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岩雖然麵無表情的與柳茗玄坐在一邊,可紅蝙蝠對他們兩人是非常忌憚的,暗令小廳中的兄弟打起十二分精神,也親自守在汪靖身邊。
“姚姍姍,你現在已經是嶽岩的女朋友了,為何還要來這裏找我?”汪靖終於開口了,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姚姍姍看了埋頭沉思的嶽岩一眼,靈動的妙目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低落神色,麵朝汪靖淡淡的說:“我今日來這裏是為了一件事,但你們每個人都誤會我跟嶽岩有什麼,我不得不說一下。”
“怎麼?你跟嶽岩這小子沒有什麼?”
“他是我老板,我與他之間是朋友之誼,絕無愛情,不管你信與不信。”
汪靖當然不會相信姚姍姍的話,淩義是他的兄弟,他會相信淩義,不見得會相信姚姍姍。不過姚姍姍說她自己與嶽岩這個小子沒有半點的愛情,這倒是讓汪靖疑惑了!
姚姍姍凝視著皺眉的汪靖,輕啟紅唇淡淡的說:“我與淩義之間發生的事你應該知道,我今天的目的隻有一個,我就想知道兩年前淩義為何突然間要與我分手?”
一開口就問這個事,這讓淩義有些錯愣,姚姍姍與淩義發生的事他汪靖是知道,可他答應過淩義不把這件事告訴姚姍姍,所以,被問道此事,汪靖顯然不知道還不該告訴姚姍姍,畢竟淩義十五年之後才能出來。
“汪靖,汪哥....”姚姍姍將汪靖神色變化看在眼裏,起身朝汪靖躬身九十度,語氣誠懇的說:“你的眼神我看見了,如果你知道,請你告訴我。汪哥,你可知道淩義他被關在哪所監獄?西郊的死亡監獄...他...”
汪靖瞳孔猛然一縮,宛如坐在刀山火海,刷的一下站起身子,麵色倏然變得猙獰起來,盯著姚姍姍一字一句的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淩義他怎麼會被關在西郊的死亡監獄?他不是十五年嗎,怎麼會...”
很顯然,汪靖的反應已經證明他知道死亡監獄的性質。如果淩義真的在西郊的死亡監獄,那淩義這輩子都出不來了,他淩義也將失去一位好兄弟,這讓他怎麼不著急!
“汪靖...汪哥,淩義走到這一步,我不瞞你,是我爸爸他...可是...”
“我已經猜到了,隻有你爸才會如此的恨我淩義兄弟。”
姚姍姍編貝皓齒緊咬著紅唇,低聲道:“所以,我想知道當初淩義為何突然間要與我分手的真正原因,請你告訴我!”
自己最好的兄弟之一走到今天這一步,汪靖心裏非常的惋惜,死亡監獄絕非他能夠伸手進去的,所以,他心裏痛恨自己無能,沒有保住淩義的同時,也想著姚姍姍這個女孩身份自己好兄弟的最愛,恐怕在心理上也有較大的刺激,所以,他歎了口氣。喃喃的說:
“事到如今,你既然問到,就算淩義他不讓我告訴你,我也應該對你坦白了。”
馬上就要知道真相,姚姍姍心裏不免緊張起來。一直沉默的嶽岩,也在這個時候停止了他心中的那些想法。
汪靖語氣低落的說:“當初你還在念大學的時候,淩義他家庭遭受了巨變,這一點我就不多說了,事後我才知道,有一天淩義在街頭喝得伶仃大醉遇到一個老人,老人對他說他是災星,凡是他與他有血緣關係的人會在兩年內陸續去世,當這句話在他雙親去世之後被應證了,淩義才對我說那位老人給他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汪靖看了小廳側麵靜坐的嶽岩一眼,道:“淩義說,在他遇到那位老人的晚上,老人的最後一句話是,預想化解此孽緣,須得拋棄摯愛兩年,與災難轉移的唯一途徑,就是以精血滴入另外一個女人體內,否則...不出兩年摯愛也會永遠離開這個世界,凡是與他相交之人,也會....”
“這種迷信怎麼能夠相信?”
汪靖搖頭說:“迷信是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淩義雙親陸續去世你是知道的,可你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淩義不相信,他的車禍導致他少了一條腿,你現在看到的淩義,右腿是假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