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拉著信國公的手:“沒事,隻不過一陣而已,別去請大夫了。”“不行,一定要請大夫給你瞧瞧,到底怎麼回事?你等著,我出去,馬上就回來。”總算忽悠過去,王氏撫摸著小腹,孩子,對不起,娘騙了你爹。其實王氏沒事,不過不想再聽到信國公抱怨皇後,現在他們也管不了皇後。
就隨著皇後,王明軒和薛翠萍也在屋裏商量著。“萍兒,最近你多去陪著娘,順便打聽大廳爹的想法。”王明軒叮囑薛翠萍,薛翠萍不解的抬起頭:“你怎麼讓我做這些?”輕輕拍著薛翠萍的手:“萍兒,你聽我慢慢的跟你說。”薛翠萍還不太知道這些事情,經常在府上帶著孩子。
其他的事情幾乎不管,王明軒經常在外麵跑。“萍兒,你現在總該知道了,而且不是你告訴我,聽到聖上不見的消息。”薛翠萍點點頭:“確實是我告訴你,可是現在這個跟著我們還有什麼關係?”“萍兒,你傻了,跟我們府上自然有關係了,皇後娘娘可是你的親姐姐。”
信國公府自然跟皇後在一條船上,薛翠萍本來對自己姐姐的印象還不錯。可是自從皇後派人給自己送打胎藥來,薛翠萍心裏就厭惡皇後。不把皇後看做姐姐,因為皇後的心裏也沒有自己,自己何必上趕著去巴結皇後。“可是,我們真的要這樣嗎?現在太後不是說聖上在禦書房修養,想必聖上已經回來了。”
薛翠萍還是很天真,最後總算被王明軒勸說成功。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夫妻兩個人一起就寢,元寶現在在隔壁屋裏,奶娘照顧著。本來薛翠萍想晚上陪在兒子的身邊,可是被王明軒給拒絕。王明軒非要纏著薛翠萍,說夫妻兩人要有一點兒單獨的時間,薛翠萍拗不過王明軒,隻能隨著王明軒。
清晨何鬆竹派著管家繼續盯著皇宮的一切,一有消息立馬來回報。今日的早朝不知道能不能上的起來,何鬆竹關心這個。林氏急急忙忙的走到何鬆竹的身邊來:“竹兒。”何鬆竹一抬起頭見到林氏來,趕緊準備起身給林氏行禮。林氏趕緊扶著何鬆竹坐下來:“竹兒,你趕緊坐下來。”
接著林氏讓何鬆竹身邊的下人都出去,有話單獨跟何鬆竹說。何鬆竹平靜的雙眸注視著林氏,林氏著急的問道:“竹兒,現在皇宮一切怎麼樣了?”大梁國的鎮南王死而複生成為了大梁國的聖上,如今大齊國的聖上失蹤,會不會跟大陳國有關係?牽一發而動全身,“母親,現在還不知道。
我也在等著消息,不過母親,您不要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敲到船頭自然直。”林氏隻能無奈的回去,本來還指望從何鬆竹的口中得到什麼消息。現在無功而返,臨走時讓何鬆竹保重身子。有什麼事情,就通知林氏。何鬆竹連忙答應林氏,冬梅開始服侍何鬆竹用膳,禦書房中的太後正襟危坐。
臉上的神情不太好,兩鬢越來越斑白,更加的讓王嬤嬤心疼。不過王嬤嬤一個嬤嬤,能幫助太後什麼?太後平靜的抬起頭:“王嬤嬤,吩咐下去,今日早朝一樣不上了。”大臣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太後不在乎,現在太後要多派一些人手出去尋找聖上,還是要早日找到聖上。
太後有些遲疑,聖上失蹤已經兩三日,現在一點兒消息也沒有。難道聖上已經遭到不測,太後是不是該有其他的打算。隻是可惜,德妃和蕭妃,還有皇後,現在才有身孕,皇子還在她們的肚子裏。就算太後有心要護著聖上的江山社稷,也沒有辦法,太後真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著急。
派出去的大內侍衛,一個一個無功而返。現在為首的大內侍衛跪在太後麵前,請求太後贖罪。“行了,你們都起來。”大內侍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太後就這樣饒恕他們了?“怎麼,哀家說的話你們都沒有聽到嗎?”為首的侍衛迅速的起身,其他的侍衛跟著起身。
“你留下來,其他的人都給哀家出去。”太後留下為首的侍衛,其他的侍衛去門外待命。太後抬起頭:“哀家問你,你願不願意給哀家賣命?”“太後娘娘,奴才萬死不辭。”為首的侍衛跪在太後的麵前,太後聲音洪亮的說道:“好,哀家沒有看錯人,你來,趕緊起來,哀家有件事情要擺脫你。”
太後留著為首的侍衛在禦書房密謀,京城坊間流言蜚語越來越瘋狂。居然還有人說太後要垂簾聽政,把持朝政。聖上失蹤就是太後主謀,如今德妃和皇後、蕭妃誰也沒有生下皇子。大齊國的明日還不知道屬於誰,太後聽到這些流言蜚語,自然氣憤的不行,不管怎麼說,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找到聖上。
萬一找不到聖上,太後已經夠辦法應付。段府中,明嫻似乎也感受到京城不一樣的氣氛,撇著小臉走到何鬆竹的身邊:“娘,弟弟今日乖嗎?”說著小手就要撫摸上何鬆竹隆起的小腹,何鬆竹溫柔的笑著:“你自己摸摸看。”明嫻懂事的摸著,眉毛笑彎了,“娘,弟弟動了,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