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智睿受不了何鬆竹如此冷淡,唯有對何鬆竹妥協。何鬆竹冷眼瞧著段智睿:“哼!現在知道告訴我了吧!不過,我不想聽著你。你現在出去,我想休息了。”何鬆竹趕著段智睿離開,要是這一次不給段智睿一個教訓。日後段智睿還指不定以為自己好哄著,哼!何鬆竹在心裏發誓,不能輕易的原諒段智睿。
姑息段智睿,不過又想著,萬一段智睿生氣了。也許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段智睿覺得告訴自己,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才沒有告訴自己。何鬆竹心裏也沒有想好主意,段智睿低聲下氣的說道:“竹兒,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別這樣。”
貼著何鬆竹的耳邊,把瞞著何鬆竹的事情,告訴何鬆竹。何鬆竹瞪著大眼睛,“你說的是真的?”似乎不相信段智睿,段智睿無奈的苦笑著:“竹兒,我不告訴你,就是因為擔心你不相信,現在你看吧!”攤著手,何鬆竹輕輕的捶打著段智睿,“我相信是真的,這樣行了吧!”
還沒有等到何鬆竹繼續的說道,門外有侍衛找段智睿。要事稟告給段智睿,段智睿迅速從何鬆竹的身邊起身去開門,打開門。侍衛在段智睿的耳邊低語,段智睿臉色大變。何鬆竹有些擔心的走到門口,隻聽見段智睿冷淡的說道:“你們先去準備,我馬上就來。”
接著轉過身,輕輕的摟著何鬆竹:“竹兒,現在沒有時間多說,我要進宮一趟。”何鬆竹下意識的拉著段智睿:“相公,我不管其他的,你要平安的回來。”就算很危險,何鬆竹想自私的把段智睿留下也不行。畢竟確實需要段智睿,段智睿才會去,“竹兒,你放心好了,等著我回來。”
何鬆竹依依不舍的目送著段智睿離開的身影,提心吊膽著。怎麼也無法入睡,期望段智睿早些回來,聖上自然不會受靜妃的威脅。“聖上,既然不想救長公主和你自己,那就算了。妾身也不多說什麼。”靜妃視死如歸的樣子,讓聖上氣的牙癢癢。“你現在到底想要怎麼樣才肯放了皇姐。”
至於靜妃對聖上下藥,聖上暫且不管。“聖上,真的沒有想到,你都不想拿到解藥,真的很可惜。妾身給您下的毒,當今世上無人能解。隻有妾身一人有解藥,您居然都不想要。真的讓妾身意外,聖上,在您的心裏。長公主真的比自己的性命要重要,那為什麼,你還要逼著長公主跟侍衛私通。”
這件事情靜妃怎麼知道,聖上眯著眼,難道說靜妃在禦書房安排了眼線。看樣子,靜妃已經圖謀許久,就等著今日。幸虧聖上早有防範,否則今日肯定會死在元辰和靜妃的手中,靜妃得意的笑著:“怎麼,聖上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就來妾身替你回答,怎麼樣?”
“你這個賤人,給朕閉嘴,趕緊讓了長公主。別說廢話!”聖上惱火的盯著靜妃,靜妃臉上的笑意更深,“既然聖上不願意說,那妾身也不勉強。隻要妾身稍稍的用力,長公主就必死無疑。聖上,您還不肯鬆口求著妾身嗎?”靜妃就想讓聖上在自己的麵前求著自己,好消除靜妃心裏的怒火。
聖上怎麼可能,就算聖上死了,也不會受靜妃的這種冤枉氣。給黑衣侍衛使眼色,黑衣侍衛迅速的上前從靜妃的手中一把奪過劍,靜妃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黑衣侍衛給逮住,沒有辦法動彈。“靜妃,你真的以為朕會任由你威脅。那你就太天真了!”聖上不過逗著靜妃玩鬧而已。
從靜妃的嘴裏聽到一些話而已,看了一眼太醫。太醫迅速的俯身給長公主把脈,太醫剛剛從府上被黑衣侍衛帶進宮。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隻有低著頭給長公主把脈。知道這些事情,對自己一點兒好處也沒有。另外王太醫還躺在長公主的身邊,太醫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腦海中就一心一意的想著趕緊給長公主把脈,盡力的醫治長公主。當然要是醫治不好,也沒有辦法。畢竟他的醫術有限,聖上一步一步走到靜妃的麵前,捏著靜妃的下巴:“怎麼樣,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朕談條件?”“聖上,到了這個地步,妾身怎麼求著您,都沒有用。
您也不會放過妾身,妾身也不敢奢求什麼。隻求聖上給妾身一個痛快!”靜妃想死,哪裏那麼容易的事情。靜妃死了,反而解脫。可是活著的聖上,沒到月圓之夜,痛苦的不行。怎麼可能放靜妃快活的死去,“這樣太便宜你了,趕緊交出解藥。”聖上可還沒有忘記靜妃說給自己下藥。
“聖上,您還想著要解藥,可是妾身不給,就是不給。”靜妃不會把這張底牌給聖上瞧見,否則靜妃就真的必死無疑。“怎麼,靜妃,你現在還嘴硬,不想給朕,是不是?那就別怪朕無情,朕有一千種一萬種的辦法折磨你,讓你乖乖的交出解藥,你是不是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