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帶著稚嫩的聲調,談煜祺清冷的五官柔和了幾分:“在忙。”
“爸爸,我想你了。”奶娃帶著撒嬌地說道,“什麼時候回來?”
眼前浮現出可能會出現的撒嬌場景,談煜祺平靜地開口:“再過一段時間。”
聞言,奶娃的聲音明顯地低了幾個檔次:“好吧……爸爸,我真的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吧?老師說,小孩子都是從媽媽的肚子裏出來的。”
談煜祺額頭的神經突突地跳著,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為了科普他沒有媽媽時,選擇了這樣的理由。“寶貝,你想要什麼禮物?”談煜祺轉移話題地說道。
話音未落,奶娃立即興奮地說道:“爸爸你要送我禮物嗎?我想要……”
聽著那一串的文字,談煜祺耐心地聽完。小孩子總是這樣,注意力很容易被轉移。每次當小家夥說起媽媽的話題時,談煜祺便會鎮定地轉移話題。每次這招,都有效果。
瞧了眼時間,這才說道:“嗯,差不多到點該吃藥。你乖乖的,我就送你禮物。”
“是,爸爸。爸爸,我愛你哦,麼麼噠。”奶娃雀躍地說道,“那我去吃藥,爸爸拜拜。”
結束通話,聽著電話裏沒了聲音,談煜祺的臉上帶著很淺的笑容:“這小家夥撒嬌的本事,應該是遺傳了她。”站起身,談煜祺走進別墅,朝著樓上書房而去。
當花惜語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才剛推開房門,一眼便瞧見許英傑和花曉萱正坐在客廳裏打情罵俏。而花曉萱的手,還落在不可描述的位置上。
看到花惜語的出現,花曉萱非但沒覺得害臊,臉上帶著得意:“姐姐,你回來啦?”
花惜語仿若沒有看見沒有聽見,平靜地朝著樓上走去。見狀,許英傑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不悅地說道:“惜語,明天就是最後期限。明晚,你要是不乖乖地把自己洗幹淨送到我的床上,後天我就跟你離婚。”
聽著他的威脅,花惜語停住腳步,輕輕地歎氣:“許英傑,你非要這麼做嗎?”
見她的語氣不再強硬,許英傑拿開花曉萱的手,來到花惜語的身邊。輕捧著她的臉,許英傑的唇角揚起笑意:“不錯。惜語,我們是夫妻,夫妻就要履行夫妻的義務。可你呢,這麼多年都不讓我碰你。隻要你乖乖地順從我,我不會離婚。”
說著,許英傑低頭,作勢親吻她的臉頰。眼看著他的嘴唇要碰上,花惜語本能地閃躲。
看到她的動作,許英傑的動作停頓住:“我的話不會收回,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要把花家的財產給我一半,就看你怎麼做了。”
“對於花家的財產,你勢在必得,對嗎?當初你在知道那件事情後,卻沒有跟我離婚,也是為了花家的財產,是你?”花惜語注視著他的眼睛,確認地問道。
輕笑出聲音,許英傑悠悠地說道:“你要這麼想也可以,你和花家的財產,我都勢在必得。”
花曉萱來到許英傑的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輕笑地看著花惜語:“姐姐,以後我們可要好好地相處。”
明白她話裏的意思,花惜語咬著嘴唇像是在那隱忍著。沒有說話,繞開他們離開。
看著花惜語離開,花曉萱咯咯地笑著,嬌媚地說道:“英傑你看到沒,姐姐的表情可真有趣。想象著姐姐趴在你的身下,由著你為非作歹的畫麵,真是有趣。到時候,能讓我欣賞觀摩嗎?”
許英傑捏著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說道:“這就看你今晚的表現。”
花曉萱輕柔地笑著,雙手勾住許英傑的脖子,看向花惜語的方向。看到她正看著他們,花曉萱的臉上帶著得意。想到上次花惜語讓她當眾難堪,明晚她不僅要親眼欣賞,還要錄下來,讓所有人看到她放蕩的模樣。
站在樓梯口,花惜語看到花曉萱和許英傑渾然忘我地親熱,臉上透著冰冷。自從許英傑知道,花惜語已經拍到他出軌的證據卻隱忍時,便更加肆無忌憚。就算當著傭人的麵,也會跟花曉萱摸來摸去。如今這花家上下,大家都在背地裏笑話她。
揚起一側的弧度,花惜語似笑非笑地開口:“再讓你們高興高興,沒有極致的愉悅,又怎麼知道墜入地獄的痛苦。”收回視線,花惜語扭開門把,淡然地走了進去。她忽然很期待,明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