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老夫人,你衝著我來就行。”反正段智平老臉皮厚,管家嫌棄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有夫人貌美嗎?我勸著你,還是什麼都別說,就靜靜的看著我怎麼疼愛老夫人。”說著就開始對蕭氏上下其手,蕭氏用力的反抗著,可是不知道管家給自己喂下什麼東西。
蕭氏覺得渾身熱的不行,努力的在配合著管家。見到這一幕,段智平心裏五味雜陳,沒有辦法幫著蕭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氏在管家的身下被****,可是也有那麼一瞬間,段智平覺得很刺激。看著蕭氏被管家揉捏,段智平不禁反思,自己現在是不是很變態,段智平努力的回過神。
轉過身子,不去看蕭氏和管家在做什麼。再等到蕭氏睜開眼睛,管家早就離開。蕭氏身上的衣裳已經破爛不堪,蕭氏冷眼瞪著段智平:“你就那麼無動於衷,是不是?”蕭氏咬著牙非常憤怒。段智平聳聳肩:“母親,剛剛的情景,你自己也看到了。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幫著您。
我已經是階下囚,不是高高在上的平陽侯。再說了,母親,我聽著您剛剛似乎也是很享受,您也沒有什麼損失。”從段智平的口中聽到這些風涼話,蕭氏的心裏真的很心酸。為了段智平,自己做了多少事情。給老平陽侯下毒,就為了能夠單獨的跟段智平在一起,還陷害著蘇氏跟人私通。
還有更甚的是把肚裏六七個月的孩子給弄沒有,隻是為了把最好的身子留給段智平。可是段智平怎麼回報蕭氏,蕭氏不甘心的盯著段智平。現在段智平說的還是人話嗎?“母親,您也別盯著我,管家跟您是怎麼勾搭上的,您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那日晚上,我去了您的院子。
可是您怎麼報答我的,在床上跟管家赤身裸體的在一起。你讓我怎麼辦?”說出心裏的話,段智平心裏輕鬆了不少。蕭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身子:“你那天去我的屋裏,那你怎麼沒有上前阻止我。你知道嗎?我被下藥了,你怎麼不進去。都是你,你的心裏壓根就沒有我,是不是?”
蕭氏現在反而怪著段智平,段智平擺擺手:“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行了,還是什麼都別說了。”段智平慢慢的背對著蕭氏,麵對著牆壁,在沉思。蕭氏用力的捶打著地麵,到底蕭氏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要承受這樣的苦楚,蕭氏眼角的淚水不住的流下來,段智睿的心情還是沒有得到舒緩。
不過想著在院子擔心自己的何鬆竹,段智睿就早早的回到院子,陪著何鬆竹一起用膳。何鬆竹也沒有提起平陽侯府的事情,給段智睿一些時間想清楚。夫妻兩個人早早的就上床入睡,何鬆竹也睡不著。不過為了不讓段智睿擔心,何鬆竹快速的閉上眼睛,在段智睿以為何鬆竹睡著的時候。
慢慢睜開眼睛,披上衣裳,一直站在窗戶口,不知道在想什麼。何鬆竹輕輕的睜著眼睛,心疼的注視著窗邊站著的段智睿。多麼希望自己能為段智睿做些什麼事,這樣段智睿也不用那麼心煩和無奈。靜妃晚上沒有等到聖上前來,心裏鬆了一口氣,聽宮女說,聖上今晚在禦書房就寢。
靜妃急急忙忙的讓宮女去請王太醫過來一趟,宮裏其他的太醫。靜妃都信不過,也隻有王太醫可以信任。王太醫急衝衝的趕來靜妃的寢宮,靜妃如今可是後宮之主,雖說聖上沒有名言。可是靜妃管理後宮,就跟皇後一樣。保不齊日後靜妃做了皇後,現在要好好的巴結靜妃。
在宮裏生活的太醫,那都一個一個人精。王太醫要跪下給靜妃請安,靜妃趕緊說道:“行了,行了,平身。”王太醫謝過靜妃,靜妃揮揮手,宮人們都下去。王太醫心裏有爹犯嘀咕,怎麼把宮人趕出去。難道靜妃有什麼私密的事情要跟自己說,王太醫心裏咯噔一下,靜妃心裏著急。
想要知道結果,對著地下的王太醫說道:“王太醫,本宮今日覺得身子不適,連夜召你來給本宮瞧瞧。”王太醫當然主動上前給靜妃把脈,靜妃期待的盯著王太醫。“怎麼樣,本宮的身子沒什麼大礙吧!”靜妃現在心裏很恐懼,千萬不是有身孕,千萬別,從未有那麼一刻,靜妃像現在這樣害怕。
王太醫臉色欣喜的作揖:“恭喜靜妃娘娘,賀喜靜妃娘娘,娘娘這是喜脈。雖說月份還淺,不過微臣還是診斷的出來。”王太醫的話頓時讓靜妃臉色蒼白,果然是有孩子了,這個孩子來的還真的不是時候。不行,這個孩子一定不能要,要不然聖上肯定會知道自己紅杏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