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聽到唐晟禦那樣說,她原本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但是想了一下,最終隻是張了張嘴巴,什麼都沒有再說。
在唐晟禦的注視下麵,她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再次回到曾經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盡管在過去那五年的時間裏麵,和喬治之間的接觸比起正常的夫妻來說要少了很多很多。
但至少,那個時候的喬治還是清醒的。
安琪拉還記得她上一次離開別墅的時候,是因為艾伯特綁架了亞當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喬治義無返顧的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
如今想起來,她的心裏麵應該是有感動的,可是人為什麼總是要那麼的後知後覺,總是要在發生一些事情之後,才能夠想起來之前那些事情的美好呢?
安琪拉搖晃了一下腦袋,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
她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不應該被回憶裏麵的那些事情給牽絆住自己。
畢竟在這個地方住了五年,而且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安琪拉對於房間裏麵的一切還是輕車熟路的。
安琪拉從櫃子裏麵取出她之前遺留下來沒有帶走的衣物,去了浴室,她打算聽唐晟禦的話,好好的泡個熱水澡,也順便好好想想和新月會麵的事情。
隻是當她看到衣櫃整齊的和她從前在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兩樣,在心裏麵感慨著,要說這棟別墅裏麵,除了昏迷的喬治之外,其實還是喬治的母親赫本也是讓她覺得有些歉疚的人。
盡管赫本是那種Y國當地最為傳統的女性,幾乎都沒有自己的主見。
但是她對於亞當的疼愛倒是真心的,至少不像艾伯特那樣說一套做一套的。
隻是現在說這些好像沒有太大的意義,畢竟她和喬治已經協議離婚了。
安琪拉因為心裏麵想著的都是怎麼快點從那個叫新月的新勢力手裏麵搶奪回地盤,到底也沒有在浴缸裏麵泡的太久。
她是想要在喬治醒過來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處理好了。
安琪拉特地換了一身幹練的黑色皮衣皮褲,看著鏡子裏麵自己那婀娜的身段,還有冷豔的氣質,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段時間以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安琪拉覺得她自己都有點兒不像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自己了,變的多愁善感的。
其實在道上麵混的,最忌諱的就是這樣的性格,很容易就被牽絆住,被抓住了把柄。
不過沒關係,回到了Y國之後,尤其是在知道了黑手黨現在很糟糕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總算是恢複到了曾經的樣子。
安琪拉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更喜歡哪一個樣子的自己,以前在為黑手黨做事情的時候,一味的要求自己殺戩果斷,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夠過正常女子的生活的,但是現在才發現很多時候做活閻王並沒有什麼不好。
她把自己整理好之後,沒有在房間裏麵多做停留,就離開打算要去會會那個叫新月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