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妃一個人落寞的回到院子,至於何鬆竹跟在小廝的身邊,小廝扶著段智睿進屋。不過等到丫鬟都走了以後,段智睿就立馬睜開眼睛。何鬆竹沒有半點兒吃驚,“娘子,你怎麼不好奇?”“我為什麼要好奇,相公,你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會被人下毒,還有舅舅也是裝的,是不是?”
段智睿一把摟著何鬆竹:“就知道我娘子最聰明了,我相信這一次表妹肯定不會再賴著我了。”何鬆竹不由的哼著,沒有搭理段智睿。段智睿又說了一些好話,何鬆竹臉色好多了。嚴肅的說道:“日後有什麼事情,你要跟我說一聲,害得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而且我告訴你,我差點兒就答應讓你納了表妹。你心裏是不是在恨著我了?”何鬆竹伸出手繞著段智睿,段智睿微笑著。“怎麼會,我有娘子一個人就足夠了。”說著還親吻著何鬆竹的手指,何鬆竹不由的羞澀低下頭,不知道段智睿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何鬆竹願意相信段智睿,最後段智睿慢慢的告訴何鬆竹。
那些毒就是一般的蒙汗藥,段智睿和威遠侯自然清楚。威遠侯求著段智睿,讓段智睿配合他,因為威遠侯知道林妙柔還迷戀著段智睿。想要徹底的讓林妙柔死心,隻能用這樣的辦法。段智睿沒有辦法拒絕著林妙柔,所以現在就隻能咬著牙答應了,不過何鬆竹真的太棒了。
“娘子,我就知道你在乎我,不會把我讓給其他的人。尤其娘子的那一句,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為夫很喜歡,娘子,你真的是太棒了。”說著不由的開始親吻著何鬆竹,下頷、鎖骨、一直到胸前,何鬆竹慢慢的沉淪。這一夜段智睿和何鬆竹夫妻兩個人過的溫暖如春。
但是在威遠侯的心裏,一點兒也不好過。很煎熬,吳氏把威遠侯帶到屋裏,告訴了威遠侯。林氏還活著的消息,威遠侯詫異的說道:“母親,您怎麼說起胡話來了。姐姐不是已經去世十多年,怎麼現在還說姐姐活著。母親,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威遠侯府有些遲疑的盯著吳氏。
吳氏板著臉:“你覺得我現在在跟著你開玩笑嗎?”威遠侯心裏一驚,“母親,您什麼意思,難道姐姐還活著,怎麼可能?”大火燒了林氏,怎麼林氏還活著。吳氏平靜的看著威遠侯:“你姐姐確實還活著,這些年你姐姐也吃了不少的苦。”吳氏慢慢的告訴了威遠侯,還有林氏的胎記。
尤其林氏說起幼年的那些事情,吳氏都曆曆在目。威遠侯也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這些事情,其他的人不會知道。隻有林氏自己才能知道,“那這樣說來的話,姐姐隻不過換了一張臉,被大梁國的鎮南王救走了。現在成了鎮南王妃?”吳氏點點頭,“你說的對,現在就是這樣。”
那麼今日林妙柔設計段智睿,不是被林氏親眼看到了。姐姐會怎麼想著威遠侯府,威遠侯有些著急:“母親,那姐姐今日會不會很生氣?”吳氏瞪著威遠侯:“你說呢?那不是你生養的好女兒,早就讓你納妾。可是你呢?偏偏守著雷氏一個人過,有什麼好的,段智睿不納妾。
你的女兒就要倒貼上門,你不納妾,我有逼著你做什麼嗎?你現在讓我還拿什麼顏麵去見你的親姐姐,還有你的外甥。”威遠侯想告訴吳氏自己主動昏迷,現在都不能了。要是吳氏知道了,那還不恨著自己。一定不能讓吳氏知道,威遠侯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麼,吳氏也不想多說了。
今日吳氏真的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我不管,反正你明日找時間去給你姐姐道歉,至於你姐姐的身份,不能顯露給其他的人知道。否則你姐姐就活著走不出京城了。”吳氏在威脅著威遠侯,威遠侯點點頭:“母親,兒子知道了,不會害著姐姐。”“你心裏知道就好了,還有妙柔,你們要管不好的話。
我就給你納妾了,到時候不要說我這個母親不近人情。”指望林妙柔給自己養老送終,一點兒也沒有用。還不如給自己生下一個大孫子,威遠侯趕緊的離開吳氏的院子。出了吳氏的院子,長歎一口氣。雷氏在屋裏等著威遠侯,好不容易安撫好林妙柔。想要開口跟威遠侯說一些好聽的話。
但是威遠侯的心情一點兒也不美好,不怎麼搭理著麵前的雷氏。惆悵不已,雷氏不知道吳氏跟威遠侯說了什麼,威遠侯似乎不太高興。盡管雷氏已經沐浴好,正準備伺候著威遠侯。上身一件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襖,繡了繁密的花紋。衣襟上皆鑲真珠翠領,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
係一條粉霞錦綬藕絲緞裙,整個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風的豔豔碧桃,十分嬌豔。迎春髻上一支金絲八寶攢珠釵閃耀奪目,另點綴珠翠無數,一團珠光寶氣。秀麗的黑發披散下來,映著如雪的皮膚,一雙鳳目靜靜的凝視威遠侯。在燭火的映襯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