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鬆竹的心裏氣不過,那麼李氏不就白白去世了嗎?總不能把李氏的事情鬧得京城人盡皆知,蕭氏似乎有些害怕的盯著平陽侯,想平陽侯幫助自己,平陽侯在思考著怎麼幫著蕭氏,就聽見段智茹直接說道:“你們現在還好意思要著嫁妝,祖母才剛剛的去世,你們就那麼迫不及待。
要是祖母地下有靈的話,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茹兒,你閉嘴,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機會。”蕭氏立馬訓斥身邊的段智茹,段智茹扭過頭不理睬蕭氏,自己好心的幫著蕭氏,蕭氏當著外人的麵責怪著自己,蕭氏如今到底想什麼呢?段智茹真的很想問著蕭氏,為什麼要訓斥自己?
當著大家的麵,段智茹隻能低著頭,不吱聲。段智茹遞給何鬆竹一個眼神,何鬆竹接著問著:“夫人,您到底什麼時候能給嫁妝,要給一個準話,要不然多的話,我們就當做您私吞了母親的嫁妝。”何鬆竹故意往蕭氏的頭上扣著屎盆子,當然就看蕭氏當著女兒的麵怎麼解釋了。
平陽侯微笑著說道:“智睿媳婦,你這是怎麼跟著你母親說話呢?老夫人,你見諒,是夫人平日沒有好好管教好智睿媳婦。”平陽侯還朝吳氏賠罪,吳氏淺笑著:“侯爺,老身怎麼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那是老身和夫君當年送給女兒的陪嫁,如今從夫人的手中要回來給智茹媳婦,那是理所當然。
怎麼侯爺也幫著夫人,要是侯爺執意幫著夫人不給老身女兒嫁妝的話。那就別怪著老身親自去宮中找太後娘娘幫老身做主了。”到時候也許就更加的難看了,所以現在要是知趣一些就趕緊的把林氏的嫁妝交出來。蕭氏的臉色不對了,要進宮找太後娘娘,吳氏這個老不死的。
李氏才剛剛的去世,難道吳氏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見李氏。平陽侯被吳氏的話給嗆的不吱聲了,這個時候段智睿直接的開口:“不知道夫人是要自己送來,還是我派人去院子拿?”段智睿已經發話,那就證明段智睿想清楚了。平陽侯板著臉:“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段智睿對上平陽侯激動的雙眸。
平陽侯以為自己是段智睿的父親,就可以威脅段智睿做任何事情。這個是林氏的嫁妝,段智睿值得擁有。在平陽侯府,段智睿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當初留下來,是因為李氏。不過現在李氏去世了,段智睿不想何鬆竹受累,留在平陽侯府,自己平日不在府上,不能全心全意的保護著何鬆竹還有明嫻。
蕭氏這個女人仗著肚裏的孩子,就在平陽侯府無法無天,要是何鬆竹真的碰上了蕭氏。蕭氏作為何鬆竹的長輩,何鬆竹也不好還擊。段智睿早就想到了,所以現在就要著林氏的嫁妝,鬧翻了才好。平陽侯直接的起身:“你要是今日敢派人去搶的話,你就給我滾出平陽侯府!”
說的跟真的一樣,蕭氏低著頭紋笑著,撫摸小腹。看來肚裏的孩子來的還真的及時,如今平陽侯還護著自己。吳氏平靜的說道:“平陽侯好大的脾氣,老身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老身今日把話放在這裏。要不把嫁妝交出來的話,老身立馬就進宮去找太後娘娘和聖上評評理。”
總能找到說理的地方,看看平陽侯和蕭氏還想怎麼辦?難道不僅僅蕭氏要私吞林氏的嫁妝,平陽侯也想嗎?平陽侯被吳氏的話逼的沒有辦法了,“老夫人,就算您是長輩,可是您也不能這樣逼著侯爺。”蕭氏出言幫著平陽侯,吳氏不屑的哼著:“你才給我閉嘴,我跟侯爺說話哪裏輪到你插嘴。”
蕭氏臉色漲紅,不敢置信吳氏那麼不給自己麵子。“行了。不要囉嗦了,來人,你們去夫人的院子去找嫁妝。”段智睿的話才說完,一群小廝整齊的出現在門外。領命去找嫁妝了,蕭氏氣急了,“不行,不行,你們不能去。”蕭氏趕緊往外麵衝去,肚裏的孩子也顧不上了。
至於段智茹在後麵喊著:“母親,母親,小心肚裏的孩子。”蕭氏突然在門邊摔倒了,平陽侯飛快的跑過去抱著蕭氏:“夫人,你怎麼樣了?”蕭氏臉色沉重,還有些扭曲,著急的說道:“侯爺,孩子,孩子,孩子。”蕭氏現在一心就想著孩子了,自己剛剛也太著急了,才會摔倒。
蕭氏心裏非常的恐懼,要是萬一肚裏的孩子有什麼問題的話。那麼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趕緊的拉著平陽侯的手。平陽侯瞪著丫鬟:“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請大夫,趕緊去。”丫鬟迅速的去請著大夫來,至於段智睿和何鬆竹非常不屑蕭氏,就知道用苦肉計。
一次兩次,三次還用。一點兒創意都沒有了。平陽侯回過神盯著段智睿:“你這個逆子,你是不是要逼死我們,你才甘心。是不是?”“侯爺您說笑了,我哪裏有這個本事了,不過想要我母親的嫁妝。你們就要死要活,怎麼是不是真的把我母親的嫁妝私吞,今日我一定要找到母親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