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今天左眼一直在跳著,何鬆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去平陽侯府,可自己就算去了,能幫著段智睿嗎?你看,何鬆竹真傻,何鬆竹拍著自己的腦袋,不是有清泉水。怎麼忘記了,起碼可以緩解段智睿的疼痛。何鬆竹心裏充滿了信心,揮揮手:“好了,你下去吧!
記住千萬不要跟其他的人說起,還有你去掌櫃那裏領五兩銀子。今日辛苦了,下去吧!”何鬆竹不會虧待小廝,小廝慢慢的離開了。正好周氏和何鬆梅、何鬆萍、明嫻出來了,何鬆竹的臉色不對勁。不過現在不能讓周氏看出來,讓周氏和何鬆梅等人擔心,所以何鬆竹一直忍著。
在馬車上緊緊的抱著明嫻,在心裏祈禱著段智睿千萬要堅持住。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了明嫻。何鬆竹下意識的撫摸著明嫻的小臉蛋,自從明嫻來了京城,還從未見過段智睿。如今好了,段智睿不知道出去做什麼了,那起碼要愛護自己的身體,現在好了,何鬆竹真的想飛到段智睿的身邊。
不知道為什麼何鬆竹覺得今日從聞香閣回去的時間特別長,主要何鬆竹的心裏非常著急回去。總算到了,周氏不經意的問著:“三丫,你怎麼了,是不是今日累了?”何鬆梅和何鬆萍也盯著何鬆竹,何鬆竹趕緊扯了扯嘴角:“娘,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好了,今日你們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何鬆竹抱著明嫻趕緊的回到屋裏去了,明嫻在馬車上已經睡著了。何鬆竹輕手輕腳的放著明嫻到了床上,就喊著保護自己的暗衛。讓他們帶著自己去見段智睿,否則何鬆竹今晚都不會睡覺。暗衛居然沒聽段智睿的話,直接跪在何鬆竹的麵前,何鬆竹大驚:“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為首的暗衛冷淡的說道:“對不起夫人。”不肯帶著自己去見段智睿,“你們大人現在受傷了,很危險,難道也不能帶著我去嗎?”何鬆竹就不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暗衛死死的跪在何鬆竹的麵前,不肯多說其他的話。何鬆竹無奈的揮揮手,讓他們下去,本來還指望著暗衛帶著自己去。
如今注定要讓自己失望,暗衛都不帶著自己去。何鬆竹一個人怎麼去偌大的平陽侯府,就算拿著跟段智睿的婚事。帶著明嫻去,也得不到什麼?段智睿這廝做危險的事情就算了,也不知道保護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和明嫻要依靠著他,何鬆竹自然擔心著段智睿,還有也不敢告訴明嫻。
省的明嫻知道了,肯定會哭鬧一番,畢竟明嫻這些日子嘴裏一直念叨著段智睿。何鬆竹慢慢的上床,等到明日再去想辦法。段智睿身邊的侍衛在段智睿受傷以後,立馬的飛奔帶著段智睿回到京城。大街上也顧不得什麼,隻想著趕緊的讓段智睿到平陽侯府,然後請宮裏的太醫給段智睿診斷。
當聖上在容妃的寢宮用完午膳,就聽說平陽侯為了段智睿進宮。趕緊的讓平陽侯到禦書房等著自己,匆忙的離開容妃的寢宮。容妃也理解聖上,平陽侯一直跪在禦書房等著聖上,聖上立馬要扶著平陽侯。“平陽侯,趕緊的起來。”“聖上,還請您派太醫去救救智睿。”
平陽侯老淚縱橫的盯著聖上,聖上心裏一驚。該不會是段智睿遇到危險了,“你別著急,現在到底怎麼了,智睿是不是受傷了?”“現在還在昏迷中,受傷了突襲,後背被劍刺傷了。”聖上趕緊的讓太醫院最好的太醫去醫治段智睿,要醫治不好段智睿,這些人就等著給段智睿陪葬。
平陽侯趕緊的跪謝聖上,聖上趕緊讓平陽侯回去。在心裏祈禱著段智睿要平安,聖上也沒有心思繼續批改奏折。畢竟段智睿為自己去辦事,如今遇到危險。聖上也有危險,更何況,段智睿還是自己多年的好友。曾經的皇子伴讀,還為了自己流放五年,離開京城,避免鋒芒。
回到京城以後,聖上對段智睿更加信任。委以大理寺卿和錦衣衛的重任,現在段智睿受傷,就好像聖上的左膀右臂被人束縛。心裏異常的焦急,平陽侯帶著太醫回到府上,趕緊的讓太醫給段智睿診斷。段智睿後背的那一劍差點兒傷到了心脈,尤其劍上還摸了砒霜。
太醫紛紛跪在平陽侯的麵前,老太君李氏直勾勾的說道:“太醫,到底怎麼樣了,我的孫兒還有救嗎?”李氏惱火的瞪著平陽侯,都收平陽侯不管著段智睿。段智睿今天的一切都是段智睿自己掙來。尤其段智睿還離開京城五年,誰也不知道段智睿去了哪裏,平陽侯不讓老太君去找段智睿。
段智睿觸犯了三王爺,自然要離開京城避難。平陽侯避之不及,怎麼會讓老太君去找段智睿,也不傻。“啟稟老太君,段大人後背的一劍恐怕傷到了心脈,而且劍上還有毒。”太醫唯唯諾諾的說出來,李氏直接站起來:“既然有毒,那你們就解毒,傷到了心脈,那你們就開藥護著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