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無奈的擺擺手,連看林通一眼都不願意。林通真的很難受,猶如刀割一般。“母親,您何必這樣,兒子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以後兒子會陪在您的身邊,母親,您別趕著我離開,好不好?”跟許氏說一些軟話,林通還是可以。隻是許氏一把推開林通:“哼!你就知道哄著我。
你以為我不知道,在你的心裏,最重要的人恐怕是你的長公主,我這個母親算什麼?”許氏不會承認自己跟長公主吃味,林通輕柔的笑著:“母親,您可別跟長公主計較,我之前沒有想清楚。您是我的母親,在我的心裏最重要。比其他的人都重要,母親,我是說真的。”
林通誠懇的眼神不由的讓許氏主動握住林通的手,“你沒有騙著我?”許氏拔高了聲音,林通堅定的點點頭:“母親,我何必說假話騙著您,在我的心裏,您比任何人都重要。之前都是兒子沒有想清楚,還請母親不要生兒子的氣。”許氏擺擺手:“好了,之前的事情就不說了,如今你知道錯,那就好。”
沒有想到許氏那麼寬容大量,林通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敘述話鋒一轉,接著道:“如今你也不用回去長公主府,那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地方。我早就派人給你收拾好院子,你就住在府上。多陪著我,要是你實在不想再娶妻的話,母親也不逼著你。”許氏想著不能一下子勉強林通。
一步一步的來,許氏還就不相信林通不會順著自己的意思來。林通當然不想留在林府,長公主府那可有林通心愛的女人,林子安和小郡主,林通在心裏左右為難著。萬一自己不答應許氏,許氏又昏倒。那可該怎麼辦?就在林通發愁的這個時候,林通的父親領著林子安和何鬆菊夫妻兩個人來給許氏拜年。
林通可算解脫,許氏瞥了一眼門口的林子安還有何鬆菊,心裏就來氣。林子安還不知道是不是林通的親生兒子,還有這個何鬆菊,不是已經死了。現在就突然冒出來,還帶回來一個女兒。誰知道那個女兒是誰的,也隻有長公主府才能出這樣的事情,許氏沒有再看著林子安和何鬆菊。
何鬆菊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
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係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手上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發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發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發,頭發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
發髫上插著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為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配著林子安一身青衫,夫妻兩個人還很般配。林通沒有想到他們回來,林子安主動的上前作揖:“祖母,不孝孫兒來給祖母拜年,祝願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何鬆菊也跟著說了吉利話,可是許氏隻是冷哼著:“你們用不著今年特意來給老身請安,老身也擔當不起王爺和王妃的請安。要是沒事的話,王爺和王妃還是請回吧!我們林府廟小。”許氏這是赤裸裸的趕著林子安和何鬆菊離開,何鬆菊臉上有些尷尬,林子安坦坦蕩蕩的走到許氏的床前。
撒嬌的說道:“祖母,何必這樣疏遠,我可是您的孫兒。哪裏是什麼王爺,祖母可別跟著孫兒見外,父親,您說是不是?”說著還看著林通,林通趕緊的說道:“就是,母親,安兒在您的麵前,哪裏是什麼王爺。是您的孫兒,您就別不高興,難道安兒和菊兒有孝心。”
許氏瞪著林通一眼:“通兒,你可是母親的親生兒子,可是有些人那就未必是了?”林子安不免皺眉,許氏這話什麼意思。何鬆菊快速的走到林子安的麵前,因為看著林子安似乎要發怒。林子安轉過身:“菊兒,你鬆開,我要問清楚。”何鬆菊搖搖頭,示意林子安不要衝動。
林通也很生氣;“母親,您別胡說。”“我胡說,居然敢做,還害怕我胡說。”許氏現在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瞪著林通,還有林通身後的林大人。林大人真的很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許氏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萬一林子安回去告訴了長公主,那不是要惹出是非,哎!可是想到許氏的病。
林大人就隻有選擇妥協,希望林子安不要計較,回去告訴長公主。“祖母,您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您說我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是不是?”這不是在侮辱林子安,而是在侮辱長公主。長公主何嚐受過這樣的侮辱,作為長公主的兒子,林子安肯定要問清楚,為長公主討要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