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談煜祺冷漠地往外走去。見狀,嚴諾不死心地問道:“你真的對她動心了嗎?”
停住腳步,談煜祺低沉地嗯了一聲,沒有任何的拖遝。見狀,嚴諾無奈地說道:“好吧,那祝你好運。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讓那些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還不是時候。”談煜祺簡單地留下一句話,便直接離開總裁辦公室。隻有在最震撼的時候現身,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花惜語的相關新聞便被抹去。最初報道的記者,公開在網站上道歉,承認自己收錢,毀壞花惜語的名聲。雖然沒說是誰收買,但伴隨著許英傑和形形色色的女人約會約炮的照片流出,一些人心中有了想法。
看著消息在段時間內被處理,花惜語的眼裏滿是疑惑。她不清楚,是誰這麼有效率手段。她唯一能想到的隻有談煜祺,可他卻沒有這樣幫她的理由。畢竟她與他而言,隻是生子工具。她的名譽,他不需要在意。
華燈初上,花惜語坐在天橋上,注視著橋下湍急的河流。靠在柱子上,眼前不停地浮現出三年前的事情,還有和談煜祺上床的畫麵。雖說都是為了目的,但在花惜語看來,這都是她不要臉的作為。
想要喝酒,但曾答應過談煜祺不喝,花惜語隻能坐在這吹風。“要是能從這裏跳下去該多好,至少那樣就能解脫。想想也可悲,我連死的資格都沒有。”花惜語苦澀地說道。
他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花氏集團不能毀在她的手裏。她還有一件事情,找出讓花父死亡的真相。這段時間處理公司的事情,花惜語意外發現,花父的意外去世,有點蹊蹺。總覺得,像是被人設計。
“下來。”低沉好聽的嗓音猛然響起,花惜語的身體一陣顫抖。轉身,談煜祺的麵容映入眼簾。
看到是他,花惜語鬆了口氣:“談先生,原因是你。”
談煜祺沒有回答,隻是神情變得凝重:“下來。”
花惜語瞧著他的神情,忽然不想按著他的意思去做:“這裏空氣好。”
尾音還未落下,談煜祺身體前傾,雙手落在她的身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談煜祺直接將她抱了下來。見狀,花惜語呆愣了幾秒,連忙掙紮:“談先生,放我下來。”
談煜祺沒有回答,雙手直接放開,花惜語撲通一聲,直接摔倒在地。“啊,疼……”花惜語吃痛地捂著屁股,說道。
單手抄在褲袋裏,談煜祺陰沉著臉,語氣不善地說道:“如果從橋上摔下去,你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
感覺到他在生氣,花惜語從地上站起,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理虧。“談先生,你是擔心我有個意外毀約嗎?雖然我不是情願替你生孩子的,但我有原則。既然我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花惜語輕聲地說道。
談煜祺按著她的後腦勺,猛然拉向自己,凝重地說道:“花惜語,以後要是再讓我見你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你就死定了。”
聽著他的威脅,花惜語仰起頭。瞧著他的眼裏倒映著自己的身影,花惜語的心裏咯噔一聲。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疏遠地說道:“談先生,我們隻是肉體的合作,除此之外的私生活,應該互不幹涉。”
話音未落,花惜語明顯地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冰冷。迎視著他的目光,花惜語沒來由地咽了口唾沫。他的神色,看起來猶如惡狼般。
還未來得及開口,花惜語的身體猛然騰空。下一秒,花惜語直接被某人扛起。見狀,花惜語花容失色地拍著他的背:“談煜祺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扛著她走向座駕,談煜祺惜字如金地開口:“肉體合作。”
明白了他的意圖,花惜語驚慌失措地瞪大眼睛。布加迪威龍旁,談煜祺麵無表情地命令:“下車。”
司機見狀,立即打開駕駛座,撒腿就跑。談煜祺打開副駕駛座車門,直接將花惜語丟到車內。看著眼前的男人,花惜語吞咽唾沫:“談先生,我錯了。”
目光如冰地看著他,談煜祺低沉地開口:“遲了。”尾音還未落下,談煜祺欺身而上,霸道地封住她的唇。
花惜語驚愕地瞪大眼睛,看著渾厚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腦子嗡嗡作響。腦子蒙圈,花惜語依舊不明白,談煜祺好端端的,怎麼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