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鍾後,吉平郎惡狠狠地盯著塞瑪法:“該死的阿拉伯人,趕緊把我放下來,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吉平郎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要為老板好好的效力,讓老板更看重自己,然後把這個該死的阿拉伯人解雇掉。
“可憐的吉平郎,難道你不知道嗎?在塞瑪法心中,真主是他的信仰,你剛剛侮辱了他的信仰,他隻是對你略施懲罰而已,接下來才是大餐,我保證肯定是你最喜歡的!”許陽搖頭道。
“奧,去他嗎的真...”看到塞瑪法那燃燒著怒火的眼睛,吉平郎硬生生將那個“主”字吞進了喉嚨,不過馬上眼中就露出亮光,“奧,老板,您真是太好了,我被那幾個該死的特工虐待,心靈深處受到了無法彌補的傷痛,正是需要女人來為我療傷的時刻,奧,該死的阿啡拉伯人,真主萬歲,真主無敵,行了吧,你可以拿開你的臭手了吧?”
“吉平郎,我想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把你交給宗教裁判所,你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不把你交給他們,你褻瀆了神靈,你知道的,我是一位虔誠的基督信徒,我心靈上會過不去的,所以,我為你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後邊的絞刑和火刑柱就算了,咱們就進行前邊的那個懲罰吧!”許陽笑眯眯道。
“身上剔除最肮髒的部位?”吉平郎重複了一下許陽剛剛講過的話,頓時醒悟,蹬著雙腿,大聲叫道,“奧上帝,老板,您不能這麼對我的,我也是一個受害者啊,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給您添麻煩了,我不能失去我的弟弟啊,沒有了他,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吉平郎痛哭流涕,身體像是一隻待宰的雞鴨,手腳並用地掙紮,可惜當塞瑪法的大手將他那瘦弱的小腿一起抓住的時候,他就隻能不斷地搖頭求饒。
門外,一個酒店服務生經過,聽到,直搖頭,這個人對他弟弟真是手足情深。
許陽卻是不顧,將打火機打開,雪亮的開山刀放在火苗上邊烤,許陽安慰道:“吉平郎,你為什麼看不開呢?有道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放心,雖然我是第一次動刀,但是你應該相信我的技術,難道你覺得老板我會失手嗎?”
“不是...”吉平郎看著許陽拿著刀越發走近,頓時,菊花一緊,雙股一顫,一道黃色的液體不可阻擋地流了出來,浩浩湯湯勢不可擋,浸濕了他的褲襠,而塞瑪法,則是被淋了一身。
“嗬嗬,吉平郎,你看看,我和你看一個玩笑,你不是在米國生活了七八年嗎,怎麼這麼經不起玩笑?”許陽臉上綻放出笑容,將手中的開山刀放下,遠離此地,這裏一股子濃鬱的尿騷味。
有這樣開玩笑的嗎?
吉平郎心裏委屈道,像是一個被強間後的大姑娘,弱答答的。
“塞瑪法,你們兩個都去洗洗換身衣服!”許陽留下一句話,身體飄進了房間,房門關緊,阻止尿騷味的侵襲。
塞瑪法狠狠的將吉平郎拋在沙發上,馬上鑽進浴室,該死的,一身尿騷味。
沙發上,許陽翹著二郎腿,而對麵的吉平郎,裹著浴袍,露出極具美感的琵琶骨,乖乖地坐在上邊,從來沒有這麼乖順過,估計是剛剛被許陽嚇怕了,真擔心許陽暴怒下把自己一輩子的性福給沒收了。
“吉平郎,現在說說,米國中情局為什麼要抓你了吧?”許陽道。
“嘿嘿...我不是和您講過了嗎?”吉平郎一臉賤笑,旋即憤憤然,“該死的米國佬,我不就是在他們官方網站上傳了幾部大片嘛,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記仇!”
“哦?”許陽一臉微笑,“看來我有必要堅定一下我對上帝的虔誠,”轉頭對塞瑪法道,“塞瑪法,有勞你再麻煩一次!”
塞瑪法麵無表情地來到吉平郎身前,這個該死的小泉國的猴子,讓自己現在身上都有一身尿騷味,大手伸出,抓向吉平郎的浴袍。
“我靠,你這個色模狂,該死的阿拉伯人,別靠近我...啊,老板,我說,你別讓他過來!”吉平郎就像是正在被強間的少女,拳打腳踢地灑向塞瑪法的胸口及雙腿,好在塞瑪法有先見之明,及時地擋住了,下檔之間,阻擋了吉平郎的報複。
“塞瑪法,上帝說過,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給吉平郎一個悔過自新從頭做人的機會嘛!”許陽笑道,不知道上帝聽到會不會降下天使滅了這個滿口胡言的家夥: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