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本是陽春豔麗、太陽高照的大好時節,但對於A市而言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昨日太陽才火辣辣地燃燒,大家身著短袖襯衫、九分牛仔,青春靚麗,尤其是美女過境的時候,貓眼、狐狸眼、圓眼、方眼,盯著白嫩長腿目不轉睛,扭臀挺胸尤為受歡迎。
今日就天氣陰沉,黑雲壓城般氣息沉悶,冷風嗖嗖刮進人的衣領口子,天雷滾滾響起,一個“劈裏啪啦”,響徹雲霄,轟動A市,以及A市公安局刑警副局長唐豎的辦公室。
唐豎翻看局裏投訴科傳遞過來的資料,揉揉兩邊太陽穴,對站在麵前的人歎氣搖頭:“小夏,那個家夥告你民事傷人,你怎麼解釋這件事?”
“他是賊,我是兵,捉他的時候給他造成損傷在所難免!”夏瑾筆直站立,休閑外套配上天藍色襯衫,下著淺色牛仔褲,腳踩一雙便於行事的平底鞋,更顯職業女性魅力。
如鷹似雁的精練眼眸清澈如湖,鼻如瓊,唇融血,發絲紮成馬尾梳在腦後,如雲卷波浪,滾滾直達腰際。接近1米7的身高,整個人--冷麗幹練,讓人一眼就想到湖裏的流水,雖美豔清澈,但冷髓入骨。
“可是他說你心理不正常,襲擊他的那兒…”唐豎提及此,精光抖擻的臉上也顯出尷尬,不自在地輕咳兩聲,“懷疑你有精神病,上投到投訴科科長那兒說必須解除你的職位,給你進行精神疏導,否則就算他坐了牢也會繼續告下去!”
“唐局,他反抗襲擊我,我隻是出於身體本能提腿攻擊他!”夏瑾冷冷回道,“他很不正常,身為心理醫生,拿患者做研究,還給他們注射非法藥品,導致一人死亡,兩人精神錯亂,他才是最不正常的那個,我懷疑他有間歇性精神病,提議將他格外看管!”
“間歇性精神病?”唐豎疑惑地看著她,出口問道,“你有什麼憑證?”
夏瑾瞧了他一眼,平視前方,眼如清水澄澈,洞若觀火:“他孤僻、遲鈍,情感淡漠、不協調,行事妄想、荒謬離奇。種種跡象表明他研究精神病,很有可能是知道自己有病,想要醫他自己!”
唐豎滿頭黑線,一個念頭忽上心頭:這些症狀說的是你自己吧!孤僻、淡漠,怎麼看都像你的翻版。
“可是後來你把他打暈了,他現在要求做身體檢查,懷疑你在他暈倒的時候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他太聒噪,我隻有將他打暈,沒有用針縫上他的嘴他就應該燒香拜佛,至於不該做的事?”夏瑾淡冷一瞥資料上密密麻麻的小黑字,不屑道,“他的四肢完整,說明我沒有砍掉他的四肢泄憤;他的麵色紅潤,說明我沒有掏出他的器官做非法勾當;那一腳,我猜測並沒有將他踢得不能用!”
唾沫星子粘在喉嚨一嗆,唐豎止不住地咳嗽,連連喝了幾口水才鎮定下來,拿著筆在資料上寫寫畫畫。
“我會將這些原因給投訴科的同事說明反應,局裏應該會寬大處理,不會捉住這點不放,你可以放心。”他放下筆,起身離開辦公椅,對夏瑾說道,“雖然我們警察捉的大多是大奸大惡之徒,但他們的公民人權擺在那裏,隨時會給我們一棒,你要警惕。”