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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雖不是運輸部門的高峰時期,但客流依然擁擠。
處理完N京事物之後,嶽岩去了趟西南小鎮,呆了兩天這才坐火車去華海與先一步到華海的莫夜和眼鏡蛇彙合。
離開N京的嶽岩,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他也不會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任何人。
豪華特快列車在一望無際的軌道上平穩的飛馳著,軌道兩邊的景物如風一般的往後掠過,叫人應接不暇。
嶽岩所在的三號車廂是豪華軟臥車廂,裏麵連他一起住了五人。對麵的三男子是一起的,上鋪和下鋪的兩年輕男子看樣子是中鋪那五十出頭的男子的保鏢。
中鋪的中年男人好像不是一般的人,就那身衣著,那氣慨應該是大富大貴之人。他上車後就一直在注意著嶽岩,因為眼前這帥氣的小夥子身上有著與別人不一樣的東西,但到底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人都是好奇的,中年男人也不例外。
嶽岩這邊的上鋪是一位稍胖的青年,模樣有點像是到上華海打工的。而這青年也對嶽岩感到有點奇怪。因為上車以來,嶽岩不是玩手機就是睡覺,自始自終沒和他們說過一句話,對他們之間的交談也不感興趣,隻是一直麵帶微笑。
天色暗了下來,柔和的熒光燈輻射在身上,加上不時照射進來的晚霞,那叫一個舒服。那四人起身了,陸續往後麵的餐車而去,對此,嶽岩恍若未見,捧著手機玩得津津有味。
“先生,您預定的晚餐來了。”一個銀質的餐盤呈現在嶽岩眼前,耳邊響起甜美動聽的聲音。
嶽岩抬頭一看,眼瞳愣了一下,尼瑪,火車上還有這樣的美女。
她清秀的麵孔,一雙烏黑的大眼正傻傻的看著嶽岩。
一張笑盈盈的笑容映入她眼中,那溫柔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漂亮的服務員完全呆了,她見過帥氣的人多了,可卻沒見過嶽岩這種醉人的笑容。兩條濃眉斜飛入鬢,清冽星目透著深邃的寒光,醉人的眼神;高挺的鼻梁挺拔在星目之下,巍巍而立;紅紅的嘴唇,隱見的雪白牙齒恰如其分的點綴在俊逸的五官上,嘴角噙著的笑意是那麼的勾人心魄。
漂亮的服務員看的是整個人都癡了,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小姐,我有什麼不對嗎?”嶽岩心中暗笑,美女啊,我嶽岩不過稍微打扮了一下,你就這麼看我。
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在那服務員耳邊溫柔的響起,嶽岩故意吹了一下,伴隨著陣陣熱氣輕輕地拂掠在她那白皙的玉頸,酥麻的感覺驟然傳遍她全身。
不知什麼時候嶽岩已經收起手機站了起來,就站在她的旁邊。修長的身子,一米八幾的身高,古銅色的肌膚配上米白色的村衫,顯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彌漫著一種飽經風霜的氣息。
是的,或許隻有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嶽岩,在N京的那段時日,他一直都在隱藏著,他也覺得憋得太久了。
“啊!”她回過神來了,一張俏臉頓時抹上兩朵彩霞。“沒,沒有,您的晚餐來了,對不起先生,請您原諒我剛才的失態。”說完羞澀的垂下頭,看也不敢看嶽岩了。
“沒什麼的,麻煩你了,這是飯錢。”遞過去一張鈔票,嶽岩微笑著欣賞著麵前那不勝嬌羞的服務員。她“恩”了一聲,頭也不抬,鈔票麵額也不看,接過飛一樣的跑了。
夜幕降臨了。
嶽岩伸了伸懶腰,揉了揉雙眼,長出一口氣,合上手中厚厚的書,倒頭就睡。那四人現在也是見怪不怪了,相視一笑,也睡了。
列車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車站,沒有人會去注意那些上上下下的人們,因為豪華特快的舒適已讓坐了長時間的旅客們進入了夢鄉。
“嗖。”
破風聲之後,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東西由上至下的砸向睡夢中的嶽岩。緊隨而來的是,“啊”的一聲驚叫,一條仟細的手臂似乎想捉住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眼看它就要和嶽岩來一個親密接觸,隻見嶽岩右手反手一抄,將那東西托在手中,一看,卻是一個女性所用的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