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口遇到了萬氏,萬氏有些好奇,何守春怎麼三天兩頭去鎮上。到底為什麼,回到家裏,去了四丫何鬆菊的屋裏。何鬆菊沒有想到萬氏親自來看自己,趕緊的起身,萬氏立馬說道:“你別動,現在肚裏有孩子。今日感覺怎麼樣?”萬氏知道關心孩子,何鬆菊的心裏放心多了。
“娘,您放心,孩子沒事,很聽話。”萬氏點點頭,“那就好了,對了,我今天在村口看到你爹了。”萬氏不經意的提起何守春,何鬆菊皺著眉頭:“我爹,我爹在村口幹什麼?”就何鬆菊了解的何守春,不在家裏待著。就去田裏幹活,怎麼現在好端端的在村口,家裏有什麼事情嗎?
何鬆菊輕輕的問道:“娘,我爹怎麼怎麼村口,你有問我爹什麼事情嗎?”“哼!我還問你爹什麼事情,你爹壓根就不想理睬我。你爹騎著牛車帶著你的兩個姐姐去鎮上,不知道幹什麼?”萬氏在大量著何鬆菊的臉色,何鬆菊果然心裏一沉,就知道何守春偏心何鬆梅、何鬆竹。
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何鬆梅都沒嫁出去,還有何鬆竹帶著拖油瓶,周氏和何守春都那麼開心。何鬆菊非常的嫌棄何鬆竹,何鬆菊沒有再說什麼。萬氏也不好問著,看來何鬆菊不知道。“那行了,你趕緊的休息,我先走了。”萬氏趕緊的走了,何鬆菊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趕緊起身回去看。
反正離娘家也不遠,回去看看也礙事。在屋裏的萬氏看著何鬆菊回去,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何守春騎著牛車,一路上聽著何鬆梅和何鬆竹說說笑笑,何守春的心情也不多,另外更要緊的是,現在何守春有盼頭。人隻要有盼頭,日子就好過不少,就害怕什麼盼頭也沒有。
每天也不知道該過什麼日子,愉快的到了鎮上。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繡房,要找老板,上一次薛翠萍吩咐過繡娘。要再看到何鬆竹姐妹來,要喊著自己。或者自己不再繡房,要留下她們。薛翠萍要好好的看看她們,何守春這一次跟著何鬆竹、何鬆梅一起進入繡房,繡娘自然認識何鬆竹。
趕緊的去後院喊著薛翠萍,等到薛翠萍出來的時候,繡娘輕輕的開口:“何姑娘,我們老板來了。”何鬆竹抬頭看著麵前的薛翠萍墨瞳淡淡瀲灩氤氳、撫了撫腕間玉鐲,如櫻薄唇勾起一抹嬈柔笑意,三月熏風拂水袖,一江煙水照花顏。若言國色,不足以傾世。
卻是曼曼天姿、眉眼裏、又添些莫名愁緒、淡妝裹麵,素容卻美勝任何鉛華穿著一襲顏色素淡,花飾簡單的淡藍色長裙,淡雅脫俗,秀麗天成。淡淡的藍色絲質中衣用深蘭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了一朵朵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平添了幾分清冷的氣質。一根素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
外披一件淺蘭色的敞口紗衣,鬆鬆垮垮的披在肩上。袖口領口用藍色絲線鑲邊,鏤空的蝴蝶花樣正好對著中衣的梅花,隨著人的走動兒輕輕晃動,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飛舞一般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三千煩惱絲被綰成盤絲髻,隻用一隻木簪裝飾,有著一股淡淡的柔弱和嬌媚。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靈動的雙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裏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嬌俏可人。何鬆竹不由的多看幾眼,何鬆梅還詫異,怎麼繡房的老板變成女子,不是上一次王家酒樓的王明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