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春,“聖上,何守春,那不就是段夫人的親爹。”蕭妃存著看好戲的心態告訴了聖上,聖上平靜的說道:“不用理他,就讓他跪著。”願意跪多久,就跪多久。跟聖上沒有任何關係,蕭妃不吱聲,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德妃跟段智睿那是親戚,不能太明顯的幫著,還有蕭妃在。
德妃抬起頭微笑著,等到三個人用完晚膳,太監說何守春還一直跪著。聖上不由的皺著眉頭,怎麼還不走。難道真的不害怕死,這件事情是不是其中另外有玄機,何鬆竹也聽說何守春跪在宮門外要求見聖上。不由的惱火,何守春還不嫌棄丟人,一定要鬧大,讓京城的百姓人盡皆知。
那樣對誰也不好,周氏的休書不在,何守春太過於陰險。何鬆竹皺著眉頭想著,現在應該怎麼辦?冬梅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啟稟夫人,聽說聖上已經見了何守春,還在禦書房見他。”何鬆竹大呼,不好,選擇要趕緊去找崔墨然商量。崔墨然小心翼翼的鬆開何鬆梅的手,迅速出去。
跟何鬆竹兩個人在書房商量著,聖上不敢置信的盯著何守春:“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周氏現在可還是你的妻子。”“啟稟聖上,小民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欺瞞聖上。”何守春恭恭敬敬的作揖,把該說的話都說。“可是梁國公夫人和段夫人都說你應該去世,這是怎麼回事?”
聖上戒備的盯著何守春,何守春愧疚的說道:“她們現在都被李將軍給收買,我也知道我一個小老百姓,無權無勢,可是我是她們的親爹。她們不能昧著良心,不認我這個親爹不算,還說我死了。天底下哪裏這樣的女兒,聖上,小民懇求您為小民做主。”聖上本來不限見何守春。
但是太後被驚動,還有身邊德妃和蕭妃都聽到。傳出去會影響到聖上的威名,所以沒有辦法,聖上隻能見何守春。聽著何守春怎麼說,可是沒有想到何守春還真的不要臉,聖上自然相信何鬆竹和段智睿。不會相信何守春,但是何守春說的似乎很可憐,“你等著,朕現在立馬召見李如峰還有段夫人他們進宮跟你對質!”
何守春心裏一個高興,這一次一定要讓周氏跟著自己回去。李如峰等著受懲罰,受到世人的唾棄。想到這裏,何守春不由的笑著。何鬆竹和崔墨然、李如峰、何鬆萍四個人自然迅速的來皇宮。太後聽著宮女說,也梳洗好來到禦書房,此時何鬆竹還沒有到禦書房,聖上沒想到太後也來了。
太後可不怎麼喜歡何鬆竹,就是最近很多事情都牽扯到何鬆竹。要不是顧忌段智睿的麵子,太後早就懲罰何鬆竹。太後一襲青色衣裳,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襲青色紗衣,肩上有一條用上好的淡淡的黃色絲綢做成的披風,穿上與裙子絕配,裙上繡著白色的百合,那白裏透著點紅。
就猶如那白皙紅潤的臉龐,上層頭發盤成圓狀。插著幾根鑲著綠寶石的簪子下層將三千青絲散落在肩膀上,耳墜也是鑲著綠寶石的。白色的玉頸,帶著珍珠和綠寶石相間的項鏈,為玉頸添了不少風采。“朕恭迎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平身。”太後平靜的說道,掃視一眼跪在地下的何守春。
何守春慢半拍給太後請安,“小民何守春見過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聖上扶著太後坐在身邊,“這麼晚了,太後怎麼還沒有休息。”聖上主動的開口,“哀家怎麼能睡得著,這件事情要今日解決不了,哀家就不休息了。”這是在變相的逼著聖上,聖上聳聳肩,沒有吱聲,坐在太後的身邊。
李如峰、何鬆竹、崔墨然、何鬆萍不到一刻鍾就來到禦書房門口。聖上趕緊讓他們進來,太後估計等的不耐煩。“參見聖上,太後娘娘。”四個人一起請安,“行了,平身。”聖上開口:“李將軍,何守春狀告你奪人之妻,你可承認?”要李如峰真的奪人之妻,那麼連累的可不止李如峰。
還有聖上的威風也受損,居然沒有發現李如峰是這樣的人。李如峰雙手抱拳:“啟稟聖上,太後娘娘,微臣從未奪人之妻。周氏在嫁給微臣之前,就應該死了夫君。這一點兒段夫人和梁夫人都可以為微臣做主。還請聖上和太後娘娘明察。”這是他們四個人一起商量好,既然現在周氏的休書應該沒有了。
幹脆就說周氏是死了相公的寡婦,再改嫁給李如峰。還有誰能反駁什麼,何鬆竹嚴肅的說道:“聖上,太後娘娘,妾身的親爹在明嫻五歲的時候就去世。妾身不敢有半點兒欺瞞。”何鬆萍自然也附和,自從何守春納妾那一日開始,在何鬆竹的心裏,他已經死了,沒有這個親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