們作為顧客是花錢買快樂的,不是花錢找氣受的,這點還請你記住。”
“這位先生說的太對了那個張良一直不三不四的,我早就想炒了他的魷魚。”胡軍笑道。
“我叫許陽,剛剛我的話不是針對你,不要往心裏去!”許陽看他一口一個這位先生,而且見他很會做人,倒是對他挺有好感的,這樣的人才是一個人物,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不輕易得罪任何一個人。
“許先生,今天的消費算我的,希望有空常來!”胡軍見許陽要走,熱情地將他送出去,不過許陽卻是沒有承他的這個情,掏出兩張毛爺爺,剩下的當消費。
見許陽出來,董曉曉打開車門:“哥,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能把我怎麼樣?塞瑪法一個人能打十個!”許陽好笑道,上了車,這次卻是沒讓董曉曉開,雖然喝得少,但還是別碰車為妙。
“老板,為什麼不修理他一番?”胡軍身後的大漢道。
“修理他?我們還沒出手,估計就被他身後的保鏢撂倒了,那個外國人身上的氣勢...你沒當過兵,不理解這種情況,總之,剛剛那個人,隻能結交,不可為敵,以後他來,第一時間通知我!”胡軍道,眼中閃爍著睿智的眼光。
將董曉曉送回去,交代她別將晚上的事說出來,許陽進去坐了一會兒,和小姨聊了一會兒天,姨夫不在,眼看著就要去市裏了,固然是要喝一些老同事告別的,不免有些應酬。
回去的路上,才將車開到馬路上,許陽便讓塞瑪法將車停下,這裏是縣城的邊緣,雲豐縣也不是什麼經濟強縣,自然是沒有路燈的,兩邊的人家也早早關了門躲在自己的被窩裏看電視了,周圍一片漆黑,當然,因為是元宵剛過,月亮還算清亮,依稀能夠看清兩三米之外的東西。
“怎麼了老板?”塞瑪法見老板有些古怪的表情,愕然問道。
“有了位不速之客!”許陽淡淡道,恢複了平靜,推開車門,璀璨的眼珠直射前方,仿佛,他能夠洞察上百米之外的一切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